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把千门置之脑后,然后看到天色不早了,就顺势去吃了晚餐。之后也没有什么活动,直接洗洗就睡了。
一夜无话,在第二天早上,两人按时起来,洗漱完毕就走下了酒店。
忽然,酒店的门口,出现了一队人马。这些人气势汹汹,表情凶狠,一看就知道是来者不善,不怀好意。酒店的保安才想阻拦,就直接被推到一边。
这些人进入酒店的大堂,敲祁象与葛抱走了下来。
这一瞬间,一个惊恐慌张,又十分悲愤的声音响起:“是他,就是他……”
“什么情况?”
葛抱止步,顿时懵了一懵。他抬头一看,却见一个手臂缠着石膏绷带,脸色十分惨白,很是虚弱的人,正指着他的鼻子,似乎是在辨认证实他的身份。
见此情形,祁象不动声色的岔开一步,仰望酒店的天花板,一副置身事外的神态。
“朋友……”
与此同时,一个中年人上前。他四十来岁左右,蓄着修剪整齐的喧子,颇有几分成熟男人的风范。但是在他的眼中,却透出丝丝精明狡诈的色彩。
中年人拱手,看似客气,却有几分兴师问罪的意味:“我手下几个小弟不长眼,无意中得罪了朋友,的确该打该骂。不过,家有家法,门有门规,这种事情我们自己会处置,不需要旁人越俎代庖。”
“你……”葛抱皱眉,莫名其妙:“谁呀?”
“在下高阳。”
中年人眼中寒光冷厉:“昨晚给朋友送了张请柬,并且摆酒设宴恭候多时,却没有等到朋友你的大驾,着实让人失望啊。”
“哦!”
葛抱顿时恍惚:“千门的人?”
“哼!”
高阳鼻音回应,也是一肚子的窝火。他与一帮兄弟。已经设下了鸿门宴,就等着葛抱和祁象赴会参加了。谁知道,这两人居然不去。让他们等了大半天,丢尽了颜面。
不按照套路出牌。又不给千门的面子。
高阳气炸了,于公于私,肯定要大清早带足人马,找葛抱算账。
“不对吧。”
此时,葛抱表情古怪,转头瞄了祁象一眼,惊奇道:“你们确定,是来找我的。而不是找他吗?”
高阳一怔,葛抱的表情太真实,也让他犹豫了,忍不住转身喝道:“你过来,看清楚一点,到底是哪个?”
“高爷,就是他。”
那个脸色苍白无血,一直捂诅膀的人,悲泣道:“就是这个心狠手辣的家伙,根本不我们的手臂砍了下来。四五个兄弟,无一幸免。好惨啊。”
且不提那人的哭天抹泪,鼻涕齐飞。
反正葛抱听了,表情更加怪异:“他手臂断了?没看出来呀。”
“断了,真断了。”
那人摸着胳膊,又惊又急,又怒又伤,哭叫道:“你们看,已经空了,一条胳膊都没了。你们怎么不信我。真的空了……”
“……疯子!”
葛抱斜睨:“你们就是听信一个疯子的话,来找我的麻烦。是不是也疯了?”
“把他拉下去。”
高阳的表情,也有些不好看。然后阴沉着脸道:“你不用再说风凉话了,他现在变成这个模样,就是你的功劳。”
“废了他们的手臂,好狠的心肠啊。”
高阳咬牙切齿,对于他们千门中人来说,一身的功夫,都是在手上。手废了,人也跟着要废,这可是不共戴天之仇。
“呵呵……”
葛抱也没有辩解,或者说不屑于辩解,只是冷眼嘲弄道:“你们害得别人倾家荡产、妻离子散、跳楼自杀的时候,就没有觉得自己狠心?”
高阳目光一厉,突然转身:“我们走……”
“高爷?”
一帮小弟懵了一懵,不是说要找人算账的么,怎么就这样走了?
“走!”
高阳瞪眼,大步离开。
一帮小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有人眼尖,在酒店外面发现了一些身穿制服的人,好像是警察。
当下,那人急忙提醒旁边的兄弟,一下子众人纷纷醒悟过来。知道在大庭广众下,有些事情可不能干,当下纷纷跟上高阳,浩浩荡荡的离开酒店。
一场风波,就是这样消弥。
大清早的,也没多少个人看见,很容易掩盖过去了。
高阳一行人才走,葛抱就迅速转头,狠狠盯住祁象,咬牙切齿道:“说,是不是你?”
“啥?”
祁象装傻:“我怎么了?”
“你坑我?”
葛抱怒目而视:“太不讲道义了吧?”
“没有的事。”
祁象矢口否认:“你也说了,那是个疯子。疯子认错了人,那是常有的事情,不怪我吧。嗯,估计是你长得太拉风了,在哪里都是耀眼的明星,中心焦点……”
“呵呵,你觉得我会信?”
葛抱翻起了白眼:“……走!”
“去哪?”
祁象顺口一问。
“租船!”
看得出来,葛抱不介意这事。应该说,没把高阳这些人放在心上,觉得没必要为这点小事浪费自己的时间。
这种态度,对祁象来说,自然最好不过了。当下,他从善如流,跟着葛抱一起来到了港口码头,租赁了一条游艇。
随即,葛抱驾着游艇,直奔大海而去。
适时,祁象回头看了一眼码头,目光微微一闪,提醒道:“我们好像被人盯上了。”
“废话,那是千门的眼线。”葛抱无所谓:“盯就盯,他们要是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