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没什么关系你信吗?”徐暮川起身,长腿缓步走向办公桌,清清淡淡的说着。
“骗我没谈过恋爱呢吧!”被他拂开手臂后,凌之娅总算坐正了身子,喝了一口刚刚秘书送进来的茶水:“我可是听宁呈森透露过一点点的。”
“女人不要那么八卦,做好你分内的事。”徐暮川睨了她眼,坐回到老板椅上,边拿着手机边说:“我先让人送你去酒店休息,晚上给你接风洗尘,明天带你去徐家老宅。”
他径自安排着,也不管凌之娅是不是愿意,电话就已拨了出去。
几分钟后秦述进来,带走了凌之娅,办公室恢复一贯的安静,徐暮川亦重新埋头到文件中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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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述把纪唯宁送到锦尚华庭的小区门口才回的公司。乔洵家的钥匙,纪唯宁手里一直都备着,所以,即便乔洵不在家,她也可以自己直接回去。
乔洵给她腾出的房间依然维持着她之前离开时的样,而且打扫的很干净,看得出来时刻为她回来准备着恧。
有这样一个好姐妹,不管你多久没回来,不管你从多远的地方回来,始终都在原来的地方等着你,这是一件非常窝心的事。
纪唯宁甚至没等着换下身上的衣服,一股脑的就往她最爱的大床扑过去,打了好几个滚,心里很是满足。
她手里带回来的只是一个装着几套换洗衣服的简便行李以及随身携带的包包,也没什么好整理的。现在吃饭时间也还早,她起身冲了个澡,换上丝薄的睡衣,索性就那样躺在大床上倒时差。
大半个月一直住在酒店,总是睡的没那么踏实,这一觉,纪唯宁几乎是睡死过去。一觉醒来,天已大黑。
她抬手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只除了江承郗的一个未接电话,没再有谁找过她。心里无端就想起徐暮川来,不知他现在在做什么。
从门缝可以看见外面客厅还是一片漆黑,乔洵还没回来,纪唯宁手中握着手机,刚想给她打个电话,外面就传来一道门被撞开的声音。
声音很响亮,几乎吓的纪唯宁当下就从床上跳下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没怎么多想就往门口走去。
锦尚华庭的治安非常好,一般不会出现那些入屋盗窃的事情。听到这样的声音,她心里第一反应就是乔洵可能应酬喝多了,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跑回家。
然而,当她开了卧室的灯,打开房门的时候,却是被大门口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吓的懵呆。
客厅没有开灯,那两人兀自沉浸在情*欲中,纪唯宁忽然从房间出来,她房里的光线就那样照了出去,也唤醒了两个沉醉中的人。
彼此对视着,纪唯宁比两个当事人还要尴尬,想躲回房间都来不及。只能跟招财猫一样的摆着手,呵呵笑着:“光线不好,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
话完,她重新闪进房间。
客厅的灯随之亮起,纪唯宁躲在自己房间门后,听着乔洵气喘息息的声:“箫晋墨,你个王八蛋……”
“宝贝,先喘喘气再说话哈。”箫晋墨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嗓子,给人的感觉还真真像足了二世祖。
“纪医生也是成年人了,你羞个什么劲,人和徐总说不定比咱俩更激烈。”箫晋墨大咧咧的坐进乔洵客厅的沙发,语出惊人的说着。
“等等等等,你说什么?阿宁和徐总?”乔洵简直就是惊呼出声,根本就忘了这套房里还有纪唯宁的存在,抓着箫晋墨的衣服跪坐在他面前:“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好不好?你看过徐暮川跟哪个女人套过近乎?”箫晋墨啐了声,一脸看白痴的看着乔洵。
“怪不得,我总是觉得他们不正常,死丫的还不承认。”
乔洵说的咬牙切齿,却是忘了她和箫晋墨也曾是纪唯宁调侃过的对象。
纪唯宁在卧室,听着他们这样一来一去的话,几乎想遁走。好好的,扯到她身上这是要干嘛,害她老是挥不走徐暮川在她脑中的影子,以及他们也曾像外面那两个人般,那样激烈拥吻过的画面一直在盘旋。
瞬间,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纪唯宁只能一直拍着自己绯红的脸颊,用医学的角度分析人类的生理反应,并且不断安慰自己,这种现象是正常的,正常的。
还未等她做好足够的准备去面对门外的那两人,房门就先被乔洵敲响了,连声叫着纪唯宁,让她出来。
“等我换好衣服。”
纪唯宁瞧了瞧自己的一身打扮,刚才情急之下出去也没发觉不妥,现在知道外面有个男人,她自然不能再穿着一身睡衣出去。
换好衣服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客厅的那两人倒是比她这个局外人还要神色自若。
“亲爱的,怎么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这惊喜也太大了吧。”看见纪唯宁,乔洵喜笑颜开。
纪唯宁却是眼皮一跳,呵呵笑道:“以后我一定先说,一定。”似是在保证什么,她特意连声强调。
“说什么,死阿宁。”
被纪唯宁一说,原本在箫晋墨的调笑下已经恢复如常的乔洵,也忍不住耳根泛了红,随手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就丢了过去。
也幸好两人隔的不远,乔洵丢的那个苹果,被纪唯宁接了个正着。从飞机上下来,直接睡了几个小时,正好是肚子饿的时候,她就着那个苹果‘咔嘣’咬了一口。
而一直未出声的箫晋墨则是靠躺在沙发背上,一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