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王饶命!”
伙计听说忙直磕头:“那汉说了,不??????不敢见老大王尊荣,请老大王开恩。”
“那他可有说因何不敢见本王?”杨林越发觉得奇怪。
“不曾说,小的自也不敢问。”
“你去吧。”杨林挥了挥手,唤过军士又将酒菜都检查了一番,这时,那看押军士又进来禀报那黑脸贼要酒肉吃。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那汉孝敬酒菜与我莫不是实为那马厩两贼汉。
杨林又让看押军士将自己坐上送来的酒菜端去给黑脸贼,这才吃将起来。
下午,酒肆安静的出奇。
因为这队押送兵马的入住所以根本就没有客人敢进店落脚,远远瞧见都避了开去。
无事发生就是最好的。
不过,直到夜色来临掌灯时分,杨林都没有等到唐壁人马的到来,这让杨林有一些的不爽。
若说我让别家将领来鲍山迟些倒可体谅,你唐壁就山东节度使竟然也这般迟缓,难不成没将我靠山王放眼里否?
一个军将进到房间请杨林出去吃晚饭,杨林眉头一皱问道:“可又孝敬有酒菜?”
“有孝敬,仍一壶酒两道菜。”军将赶紧细说:“也都查验过没甚异样。”
杨林眉头不知不觉皱的比白天深了些许。
第二天.
杨林怒气冲冲的出了门,下楼时那脚踏阶梯的声响直让店家伙计担心会不会把阶梯给踏碎了。
倒不是想着碎了费钱而是担心这老大王有个好歹,那九族都不够杀的啊。
“速速再派人去催与那唐壁,如此误事,怎堪大用!”杨林下到楼便亲点一军将持令而去,一转头,又瞧见桌上有送来的酒菜。
“你将这酒菜拿与去给两贼汉吃。”杨林点过一名亲兵,亲兵赶忙的把酒菜端去了。
等待。
又是一个上午的等待,直把杨林给磨得心焦气愤。
却就是不见那唐壁来人。
中午时分又悄然而至,杨林端坐于桌前,果然,在上齐了自家要的酒菜后又每一桌都送来一壶酒两道菜。
至此,不少军士也都对这事议论起来。
“拿去。”杨林只朝亲兵吐出两字,亲兵就自觉的拿起那一壶酒两道菜去了后面。
午后,突然飘起了细碎雪花。
随着气温的再一次下降,寒意也更浓了些,不过比这寒意杨林此时心中的愤怒也更添了不少。
但此时的靠山王除了等待别无他法。
总不至于分兵将两贼汉给唐壁送去吧?
一来这山东响马多,能否顺利送到是一回事,二来,此时的杨林对唐壁的迟迟不到已经极为愤怒,不当面训斥唐壁一顿杨林难消心头怒火!
一个下午就又这样过去。
“岂有此理!”
杨林怒不可遏,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赤果果的轻视。
一日不到,情有可原。
但这第二日也已至掌灯时分竟然仍旧未到,莫不唐壁处出了事否?
这时,军将上楼请杨林下去吃饭,杨林眉头一皱,道:“可又孝敬有酒菜?”
“便如老大王所料。”军将躬身道:“依旧一壶酒两道菜。”
“那汉姓甚名谁可曾问过掌柜?”
“住店记册录名宇文通。”军将想了下又道:“掌柜还曾言,入住时从宇文通与身边亲随言语间听来是个落第秀才。”
“便是了。”杨林似是为那宇文通不敢见自己找到了理由。
“老大王一声令下,末将可去将人??????”
“人与我为善,怎可强逼人做不愿之事!”杨林一瞪军将,军将慌忙连连点头退了出去。
夜。
又是悄然而过,当第三天黎明刚至天际尚未完全亮开时,军将敲响了杨林房间,禀报唐壁在楼下请罪。
杨林翻身爬起撞门而出,待一眼瞧见那跪在大堂中的唐壁时,怒火陡生,快步下了阶梯直走到唐壁跟前就一脚踹去,直将唐壁踹的地上几个滚撞开两张桌椅,那唐壁根本不敢叫痛更是不敢言语又慌忙跪着爬过来,一个劲的磕头,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看一眼。
堂堂节度使,此时直如那乞怜的阿猫阿狗。
杨林总算是消了些怒气,坐在椅子上厉声质问:“两日前便与你处着令,何故今日时分才至此!”
“回老大王,便两日前小人前往大池县剿杀一股欲投瓦岗乱民,并未在将军府,于昨日暮归才知晓老大王令便星夜兼程赶来,还请老大王赎罪!”
“如此,却也怪不得你,起来说话。”杨林这才消了心头怒火。
唐壁也是长出口气,颤颤巍巍的撑起身,站在跟前不敢妄动。
“大池县可有剿杀多少乱民?”
杨林话声刚出口,唐壁慌忙再次跪下,又是磕了几个头后才小声的道:“并未有乱民,是??????是被人给诓骗也。”
“你说甚!”杨林陡然从椅子长身而起,一把抓住唐壁直接拎起来盯着唐壁,两道黄眉都快擦着唐壁眼睑。
那似是欲择人而噬的怒火盯得唐壁冷汗如鱼,浑身如筛糠般抖过不停。
“你再说一遍!”杨林一声怒喝。
“小??????小人来时也想,怎老大王要令我时我便被诓骗去了大池县,定是有人用计害我。”
杨林猛然一惊。
若是平时,杨林自也能思虑到此,只是这三天来自己被唐壁填充在心里的怒火实在太甚了,一时不查。
今见唐壁说出,也是随即冷静下来。
杨林终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