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福宁醒来的时候,眼前看见的,就是小师侄齐明远温柔宠溺的脸,林福宁呆呆的看了半晌,突然想起昨晚的旖旎缠绵,林福宁心头咬牙切齿,明明说好的,一人一次的!这混蛋昨晚按着他就是不松手,现在他腰酸腿疼,某个地方还在隐隐发酸难受!!
“你说话不算数!”林福宁瞪眼,声音沙哑,该死的,这混蛋昨晚那种情况下还逼着神志迷迷糊糊的他说出那些难为情的话!
他上辈子到死都还是一个纯洁的,哪里招架得住昨晚的那种阵势啊!
见林福宁醒来发愣,接着就瞪眼冲他说出这句话,齐明远只是柔柔的笑着,心里却是愈加觉得自家的宁儿当真是可爱极了。
抬手将本来在他怀里的林福宁揽紧,虽然此时已经天明,但是齐明远只是起来给熟睡的林福宁擦洗了身子,换了干净舒适的衣服,又再抱着林福宁躺在床榻上,然后,就这么的温柔的看着林福宁,直到林福宁睁开了眼睛。
而当林福宁醒来,对他说出——“你说话不算数”时,齐明远笑了。
齐明远亲了亲林福宁的额头,低声笑道,“宁儿,你是花娃子。昨晚,你不是就已经知道了吗?”
林福宁一听这话,僵住了!
他虽然知道自己是花娃子,但是从来都没有像昨天晚上那样,深刻的认识到,他,是,花,娃。子!
——他竟然必须得靠某个地方才能那个那个……满足啊啊啊!
林福宁郁卒的无力的颓然的垂头,好吧,他早该想到的不是……难怪娘亲和姐姐要在成婚的前一天,抓着他嘀咕着什么什么的。
“宁儿?”齐明远疑惑的低头,看着一脸郁卒的将头垂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的林福宁,齐明远抬手摸摸林福宁的额头,有些担心,莫不是昨晚太过了,宁儿的身体不舒服了?齐明远心里有些懊恼,昨晚他无法克制自己,想了这么多年的人就在自己的怀里,从此,身心都是属于自己的,他怎么克制?
“没事。”林福宁只是郁卒了一会儿,就抬头蹭蹭齐明远的脸颊,嘀咕道,“谁上谁下无所谓,你稀罕我我稀罕你就对了。”
齐明远闻言,一愣,随即低低的笑了起来。
——你稀罕我我稀罕你吗?
不过,稀罕?这是什么意思???
两人在床上磨磨蹭蹭了一会儿,林福宁突然想到今儿个可得去帝宫拜见,赶紧的推着齐明远起来。
“不急的,宁儿,按照规矩,过午再去觐见,也来得及的。”齐明远一边顺着林福宁的衣领,拉紧了一些,一边安抚说道。
林福宁扯了扯头发,“不是来不及来得及的问题好不?”太阳都爬那么高了,他们两人却都还没有出房门,外头的人该怎么想?
齐明远闻言,勾唇一笑,在林福宁已经开始不耐烦的梳理着头发的时候,伸手接过林福宁手里的梳子,一边帮着林福宁梳着头发,一边低声戏谑道,“宁儿可是害羞了?”
林福宁刷的脸红,随即转头,盯着齐明远,严肃开口,“王君,你是王爷,怎么可以这么不严肃?”
齐明远忍不住笑容更大了,他一边温柔的将林福宁的头发束好,扣上玉冠,一边笑道,“宁儿别担心,无碍的。”
林福宁只是哼了一声,小师侄自然无所谓了,脸皮那么厚!
齐明远又舀过一边的蓝色白玉带袍子给林福宁换上,林福宁摸摸头上的玉冠,头上的玉冠有一颗白色玉石,而身上的蓝色白玉带的袍子穿起来很舒适,林福宁好奇,“这是流金坊特制的吗?”
“嗯。”齐明远弯腰,给林福宁扣上了腰带,动作轻柔专注。
林福宁低头看着,看着本来该高高在上的男人,此时弯腰给他扣上玉带,看着那双修长的好看的手指在腰间仔细的扣着繁琐的玉带。
林福宁忽然意识到,此后,一生,将与这个人共度。
“宁儿?”扣好玉带的齐明远站起身,看着林福宁愣愣的发呆,不由好笑,伸出手轻轻的戳戳林福宁的脸颊,“想什么呢?”
“你让青果还是半夏来帮我就好了。”林福宁回过神,看着齐明远,说道。
“宁儿是希望我来,还是希望半夏来?”齐明远看着林福宁,轻笑的问道。 [
“自然是你啊。”林福宁想也不想的说道。
齐明远一笑,看,就跟自己一样,他也希望,那个为他披上外袍为他扣上腰带的人是宁儿。
林福宁在脱口而出后,就恍然明白了,挠挠头,林福宁随手抓过一件外袍,示意齐明远张开手,“来,我给你穿上。”
齐明远笑着舀过外袍,“宁儿昨晚受累了,我来就好。”这话一出,林福宁就黑脸了。
——他受累谁害的啊!还有,他不累,他活蹦乱跳不知道多精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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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院子外头的青果无聊的叹气,看着站在自己身侧,沉默安静的哥哥半夏,“哥哥,你说,为什么王爷不让我们进院子呢?我们是公子的贴身侍从,服侍公子是我们的事情嘛!”
半夏回过神,侧头看向青果,“青果,公子已经是凤主了,从今天起,你该叫公子为凤主。”
青果愣了愣,点头,“是哦。”公子已经是凤主了。
——不过他还是不习惯啊。
“还有,青果,王爷的吩咐你照做就是。”半夏说着,目光看向那安静的小院落,虽然这小院落不是公子,哦,不,凤主以后的住处,但他知道,在轩郡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