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5日,第三轮商务部部长竞选,荣恒得到7票,荣稳得到6票,连堂得到2票,越辉1票。一连三次都没有结果,连悟表现得相当烦躁和恼火,要数过低的连堂和越辉退出,让出那三票。连昆依旧是那副泰山崩而面不改色的样子,但也默许了连悟的说法,显然不想继续耗下去。
在连悟和连昆的联手操纵下,尽管荣露极力反对,连堂和越辉还是迫于压力,黯然退场。
经过商议,第四轮的竞选将在10月30日开始。在蓝奇的提议下,十二支派区域级管事允许来参加竞选,并拥有选举权。若下一次商务部16位最高管事的票数依然相近,将由区域级管事的投票决定部长人选。
次日,所有十二支派的区域级管事都收到邀请函,要求来做评委。蓝奇的建议是,为不影响工作,各区域级管事可不来。但为了增加己方票数,连悟、连昆都严令手下及同盟手下的管事都必须到场。
据估计,到场的区域级商业管事将达到1500多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下一次竞选,16位最高管事的票数只怕还会是差不多,胜负应该就在这1500多名区域管事上。
因此,连悟和连昆都比较忙碌,一一拜访这么多管事是不可能的,他们只能拜访这些管事的“头儿”,再让手下的人携重礼拜访这1500多名区域级管事。双方都暗暗较劲,战争的号角已然吹响。
入夜,蓝奇回到自己房中,放了一个隔界结界,封锁房间后,来到一面石镜前,伸出手一抹,不久,石镜显现出一名枯瘦、白胡的老者,老者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眉毛向外略下垂,给人愁苦之感。
“嗨,荣远长老,晚上好。”蓝奇微笑道。
“荣奇长老,晚上好,不知有何事?”荣远淡淡一笑,却难掩愁容。
“想问一下,我交待你办的事,你都完成了吗?”
“完成了……只是,这样抢连悟、连昆的生意,好吗?”荣远有些担忧的说。
“你在想什么呢?”蓝奇眨了眨眼睛,“你不抢他们的生意,你就能好过。第二支派是什么样,你最清楚。早死晚死都是死,为什么不搏一把呢?”
“说的也是。”荣远无奈点头,脸上愁色更重。“那我现在该怎么做?越辉已经不能参加竞选,我该选择支持谁?前两次收了他们的重礼,却没有支持任何一个。这次,他们送了更重的礼,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怕他们秋后算账。”
“秋后算账?呵呵呵……看来荣远长老不怎么相信我呀。”
“不,不是。我只是有些担心而已。”荣远目光闪烁。
“看来我需要让你安心一下,等着,商务部部长之职,只会是越辉,而不会是荣恒、荣稳,就在下一个月见分晓。”
“怎么可能?越辉不是退出去了吗?就算不退出,只有我支持他,怎么斗得过荣恒荣、荣稳?”荣远完全不信,只当蓝奇疯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没事就再见了,先按我先前的布置做,明白吗?”蓝奇漫不经心的看着右手手掌。
“明白了。”荣远看着蓝奇笃定的模样,半信半疑的消失。
镜像关闭,蓝奇那副漫不经心、一切在手的样子消失无踪,神色多了一分忧虑:
“1500多人呀,形势更复杂难测了。没办法,拼一拼吧。”
10月30日,第四轮商务部部长竞选在宽大的传法大殿召开。整个传法殿摆满了密密麻麻共1600张椅子,十二支派首席长老及一线高层长老坐前排,二线长老第二、第三排,后面就是各地风尘仆仆赶来的区域级管事,还带着旅途的疲劳。
还是按以前的规矩,荣恒、荣稳分别发表就职演讲,再回答16位最高管事的提问,然后回答1500多名区域级管事的提问。最后,16位最高管事及1500多名区域级管事分别投票。
16位最高管事投票中,荣恒得到8票,荣稳得到6票,隶属荣露支派的两位管事弃权。1500多名区域级管事投票中,荣恒得到828票,荣稳得到422票。有254人弃权,他们都是荣露的人。
“真是可惜,还是没有人得到三分之二的选票。那么,按规矩,5日后在进行下一次竞选。大家都散了吧。”连昆站起来,略带遗憾地对众人说。
“等等。”连悟大叫,声震全场,硬生生把准备离席的人吓回位置,“16位高管投票中,荣恒多得两票,1500名区域级管事中,荣恒票数几乎是荣稳的两倍。这足以说明,荣恒比荣稳更适合担任部长。”
“连悟,话虽如此,我们当初的约定,可是的三分之二票者当部长。”连昆死咬这点不松口。
“已经第四轮了,你还想拖多久。荣恒票数有巨大优势,荣稳根本比不上他。还有什么好选的?”连悟据理力争。
“这不合规矩……。”
“规矩是人定的,也可以因人、因环境而更改……。”
连悟、连昆都不肯退步,激烈吵了起来,很快,骂架蔓延到各自的支持者身上,整个大殿分为泾渭分明的两边,互相指责对方,逐步从就事论事转变为人身攻击。
其他支派都冷眼旁观,面无表情,似是见惯这场面,无一人上前劝架。
两人一直从下午吵到晚上,口水都吵干了,连悟气得一挥衣袖,愤而离场:
“不管怎么说,荣恒票数多,理所应当当部长,你不认也得认。”
“哼,你这是以势压人,我绝不同意。荣恒就算当了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