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夏伤走了半天,硬是没让他们瞧见一辆顺风车。骆夜痕依稀地凭印象记得,前面好像有个红绿灯。到了那个红绿灯,应该车辆就多了。正想拉着夏伤往红绿灯迈进的暫颍谁知夏伤突然间譭潘的胳膊,哽咽地直嚷:“我脚好痛啊,我不走了,不走了……?

骆夜痕本就因为一系列的破事,磨的耐姓全无。如今听到夏伤的这番话,瞬间暴怒。

他今天这么惨是谁害的,他明明可以在这个暫蛱稍诩依锸娣的大床上睡大觉的。就因为这个死女人,让他在三更半夜,穿着一条大裤衩,在这样一个乌漆抹黑的荒郊野岭里,徒步散步……她,她竟然还有脸跟他抱怨,说她脚痛……开给开车?

“关我屁事?”又不是他痛,管他屁事,跟他抱怨有个毛线球的关系。

“呜呜……我不走了,我不走了……”夏伤一听到骆夜痕的爆吼声,瞬间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大发酒疯。

骆夜痕一见这情形,脑袋都快要爆炸了。他森森地觉得,这女人压根没醉。她是故意装醉,故意装醉来祸害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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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左右的大马路上,安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到回声。寒风萧萧,刮在身上令人身子为之一颤。偶尔草地上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虫鸣声,配合着寒风掠过树枝,摇曳的声音,便是这大自然最和谐最美妙的声音。

不过,这样静谧的氛围,很快被一道嘹亮的歌声给打破。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上亮晶晶。一闪一闪亮晶晶……”如愿爬到骆夜痕背上的夏伤,这会儿已经去了睡意。兴致大增的她,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兴冲冲地开口唱着歌。

“吵死了,别唱了?”虽然冬天已经快要过了,可是这会儿晚上的风刮在身上钻心般的冷。骆夜痕现在下身就只有一条大裤衩,冻得他身子索索发抖。他咬牙冷着下身钻骨头一般的冷风,背着夏伤一步步地向前迈进。

这会儿,他心里郁闷到了极点。早知道刚才就不把外裤脱了的,就算脏死也比现在冻得浑身发抖来得强。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夏伤完全体会不到骆夜痕烦躁的心情,像孩子一样,被骆夜痕冷声一呵斥。她兴头更足了,扯开嗓门尽情地放声高歌。

她就在骆夜痕的耳朵边上唱,骆夜痕难受地只想赶紧把自己的耳朵塞起来。他竭力的深呼吸,若不把眼下这一肚子的怒火赶紧压下去,他还真无法想象接下来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够了,别唱了?”他怒吼了好多声,都制止不了夏伤那蓬勃的演唱欲。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不等天明去等派报,一面走一面叫,今天的新闻真正好,七个铜板就买两份报……”

从一首《一闪一闪亮晶晶》一直到《卖报歌》,夏伤几乎把儿歌全唱了一遍。骆夜痕都不知道怎么忍过来那阵聒噪的噪音的,背着夏伤一直到红绿灯的路口的那段路程。骆夜痕觉得是他有生以来走过的最憋屈的一段路,不光要忍受夏伤的噪音污染,还要忍受她暡粫地发疯揪他头发,捏他脸皮的一系列让他想宰了她的举动。

他真心地觉得,这段路要再长一点的话。他今晚上真的要被夏伤这死女人,给折腾疯了。

“下回谁要再敢给你喝酒,老子立马就毙了他?”骆夜痕火大地怒吼了一声,将夏伤放下来后,他开始等来往的车辆。

如今凌晨暦郑车辆很少。但这个路段比之方才来说,要好很多。不过,虽然暡粫地有车辆路过,但是貌似那些司机一看见骆夜痕伸手去拦他们,立马就踩着油门一路直冲过去?

在又一辆小轿车无视骆夜痕飞驰而过之暎骆夜痕火大的冲着车苪桑大吼一声:“你载老子一程老子送你一百万??

可惜那辆小轿车却鸟都不鸟一眼骆夜痕,发了疯的朝着前头狂飙而去。

“送你钱都不要,傻x?”骆夜痕的耐心彻底没了,这会儿粗口一个接着一个地曝。像是跟全天下的司机有仇一般,非要诅咒的人家断子绝孙不可。

其实,骆夜痕是错怪那些司机了。眼下他这造型,实在是太吓人了。

这大冬天的,还深更半夜,一个魁梧的大男人穿着一条大裤衩,还拖着一个女人,站在这么一条人烟罕至的大马路上拦车,这画面本就奇怪。稍稍有点安全意识的司机会认为这一桩有预谋有组织的抢匪,一旦停下车来势必会跳出一帮同伴,那到暫虮鹚到俨屏耍可能连命都没有?

这年头,大伙儿的安全意识都特别强,自然不会有司机愿意给一个陌生人随便停车了。

停了车的,才是傻x呢?

骆夜痕在路上徘徊了一圈,都没有拦到一辆车。拽着夏伤的小手,正想往前继续走的暫颉c幌氲剑这女人柔软的小手竟然如冰块一般的冷?

骆夜痕皱了皱眉头,也没多想就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拿外套把夏伤给裹严实了。紧接着,正想拉着她继续往前走暋?

宽大的马路上,突然间驶过来一辆轰隆隆的小型柴油车。骆夜痕在刺眼的路灯投射过来的暫颍方才醒悟过来,竟然还真有人给他们停车了?

“喂,小伙子,你们咋回事啊?”车子还在轰隆隆地响着,一个老大爷从车窗户的下面探出脑袋,看着前面的骆夜痕大声唤道。

骆夜痕这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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