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程珈澜强行把她留下了,不是吗?

楚珏对于薄荷的乐观想法,表示了强烈的嗤之以鼻,须臾后便掀开了这个话题,没再继续说下去。

毕竟程珈澜是薄荷的,人生也是她的,该如何选择,还是交于她自己定夺的好。

她除了祝福,支持,鼓励,打气,很多时候,还是免开尊口的好。

不得不说,楚珏这货虽然二缺了点,好男色了点,但从根本上来讲,还是个十分贴心的女孩。

这也是薄荷在经历了俞侬侬的背叛后,还能跟楚珏成为好闺蜜,景致最后也默认她追求的原因。

薄荷跟楚珏再扯淡了几句,说了说火爆的新闻,谈谈她和景致之间的最新进展,最后一直到手机没电,才将电话挂断。

须臾后,薄荷瘫软在牀,就连起身给手机充电都有些懒,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总觉得异常疲倦,像是怎么也睡不够似的,这不才想着,就觉得眼皮已经沉重到睁不开了?

反正没事儿呢,睡觉不但是最好的消遣,还可以美容养颜。

最重要的是——一个人在这偌大的空间里,也不会感觉到寂寞。

薄荷的新住处跟帝景豪庭的规模是没法比的,但也有将近三百多平米,只住一个人,真的显得过于空旷。

想着想着,薄荷便一阵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程珈澜也感觉自己有一阵的迷糊。

他明明记得医生在帮他做脑部检查,鉴于大脑是人体最精密的地儿,本身又失忆了,所以程珈澜并未拒绝医院提出安排的脑部复查。

本来是再正常不过的检查流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醒来的时候,竟然躺在了牀上,吸入鼻端的苏打水味道,清楚的告诉他,他现在所在的位置,还是医院。

一直守在一旁的嘉禾,瞧着原本平躺着的程珈澜忽然坐起来,连忙迎上前,惊喜道:“澜,你醒了!”

程珈澜闻声立刻回首,那一秒,他眼中未敛起的冷冽之色,让早有准备的嘉禾吓了一跳。

在那瞬间,嘉禾恍惚有种整个人都被看穿的感觉,等她想起仔细观察时,程珈澜已经收敛了视线。

“怎么了?”

嘉禾听着程珈澜的问话,颇为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怒意不减道:“我还想问你呢!不是早就叮嘱过你吗,要多注意身体,不要太拼命,结果呢?你总不听!明明身子还没有完全好,就强撑着去工作,这次倒是好啊,竟然在检查的时候晕过去了。”

闻言,程珈澜蹙起眉,“晕过去?”

他怎么可能突然晕过去。

“嗯。”

嘉禾颔首,望向程珈澜的视线深处,渗着一缕探究,“你感觉怎么样了?有没有哪不舒服?”

程珈澜抿唇,仿佛在认真的感受,他是不是真的有不舒服的地方,等嘉禾再次开口询问时,才摇了摇头,“没事儿,一切正常。”

“那就好。”嘉禾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我放心了。”

虽说有了在医院检查时,不知不觉昏过去的事儿,但程珈澜离开医院后,并未如医生和嘉禾所说那般多休息,身子是本钱这话不错,但他才是最了解这份本钱的人。

恰巧此时c市的分部出了问题,程珈澜从医院出来后,直接改道去了机场,当天飞去了c市。

他的离开很是匆忙,知道他离开a市的人并不多,一直昏昏沉沉,睡得不知今夕何年的薄荷,更是不知道了。

她不是睡够了才醒来的,而是被饿醒的。

如果她不投喂下五脏六腑的馋虫,那绝壁是要学孙大圣大闹天宫的,不起来能咋办?

好在,她很有先见之明的打电话,让人把双门的大冰箱里塞满了各种方便食用的食物。

她只需要起来,然后将食物放入微波炉叮两分钟,就可以直接享用。

薄荷勉强地撑起因为睡得太多,而浑浑噩噩的大脑,从牀上爬起来,准备洗把脸,可是她不过才走出卧室的大门,就听到了滴的一声轻响。

她认得,那是每次房门的密码锁打开时发出的动静。

薄荷下意识地抬头,去看挂在墙壁上的复古钟表,此时是下午一点半。

正是用午餐的时候,莫非程珈澜来蹭饭了?

想着,就见房门被人推开,走进来的人却不是程珈澜。

薄荷瞧见来人,眼皮一跳,顿时沉了脸,满脸冷意,“谁让你进来的?”

无怪薄荷的态度恶劣,而是来人实在太讨厌了,正是对她心存不满的阎烈。

阎烈懒得介意薄荷的态度,反正薄荷于他不过是个路人甲。

最起码路人甲不会让他反感至深,“跟我走!”

他直接这么说。

“不!”

薄荷也直接拒绝。

从小到大,母亲就告诉她了,不要跟陌生人说话。

最近沸沸扬扬的一条又一条,关于少女遇害的新闻也告诉她了,珍爱生命,远离路人。

阎烈虽然不是路人,但在薄荷心里,却比路人来的更令人厌恶。

“你可以选择拒绝。”阎烈冷笑,“但我也有让你乖乖配合的办法。”

闻言,薄荷乐了,她的微笑里透着凛冽的冷意,眼神更是略带凶戾,“阎烈,你下次在程珈澜面前说这番话可好?还是你敢让程珈澜立刻打电话给我呢!”

听到薄荷提及程珈澜的名字,阎烈的眼神终于浮现出一丝波动,竟是隐约的发虚。

他严肃的神情变得极其不自然,心里更是有点莫名的滋味儿,他当然不敢跟程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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