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瓒收n已经不及,而要想拼个同归于尽的话也是不可能,因为那杆霸王n会在自己长n刺到罗士信之前就敲碎了自己脑袋。,
石瓒只得另一只手拿起宝剑来往头上格挡意图迟滞霸王n的下砸之势,然后身形急速往一旁闪躲,尽力的保全自己这条性命。
好在这是较技,罗士信可没有想要就此干掉谁的想法,就在霸王n打在那石瓒格挡的宝剑上时手中力道陡然一缓,只听再起一声锵响,宝剑也被直接打断,而那断掉的剑尖在半空中划过一个光点噗又一次扎入窦建德王袍中。
静。
一时间,场内很是安静,这样的军营中能有这样安静的氛围真的很是让人难以相信,但此时却真的是落针可闻。
石瓒精神恍惚了一下,才回味过来,先前头上爆出的那声响似乎不是自己脑袋被敲碎了的响声,而是宝剑被打断对手手下留情饶了自己一命。
孙安祖也是怔在当场盯着手中半截n杆,刚才那小子的出手好快,闪躲也好快,还有那力道,怎么那么的恐怖,似乎人家都还没有尽力的样子。
张青特也是一般无二,盯着罗士信,可双眼那空洞无神的色彩表示此事的张青特似乎也在回想刚才的那一番拼杀。
片刻后,程咬金张大宝终于是闹开了来,两人知道罗士信肯定能够取胜,但是却也没想到取胜的这样简单,先前还以为至少也得有过十多甚至二十合吧,可却就这么一瞬间就搞定了。,
随着两人的欢呼,人群中也才爆出一阵阵的哄声来,那些有幸见到整个过程的军士此时更是纷纷议论着。
“还不向长乐王赔罪。”宇文霸突然开口朝着罗士信指了指被两个n头和一个刀头钉在大椅上的窦建德。
直到这时,窦建德才缓过神来,一脸的通红不说,心中更是惊恐万分。
若说一个n头扎穿王袍钉在大椅上还有个说法,可两个n头加上一个大刀刀头都这般,那就是罗士信故意为之的了。
在与三个军将拼杀之际还能如此控制断掉的n头飞出去的方向跟力度,这是人能办到的吗?
刚才此罗士信要是要杀自己,简直可说是易如反掌也。
窦建德抹了把额头,一手心的汗渍,直到亲兵上前来取下那n头刀头之后,窦建德身子无来由的一瘫靠在大椅上,而这才感觉到整个后背都湿漉漉的,看来先前是被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咕
窦建德忍不住喉咙连吞几口口水,以前也曾于战阵上经历过生死,可是今天的情景给窦建德一种比以往更加恐怖的感觉,因为这一刻,在面对瓦岗兵马的时候窦建德除了能感受到危险外再无其他。
以后若是两军交战,这样的军将谁能战胜的了!
长乐军军将慌忙处理着眼前的事,齐善行也上前在窦建德耳边小声宽慰着什么,好在这样尴尬的气氛没有维持多久,在罗士信主动的向窦建德赔礼之后窦建德自是借坡下驴,将话题岔开。
最后,对于宇文霸要河间县城里李成龙和王琮的事双方都及有默契的没有再提,但是大家心里都有数,那就是无论什么时候攻破河间县城都要保证李成龙和王琮的生命安全。
甚至,两人要是有危险都要想方设法为其化掉危险,因为从宇文霸此番特意前来说这事就可以看出,此二人宇文霸极为看重,要是这二人真的在攻城过程中出了什么意外,极有可能会说不清楚!
到那时,恐很难抵抗得住瓦岗兵马的报复,虽然自己如今有着二十万兵马的超强势力,而瓦岗仅十万之数,但是窦建德心里清楚,甚至长乐军中不少军将也都清楚明白,即使自家二十万兵马也不一定就能搞得过瓦岗的十万!
瓦岗,现在是谁家也惹不起的存在!
孙安祖一向都是除了天跟地还有大哥外,别的谁特么都不会让老子服气,可现在对于瓦岗,孙安祖也是平生第一次哑了火,甚至连他再看向罗士信时的目光都有着些躲闪的色彩。
罗士信给与孙安祖的打击绝对是无法计量的!
眼见着天色一点点的暗下来,宇文霸是时候的提出告辞,窦建德也没有挽留,还是亲自将宇文霸一行人送出了大营门口,然后目视着宇文霸在五百亲卫营的护送下消失在夜色中。
“长乐王,要不就冒险一试!”殷秋这时候从一旁走近两步:“那罗士信再如何是万人敌,可也是人,且当前瓦岗也就五百兵马,咱们全军就是用人堆也能将其压死!”
“大哥,殷将军说的有理!”孙安祖此时双目有一种要喷出火来的样子,盯着窦建德,大有窦建德之邀一点头就将立刻带兵追出去一样。
窦建德扫了两人一眼,又望了周边诸人一遍,最后微微摇了摇头,道:“你们可知为何在言明事情之后那信王也没有即刻告辞,而偏偏等到夜色将黑之际才出营离去?”
“长乐王是说此番信王到此已早有后手安排防着咱家?”齐善行一点及透,窦建德盯了齐善行一眼,道:“不错,他那三个营兵马虽然张将军接信王时离着咱军三十里地,但谁又知晓这之后是否暗中有着变化?若是在信王进入我军大营后瓦岗兵马也跟随着到了附近,你们想想,现在我军若是出击他那五百亲卫营加上身边那几个大将一时间我们定然也杀不得信王,再等他瓦岗兵马冲阵而来,到时候我方兵马到时多,可战力却无法匹敌瓦岗轻骑之威也!”
窦建德这番长话出口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