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使者到哪里都是一样的,”杜瓦里神父像是个真正的高人,看透世间一切苦难,“愿主宽恕您的罪行。”
邵乐闭嘴,他不想进行一场无意义的争辩。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真理不会越辩越明,只会产生更多的争论。
“当争论无法调和的时候,战争就产生了。”邵乐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的队友都出来了。
互相之间交换了一下眼神儿以后,卡佩罗朝邵乐摇摇头。
“那么接下来就简单了,”邵乐把枪端起来,想一想,又放下,从腰间拔出匕首,来到两人面前。
“你们两个之中,一定有一个是我想要找的人,”邵乐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看着他们,“因为时间有限,所以很抱歉,神父,你觉得我该先从谁下手可以更快取得突破呢?”
杜瓦里神父保持了沉默。
那个韩国人突然惊恐地站起来,朝着大门就跑。
托尼伸脚绊了他一下,韩国人向前冲了两步,倒在地上。
被拖回来以后,邵乐看了他一眼,却没有挪动脚步。
“彩虹公司不会要这种孬种,”他瞅着杜瓦里神父,“他们对神棍倒是情有独钟,让我想想——”
杨欣从左边的角门走出来,她的手里有一个黑色的小箱子,来到邵乐面前的时候,递给他。
邵乐打开。
卫星可视电话,背面有一个彩虹的标志。
“还挺先进的,”邵乐称赞道,“在哪儿找到的?”
“床板下面的墙壁里,”杨欣说,“藏的不错,差点儿就忽略了。”
“不想说点儿什么吗,杜瓦里神父,”邵乐扬了扬手上的电话,“格老子的,我还在奇怪,金泰术那小子什么时候对宗教感兴趣了,叽叽歪歪的跟你说个没完,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杜瓦里神父好像认命了,他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已经寒光四射,“邵乐,你不会一直这么走运的。”
“也许吧,”邵乐走到他面前,“告诉我,一个号码,一段信息,我知道你们在搞什么,所以我并不指望在你这里知道些额外的东西,我可以考虑——”
“是不是这样就能放过我?”一个弱弱的声音从旁边响起。
是那个韩国人,他紧张的样子不像是在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