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的时候,萧晋墨从手机屏中抬眸,侧头看乔洵,像是嘲讽玩味的说着,又像是在特别强调。
乔洵多少有些尴尬,嫌弃他脏嫌弃他跟太多女人拉扯不清的话是自己说出口的,当时他就很生气,气到绷着眼珠子,几乎要将她揉碎。
时隔那么多天,这话依旧被他提起,感觉就好像是被深烙在他心上,看得出来,他依旧很介意。
可乔洵也觉得莫名奇怪,她和他不是男女关系,也不是正经的那种追求和被追求的关系,三四年的时间,媒体一直都在写萧少总怎样的fēng_liú私生活怎样的糜烂,也从未见他有过任何反击,何苦她那天说这么几句,就被他一直惦记着。
乔洵觉得,每次碰上萧晋墨,他总有本事扰乱她条理分明的大脑思维。她总是会在有意无意间,就去扑捉他的眼神表情甚至话语中的含义。
韦辉待她恩重,如果萧晋墨可以帮她摆平韦辉的事,那就是要给他洗衣做饭一个月,她也是觉得值了。
只是,既然这是赌局,她也总得趁机为自己谋点利益,于是,她问:“那如果你没摆平呢?”
萧晋墨微微锁眉,好看的眸子轻翘着,似是在斟酌,好半晌才道:“如果没摆平,那……我接受你的访谈,如何?”
乔洵的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激动之下不自觉的倾身过去:“此话当真?”
萧晋墨撑着车窗边沿,支起食指轻轻刮揉着自己的眼脸,漫不经心的道:“你要不要赌?”
“赌啊!你最好不好反悔!”
对乔洵来说,这个赌局无论输赢,她的着数都要比萧晋墨大,最多最多,自己就是赔进两个星期的人身自由,去他家里给他端茶倒水当免费的保姆而已。不伤身不伤心,没什么不划算的。
萧晋墨抬手,蹭开了乔洵与他靠得过于近的头颅,意味深长的扯唇:“你不要反悔就行。基本上我可以确认,这个赌局会是你输,所以,还是想想怎么洗手熬羹汤,我嘴巴很挑的。”
乔洵又是呵呵扯笑,她不去跟他计较谁输谁赢的问题。这个赌,不管是输是赢,他都算是帮了她的大忙,她心里都会感激。不过是洗手熬羹汤罢了,只要不触及雷池,她怎么样都行。
两人直奔电视台,乔洵回了自己办公室,而萧晋墨,则是从电梯直接上到顶层。她有好奇的去问过,萧晋墨这上去是要找谁,用什么样的方法让上头禁止架空韦台长,只是,萧晋墨的嘴巴严的很,丝毫缝隙都不肯透露,只说,让她等消息就成。
约莫一个来钟,萧晋墨出现在乔洵工作的四楼办公间,陪同在侧的,是电视台董事局的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