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起邓海涛的那套恋爱追求套装,叶诗诗还是觉得自已在大学四年里着实亏了,就那么被邓海涛几十束花给骗走了青春,乃至——贞操,害得现在司徒志强有点不待见她。
叶诗诗一直觉得这是自已的短板,因为自已不是chù_nǚ的缘故,所以司徒志强才迟迟不提带她去见父母的事。
叶诗诗本人一直觉得,自已的个人魅力,是无人能及的。司徒志强一样被自已迷得神魂颠倒,早晚进入司徒家的门不是不可能,只是她也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叫做阶层的东西。
这个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你若问人家也不承认,但它却是那么实实在在、坚硬地存在。
只是叶诗诗身为圈外人,对她来说,阶层这东西是她努力想跨越却并不存在的。
丁芳在电话里的叽咕打断了她的浮想,把她拉回了现实。
“我怎么不知道呢,那个监考老师是我的亲戚,呵呵,她是当作笑话来对我说的。她说,考卷倒是填满了,但是具体答案对不对,她是不知道,因为她是教数学的,临时被抽调来监考。”
“怎么会抽调数学的去监考呢?”叶诗诗奇怪地道,她也参加了考试,不过她的考试还是自认为十分地满意的,因为认真地读过了书,叶诗诗觉得自已的胜算还是蛮大的。
如果说叶诗诗的成功光靠脸蛋,那也是不对的。因为,打小她也算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还不是怕老师帮你们作弊吗?数学老师就帮不了忙了。”丁芳笑呵呵地道。
“呵,那种气氛,连宣传部长都来了,老师想帮也帮不了。”叶诗诗作为认真备考的人,也十分满意现场严肃的气氛。这样就能避免小抄和夹带了。
“好啦,咱们等着彭佳的好消息吧。”叶诗诗得意地笑道。
“呵,才不要呢,这个好消息是属于你的,诗诗姐。”丁芳赶紧补上马屁。
不过,当成绩一周后公布时,却是狠狠地打了丁芳和叶诗诗一个巴掌。
“什么?彭佳第一名?不可能吧,听说她当日是第一个交卷,答卷时间也无非只有20来分钟,据说准确的是20分钟都不到,她怎么可能会拿第一名?”
叶诗诗听到人群里有人议论。
丁芳的脸上也是红一阵青一阵,因为她每次对叶诗诗的汇报都是反效果的,就好象她没有掌握了情况,就随便和叶诗诗胡诌似的,如果这样长久下去,叶诗诗肯定会对她不信任的。而叶诗诗对她不信任,就会让她失去在台里的惟一粗腿。一想到这些后果,丁芳就不敢往下想了,心里把考了第一的彭佳恨了个半死。
“丁芳,这个考试结果肯定有猫腻。”叶诗诗在人群中用眼睛对着丁芳挤了下眼睛。
不愧是长期合作的战友,丁芳果然心领神会,她心一横,头皮一硬,冒着天下之大不韪道:
“这个考试结果不正常,谁都知道彭佳只考了20分钟,她怎么可能拿第一呢?难道她提前知道了试卷内容?”
这个声音一出,顿时举座哗然:
“是啊,神童都不可能如此,不行,我们要求台里的纪委介入,调看当天的监控录像。”
“对,找领导反应,这种公开选拔赛不是严肃认真的吗?还这样大玩猫腻,那不是玩弄我们的热情和付出吗?”
也有一些对自已考试成绩原本怀抱着莫大期望的人,一看到这个结果,心理失衡,见有人在那发表意见,顿时也附合起来了。
话说人多壮胆,顿时大家挤挤拥拥,向台里设在二楼的纪委办公室走去……。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