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相信老大的直觉,但这些手下仍是警惕地不肯退后。
“林······”那个外国女人发声了,是那种从未说过华夏语的外国人那种艰难的语气,就好象舌头卷住了一般,抽不开来,发出的声音十分地含糊,应该是第一次说华夏语。
林振邦听清楚那个外国女人的那句话,不由地脑袋瓜子“嗡”地响了一声,不会吧,她叫他林?
分明是认识他的,但是他不认识她呀?
但就是这一声,让林振邦彻底放弃了对玛丽的疑心,任凭她走到自已的面前,而且,玛丽和他靠得很近,附耳对他说了一句什么。
手下的人只能看到林振邦脸上露出了迷糊的神情,陷入了沉思,他迟疑了一下,又对那个外国女人道:“还有其它的吗?”那个外国女人突然“八达”一声,晕倒在了地上……
就在这个时候,在监狱里的彭佳也冒出了一头大汗,蛊虫吞食了她的鲜血,与她建立了一种神秘的联系,因此,此时蛊虫的生命期限到达,突然地剥离让彭佳有一种心力交粹的感觉,她推开卫生间的门,只觉得头脑一阵阵发晕,等她摇摇晃晃地走出卫生间,她也“扑通”一声跌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玛丽幽幽醒转,发生自已这次出现在一所医院里,大夫告诉她,是一些路人发现了她,把她送到医院的。
而玛丽惊地发现,自已是在距离所住的公寓有20多公里的一条路上晕倒的,至于其间发生了什么,自已是如何到达那里的,是走路?打的?还是坐地铁?一切都变成了一片空白。
玛丽一念至此,心里一阵仓惶,不知道自已得了什么怪病,怎么会频频失忆······
彭佳被送进了监狱的犯人医务室里,等她醒转过来,发现自已正躺在白色的病床上。
“你太虚弱了,姑娘。”监狱的大夫是一个50多岁的白人大妈,看到彭佳醒来发出动静,便转脸对她道。
“大夫,我现在没事了,可以回去了吗?”彭佳问,她并不想在这里多待,时间有限,还有一些事需要做。
而最让她高兴的是,自已居然能找到林振邦,并且把那句重要的话直接带给了他。
希望林振邦能明白个中的意思。
而现在,就是她做最后准备的机会了。
“嗯,如果你觉得头不晕了就可以,慢慢起床,小心低血压带一煌晕眩,对。要是没事,可以回去,这些维生素片带回去吃。”
白人大妈大夫好心地递过一个纸袋。
“谢谢。”彭佳接过纸袋,也不想再废话,只是简单地道了谢。
大夫通知了狱警,于是便有狱警开了门,把彭佳押回监牢区。一路上,经过男犯的号子,看到美女经过,那些男人们都激动地哄叫了起来。
其实对于普通人来说,光是这样的哄叫就会让人毛骨悚然了,那样的叫声,就象半夜三更,一个人在亚马逊的原始森林里独处一样,听见野兽即将吃人的吼叫一般糁人!
彭佳心里一片澄明,并没有把这些叫声放在心里,她挺起胸·坦然自若地走过这片野兽之地,就象一个行将就义的勇士一样,踏过魔鬼集中营,走向她设定的新生!
成与不成,就在此一举了。
对于彭佳来说,这个时候,是在做关键选择的时候,不管结果如何,只有这么做,才不至于造成最恶劣的影响,将损失降到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