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端给你。”

她直接将饭菜端了过来,放在了牀边儿的牀头柜上。

程珈澜用含着怒意的冰冷视线,望着薄荷。

“呃——”薄荷了然,“原来是伤口太疼了呀,没关系,我喂你。”

说着她拿起筷子夹起菜,递到了程珈澜的唇边儿。

这种喂两三岁奶娃娃的举动,让程珈澜俊美的脸庞彻底黑成了一块炭。

“不必!”这俩字,程珈澜说的时候,绝对是咬牙切齿的。

开什么玩笑呀,这样的伤口让他整日卧牀休息,就够丢人的了,如果吃饭再被一个女人喂,那就不是脸丢光的事儿了。

“给我端走。”

薄荷小嘴微张,仿佛要倾泻出长篇大论。

见状,程珈澜妥协,“我去沙发上吃。”

“早该如此。”

那绝对是‘你早该这么乖’的表情!

真是见鬼了!

够了!

用完早餐,他要让这个女人立刻滚蛋!

虽说一点也不想看到薄荷。

但是具有轻度洁癖的程珈澜,还是先去浴室,将自己整理干净。

等到他一身清爽,走出浴室时,薄荷已经殷勤的将饭菜摆在了茶几上。

程珈澜横了薄荷一眼,懒得再说什么,直接坐在了沙发上,开始用餐。

解决了早餐,程珈澜打算立刻让薄荷滚蛋,不要再出现在他的面前。

看到这个女人,他就无比心烦,谁知道薄荷却说——

“程总,你一定要这么怕我?”

怕她?

“你?”程珈澜轻挑眉头,狭长深邃的眸中浮现出不屑,他的视线,上上下下打量着薄荷。

身材丰满,腰部线条紧绷,却不够有力道。

双腿笔直圆润,双臂白嫩,肌肉绵软,滑腻的肌肤摸起来手感绝佳,四肢动作利索,但不见任何攻击性,充其量就是个身体素质不错的女人。

这样的薄荷对于程珈澜来说,完全不具备任何攻击力道,实在很难让他跟‘怕’这个可笑的字眼,联系在一起。

他程珈澜何时怕过谁!

薄荷挺起胸膛,直视着程珈澜,“嗯。”

他笑,笑意不屑,语气轻蔑,“你配?”

“在程总心里,一定不只是配不配。”

薄荷一脸认真,“否则程总何必如此忌惮我一个小女人?千万别说什么,就是不想看到我之类的话,这通常都是无能的男人,为自己的害怕找的借口,哦——”

她又紧跟着补充了句,“现在程总让我走吗?”

很好!

程珈澜顿觉额角的青筋猛烈一跳,这个看起来犹如小白兔羊咩咩般的女人,居然敢拿话堵他!

虽说他很讨厌这个从他在医院睁开眼的第一眼,就一副对他企图*,居然还握着他的手,甚至住在他房间的女人。

他倒现在也没搞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儿,但是联想到‘小家伙’一直未曾归来,问起阎烈跟阎三,也是支支吾吾的模样,但是想来,一定是这个女人耍的手段!

而且,这个女人还跟他的‘小家伙’长的一模一样,要不是他看得出来,她未曾整过容……

当然这个以后再追究,现在首要的是他要用实际行动,来告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他的牀不是谁都能爬的,他也不是任何人都能挑衅的!

程珈澜勾起唇角,露出可以直接拍摄牙膏广告的洁白牙齿,森冷的,有种野兽准备进食前的狰狞凶狠,“不必,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贴身女佣了!”

他的语气,神态,无一不是在说明,女人,等死吧!

“怕你啊?”

薄荷小脸上流露着几分挑衅的桀骜,可是却在心底松了一口气,幸好。

幸好程珈澜的脑子被撞坏了,记忆也摔没了,性格也变得更加直接霸道,但是骨子里还是那个程珈澜,作为跟他同牀共枕的她,对他的了解,早在这些年的生活中,无形的渗入了她的骨子里。

这才是她能三言两语,成功达到目的的根本原因。

薄荷如愿以偿成为了程珈澜的贴身女佣,专职照顾他。

可是这并不容易,程珈澜为了报复她之前的出言不逊,也为了证明自己的绝对权威,毫不客气的将薄荷指挥的犹如陀螺,片刻不得安静。

如果说这些还在薄荷能够预料接受的范围内,那么接下来的事儿,薄荷就觉得自己简直不能忍了,再忍就变成忍者神龟了!

时间,晚上九点。

一整日,片刻不得闲的薄荷,终于将程珈澜交代的最后一件事儿做完了。

刚琢磨着是不是告诉他,她回自己的房间休息,第二天继续上公的时候。

程珈澜正在悠闲地用精致的银质小叉子,插着切成小块的无籽西瓜,缓缓送入口中,咀嚼,咽下,然后在薄荷张开嘴想要开口的时候,笑道:“我要洗澡。”

她颔首,“我去帮你放洗澡水。”

她想,这次总该完事儿了吧?她总算可以去投奔那张可爱的牀了,要知道她能够从牀上爬起来,来这儿正常活动不假,可是身上的伤到底没有好利索呢,被这么折腾一天,她没有趴下,绝对是她意志力过人,再加上她不愿意第一天就认输。

谁知道,她压根就想错了!

她永远无法预料程珈澜的下限在哪里,抑或他的下限就是没有下限。

题外话:

薄荷一直辣么可怜,所以吧,九也得让程2心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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