说着那间房内一阵的忙活,然后便听到后窗一响,然后便沒有了动静。显然是二人从后窗飞了出去。
断径和吴言又听了片刻,才终于放了心。
他们大着胆子,悄悄自后窗飞入了隔壁的房间,里面果然已沒有了人。
他们不敢多留,连忙再从后窗飞出,自街角转到了街上,走入了人群之中。
“那和尚不会真是冲咱们去的吧?”断径惊道。
“咱们不妨也过去看看。”吴言笑着,却擦擦额头的冷汗。
“好。”虽然二人狼狈为奸,可是断径也不想在吴言面前示弱。
于是二人快步的向那和尚走去的方向跟去,可是越走,他们越轨是惊讶,因为一路之上,那和尚赶去也地方,居然他们这几日苟且的住所。
二人微惊,远远便看见那家破落的妓院门口站了许多的天龙帮弟子,而片刻之后,楼内走出几人。为首一人,居然是天龙帮帮主李宽,他的旁边是一个光头和尚,正是那日吴氏三兄弟在酒店之内遇到的明河大师。而吴氏三兄弟自然也在旁边。
“啊!”吴言暗惊一下,连忙慢慢的后退。
“兄弟,你怕什么?”断径问道。
“我的兄弟们來了,我大哥的耳目极厉害,若是靠近了,便会被他们发现的。”吴言说着,低着头不敢抬起來。
二人低头走出了一段,才感觉出安全。于是两人都擦擦额头的冷汗,好险好险。若非是出來想劫个色,此时便被吴氏三兄弟和明河给拿住了。只是他们的老巢已被人家端了,此时给去何处呢?
“我说这几人晚上发觉天龙帮之人來往频繁,原來是在找我。”吴言冷冷道:“我那三位兄弟真对的起我,居然找外人來对付我。”
“兄弟,我看潇州城是不能待了,咱们不妨到别处去吧。”断径道。
吴言冷冷一笑,摇了摇头道:“大哥,我看咱们不必离开。他们在潇州城内找上了几日,沒有发现我的踪迹便会自行的离开。咱们若是离开此处,反而危险,可能正好遇到他们。”
“兄弟高见。”断径喜道。但随即他又是发起愁來,“兄弟呀,你所言不假,可是各个妓院、客栈咱们是不能待了。你看咱们到何处落脚呢?”
吴言沒有回答,而是面带淫笑的看着前方。
断径顺他的目光看去,却见一顶轿子正从二人不远处经过。此时那轿窗一开,一个年轻的妇人的脸露了出來。这个妇人人约摸二十來岁,生的十分的美丽。
“大哥,你不是说要尝尝鲜吗?”吴言邪笑道。
“兄弟的意思是?”断径的目光并未离开那顶轿子。
“妓院、客栈、赌场待不成,咱们便住到有钱人家里。”吴言道:“我看这个小娘子眉头不展,年纪轻轻可是脸上沒有生气。定然是老夫少妻,青春寂寞。咱们不妨帮帮她。”
断径一阵的大笑,拍拍吴言的肩头,二人跟了上去……
那日入黑之后,天龙帮得到一个消息。一家妓院中失踪几日的一个姑娘突然跑了回來,身上还带着伤,特别是那私处已被摧残的不成样子。
据那姑娘说,她是被两个男子掳走的,与她在一起的还有其她的姑娘,大都是青楼的女子。她是趁着那两人出门,才冒死跑了出來。于是妓院不敢耽搁,马上将此时报告了天龙帮。
杨坤亲自前往天龙帮在潇州的档口,见到了那逃出來的姑娘。听那姑娘说出两人的相貌之后,马上判定,其中一人便是吴言。
于是杨坤连夜飞到了总舵,这次他一进门便大叫着好消息。
李宽正在正堂与明河大师、吴氏三兄弟闲聊。原來是明河那日遇到吴氏三兄弟,又与思涯和落花差点碰面之后,回寺便将此事禀报了明海方丈。
明海说起前些日子在碧云山之时,三派已做了分工。虹光派观察西域和北山的动静,无忧谷负责看守南疆大门。而居中的法相寺则四放支援。所以明海听说了明河的话之后,便感觉潇州城内必然要有大事发生,而潇州虽然有天龙帮镇守,可是天龙帮毕竟已不是当年的天龙帮,此时帮中沒有硬手,于是便派明河带着一队人前去帮忙坐镇。因为潇州城是中原第一大城,若是潇州生变,中原必受到影响,况且江小贝的家室也在潇州。
李宽得知了明河的來意之后,一面感谢,一面感慨。因为天龙帮的衰落已是实事,若是当年怎要别的帮派來帮忙呀。
正在请明河一行喝茶时,便听到杨坤叫着好消息,跑了进來。
吴氏三兄弟闻声一阵的激动,因为这好消息显然是叫给他们三人听的。三人连忙起身,迎了上去。
“杨……杨师兄,这……这次不是是骗……骗我们吧。”吴邪问道。
杨坤一笑,说明了情况,吴氏三兄弟大喜,便要杨坤带路,去拿下吴言,好回凝碧涯。
然而李宽却制止了他们,因为那姑娘所说的是有两人,而非是吴言一人。看样子另外一人也非是等闲。于是李宽亲自带队,还有明河压阵,一行人向吴言和断径盘踞之处赶去。
却未曾想明河身上散发出的无上佛气,让落花和思涯有了察觉。而吴言和断径正好不在,李宽等人扑了个空,只是解救出几个可怜的姑娘。
听说那二人只是出去,于是李宽便留下了吴氏三兄弟和杨坤等人守株待兔,他与明河大师便到了潇州城内的天龙帮分舵口。
吴氏三兄弟等不到人暂时不说,却说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