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个,”他说,“你们干的不错。”
“只差一点儿,”邵乐没觉得自己有多利害,只是觉得幸运。
施泰因正要再多说两句,无线电里传来喊叫,还有杂乱的枪声。
“报告,抓到个活的!”
“艹!”
“啊——”
“嘭——”
“哒哒哒……”
过了好一会儿——
“报告,更正,没有活的了,我们重伤两个,轻伤一个。”
“上帝啊,这小娘们儿哪儿来这么大力气?”
“哎哟——去她的吧,快叫医生!”
“我觉得一定是我的肋骨断了……”
“放心吧,温格,你死不了!”
“……”
“看来你说的没错,”施泰因耸耸肩膀,跟邵乐说,“活捉的确不是最佳办法。”
“你该庆幸你的手下没死人,”邵乐觉得这支部队的纪律性还是稍嫌缺乏。
施泰因倒是觉得无伤大雅,“孩子们总是想着向困难挑战一下,对于他们来说,对手在这种情况下还无法活捉多少有点儿伤自尊。”
“去看看吧,”邵乐没有打算再做争论。
那是他的部队,轮不到邵乐指手画脚。
月亮出来了。
惨白的月光照亮庄园里的一切。
不再美丽,也不再祥和。
草坪像是被犁了一遍,到处是被炸开的土。
别墅外墙到处是弹孔。
施泰因的部队没有因为胜利而放松警惕。
包围圈向四周扩展而去,按照预先商量好的,枪口对外,开始警戒。
另一队人进入别墅,展开搜索。
“这里有个孩子!”
“她还活着!”
“哟?”
邵乐听到喊声以后,回过头,有点儿愕然。
“那孩子还真没死?”
“阿尔弗雷德的孙女吗?”施泰因看着自己的一个手下抱着一个已经有点儿吓傻的女孩儿朝这边走来。
“是,”邵乐不关心活着的,他在借着月光看地上。
还能凑起来的尸体被摆在一起,一共五个,还有一个躺在别墅里。
一个金发的少女穿着一件已经变成灰色的衬衣躺在草地上,美丽的眼睛已经没有了生命的神采,胸前有五六个弹洞,血已经不怎么流了。
“就是她——”一个把突击步枪背在肩上的络腮胡子壮的都快变成方形了,可是一只胳膊吊在绷带里,看样子还有点儿心有余悸,“一拳打在我左肩膀上,就一拳,我就像被卡车撞了一下……”
“那是你没看到她更厉害的时候——”邵了一句,他弯下腰,把身上的外衣脱下来,盖在她的身上,伸出右手,在她的眼皮上揉了两下,合上了她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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