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呼啸,她关上门,看见楚敬欢站在窗前,墨色大氅笔直地垂落。

房中阴冷,长案上堆着一摞摞的绸缎帷幔,五彩缤纷,琳琅满目。

“王爷。”她站在他身后。

“陛下打算封你为宁妃?”楚敬欢背对着她,嗓音无喜无怒,听不出任何情绪丫。

萧婠婠骇然,他如何知道的?

即使他在乾清宫布有耳目,但此事只有楚连珏与她知道,他又是如何得知的?

难道,陛下自己透露了?

她柔声应道:“婠婠婉拒了陛下的晋封。媲”

他不带热度地问:“以何理由婉拒?”

“以嘉元皇后与皇子为由。”

“的确是一个很好的理由。”

楚敬欢忽然转身,迅捷地抱起她,将她放在长案上。案上凌乱,各色绫罗绸缎散开,铺陈了一案,缤纷夺目。他解下自己的墨氅,也解下她的斗篷,抱着她,激烈地拥吻。

凉凉的唇瓣,瞬间变得火热。

他的唇很霸道,他的舌很灵敏,他的齿很锋利,吻得她的唇肿痛起来。

只是一个的吻,她便克制不住地颤栗。

楚敬欢知道,她没有拒绝自己,就说明她还没有被陛下宠幸。

“本王得到线报,万寿节那晚,他在慈宁宫宠幸了你。”

“侍寝的不是婠婠,是别人,只是陛下以为是婠婠。”

“你找人代替?”

她颔首,“王爷可满意?”

楚敬欢不苟言笑,目光凌厉得如刀锋嗜血,“你不找人代替,本王也不会让你侍寝。”

她心中冷笑,他不在后宫,如何阻止陛下宠幸自己?

她柔柔笑问:“王爷宠幸别的女子之时,可会想起婠婠?”

他扯开她的宫服,罗带滑落,衣衫一层层敞开,露出白嫩香软的身躯,他箍着她的腰肢,吻上去。

萧婠婠微仰身子,双臂撑在案上,“宫中并无安全之地,王爷何必以身涉险?”

楚敬欢用力一吸,她轻呼一声,痛得想推开他。

“本王就是喜欢偷腥,你不觉得偷腥的滋味分外美妙么?”楚敬欢吻她的雪颈。

“婠婠只是觉得偷腥太过危险。”她柔声低哑,“锦画比婠婠美艳妖娆……”

“再提锦画,本王让你承受不住!”他的剑眉狠狠一拧。

“婠婠不提就是。”她冷声道,木然以对。

“为什么一再提起锦画?”

她咬唇不说,转过脸,不看他。

总会想起他与锦画在一起的那一幕,只要一想起,她就觉得难受,如鲠在喉,如针在履。

楚敬欢扳过她的脸,“自从本王要了你,就从未想过别的女子。”

她静静地看他,那双艳媚的红眸无悲无喜,幽静如潭。

他的话,她不知道能不能信。

“不信?”

“嗯。”

“稍后你就会信了。”

“嗯?”她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的掌心滑过每一寸肌肤,就会带起一种粗粝之感,萧婠婠不再觉得冷,身子随着他的爱抚而渐渐发烫。

楚敬欢从她的蛾眉吻下来,一路滑行,直至她的唇。

缓慢而深沉,细密而缠绵,仿佛蕴藏着沉甸甸的柔情蜜意。

她感觉身子渐渐空了,因他的碰触而异常敏感,因他不断的抚弄而燃烧起来。

体内的暗火啃噬着她,她被一种异乎寻常的酥痒折磨得惶惶不安,难耐地扭着。

屋中寒冷,彼此的身躯却越来越火热……身心的交流熟稔而水到渠成,狂野不羁,火辣缠绵。

“王爷,婠婠不能消失太久。”

她在想,这场欢爱何时才能结束。

突然,她的下巴被他扣住,扳至一侧,她对上他酷寒的黑眸。

他沉声问道:“你说什么?”

她眸光一暗,“没什么。”

他像是惩罚她似的,带着一股狠劲。

萧婠婠的唇角缓缓一勾,因为,她终于试探出,他的情绪会因为她的话而有所变化。

他抱着她,火热的身躯紧紧相拥,水乳交融,魂灵飞翔。

“有朝一日,婠婠消失了……王爷会伤心么?”

“不会。”

“哦。”

“本王不许你消失。”

“婠婠身在后宫,步步杀机,说不定就一命呜呼了。”

楚敬欢吞没她的话,以辣的吻阻止她再说话。

闹了一阵,她柔然道:“王爷该出宫了。”

他沉声道:“不急。”

她再次推着他,“六尚局的人找不到婠婠,会着急的……”

他眯起黑眼,“本王还没尽兴,岂能放你走?”

还没尽兴?

下一刻,他再度雄风万丈,“方才本王说,自从本王要了你,本王从未想过别的女子,你可信了?”

萧婠婠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了,他没有想过别的女子,换言之,他没有宠幸别的女子,因此,他才会不满足,才会风帆不倒、雄风不灭,两度缱绻。

但是,她明明看见,他与锦画……

这一次,他们以御用的丝绸幔帐为席,颠鸾倒凤,翻云覆雨。

他以这种方式,凌驾于皇家权柄之上。

萧婠婠看着他飞拔的剑眉、英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双唇,看着他深邃的眼眸、冷峻的脸膛,忽然间觉得,他很陌生,陌生得让她惶恐。她害怕这种陌生的感觉,虽然在她的内心深处,他占据着一定的位置,可是,她无法掌握他。

燕王!燕王!燕王!

燕王是她的男人!

可是,此生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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