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其一。
其二才是宇文霸最担心的,那侯君集以后的为人宇文霸可是清楚的很,如果让他掌管了细作部真要再造起反来那才是自己最大的祸事。
“对了。”宇文霸突然想起件事来,道:“蒲兄弟常年在江湖走动可曾听闻有什么人善于喂养鸽子?”
“鸽??????飞鸽?”蒲劲松见宇文霸点头,似是想了下摇摇头道:“哥哥见谅,小弟还未曾听闻过谁家养的飞鸽,不过定当为哥哥尽快寻找探明。”
“此事倒也不急,只是一时想起说出来兄弟你记着有这么件事就行,现在一切都以战事为主。”
“是,哥哥!”蒲劲松这才又点头领命,见宇文霸没什么叮嘱了,便拱手而出。
三日后。
登州军大帐。
杨林怒不可遏,一拳砸在帅案上直将打出一个窟窿,吓得一旁的大太保卢芳七太保苏成八太保苏凤噤若寒蝉,老大王因为什么事发怒三兄弟心里最清楚。
三日来秦琼杳无音讯!
“再往张须陀处派人去催??????”
“父王不可!”卢芳突然跪下开口打断靠山王的话,直将苏成苏凤吓得脸色煞白,大哥竟然敢冲撞父王。
“大胆奴才!”靠山王怒极起身走出帅案一脚踢翻卢芳,却见那卢芳翻身爬起再道:“便是今番父王斩我于军前有番话儿臣也不得不说也!”
“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冲撞与我,不可饶恕,来人啦!”靠山王一声喝,帐外立时进来一队亲兵,见了眼前这阵仗也是一愣,就在靠山王要下令之际,苏成苏凤也慌忙跪下,却听靠山王一声冷笑:“跪下可以,但敢开口便同罪!”
苏成苏凤本已抱着与卢芳一起搏一下的态度,陡听靠山王这话立时吓得一呆,父王言出必行这更是在军中,自己兄弟要不要赌一把?
父王虽说与大哥同罪可并还究竟何罪?
冲撞冒犯之罪不至死,若是杀头却也不至于大战前夕吧,岂不是自损士气,毕竟都是被杨林看得上眼的人又怎会没点本事,想通这一切后两兄弟对望一眼,只听那苏成开口道:
“我们不知大哥欲与父王说甚,便是大不敬之言也请父王先听大哥言说后要杀要斩也直,况大哥明知会冒犯父王依旧冒死进言,我兄弟料大哥所言也定是尽忠之言,还请父王万要一听!”
“请父王万要一听!”苏凤也随即附和。
“好好好,你们都反了是吧?”靠山王话中之意似是更加严重可口气却明显淡了很多下来,怒气也消了不少,冷眼扫了三人一眼,转身回坐到帅案后才望着卢芳道:“便与你最后说话之机,若是敢诋毁与你十三弟定当不饶!”
卢芳心中一苦。
这还没回来呢,你就迫不及待的把秦强盗称呼又换成了十三弟,难不成我们这十二太保在你眼中就那么的不堪么?
卢芳心中虽说苦楚可对于他这个年龄段的人来早已看惯了这一切,也不再埋怨杨林厚此薄彼,只是更加下定决心要争取到底。
父王没有子嗣,如今年迈,等到父王迟暮老去王爷之位便是自己的,就算那时被皇帝削去一些兵权也一样能够活的很是滋润,且自己可是有子嗣的,以后更是世世代代承袭,为此,无论如何也得将那十三弟拒之门外!
否则,十三弟一回,王爷之位那还有自己的可能。
“父王小看我卢芳也!”卢芳不但没有请罪也没有先为自己的冲撞解释,反而是一句略有责怪靠山王的话出口,将苏氏兄弟又一震,杨林也是两条长黄眉猛地一挑。
说实话,对于自己这大太保杨林是最为用心栽培的,收的第一个义子也是最为考重的存在,卢芳在自己身边侍候了十多年也很是得自己喜欢,今日一反常态莫不然真不是为着跟十三子争宠?
自己宠溺秦琼其余十二兄弟多有不满的事虽没人对杨林提过但其却也不是瞎子自是也看出了一些来,是以,这也才做此警告,直到听卢芳这句话出口,杨林也才暗中松了口气。
毕竟要让杨林真把卢芳拿下还是颇为不舍。
“父王虽得皇令统领各路兵马将领,但那张须陀平日里就对父王多有顶撞,今番父王带兵攻打瓦岗,若是战前去那张须陀麾下请来十三弟无论胜与否,张须陀皆会再与嘲笑父王,虽儿臣们知晓父王为着此战万一而为,但朝中上下却不一定会如此看,更有父王对头宇文述早已多次上书要削父王兵权,今日其子宇文化及又新做了丞相,他父子要是以此为由联手攻汗父王,便是父王不惧皇帝顾念,却也让父王丢尽脸面也,儿臣今番便是一死也请做先锋为父王而战,还请父王应允!”
吁??????
靠山王深深的吐出口气来,坐在椅子上盯着卢芳不言不语也不动弹,卢芳也是不敢抬起头来直把头磕在地上,旁的苏成苏凤则是在心里暗暗打鼓,那进帐的一队亲兵此时也立于一边没有老大王话也是不敢妄动分毫。
静默。
中军帐中一时静默的像是掉根针都听得一清二楚。
片刻后,终见杨林一张脸放宽了来,怒气也尽消去,最后换之以的是一种欣赏,甚至有着一些的欣慰神色。
自己当初收下的这第一个太保还真是没有收错,敢于进谏自己。
好,好啊!
“我儿快快起来!”杨林终于吐出了一句对于卢芳来说就是天籁般的话语:“老七老八也都起来!”
三兄弟长出口气,这一刻,立有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