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的口气，就知道自己没戏了，方素妍心里好不郁闷，早晨好不容易把那个林慎的工作做通，不想会卡在自己部门这边，她心里不甘呀。
“刘处，就是填个名字去试一试，也不一定过啊，我听说考核很严格的，您看……”
“小方，你可是我们部里的精英人才，把你借调出去是不可能的，你就不用多想了，回去工作吧，我不会同意的。”
话说的这么绝，也不给方素妍继续说话的余地，摆摆手让她走。
方素妍只得转身离开，就在她一转身后，刘处的目光狠狠盯了她丰翘的屁股一眼，心道：撸我的面子，看我慢慢收拾你，什么傲气矜持，都会随着时间消磨光的，迟早有一天你过来主动求我，哼。
出了刘处的办公室，方素妍也没回自己那边去，而是决心去找和自己关系不错的那个黄处长，当初把自己从京畿特训营说服过来的就是那个黄处长，两年前他还是副处长，但现在也是提正了，只是自己的科室不归黄处管，过去找他说也未必管用。
一路上方素妍琢磨着，还是试试吧，实在不行，自己闯曲副部长的办公室去，豁出去了。
黄处也是个中年人了，和刘处年龄相差无几，见方素妍敲门进来，就招呼她坐。
“小方，怎么想起来我这了？”
“领导，那事是你透露给我的，我们刘处不同意，我这不来找您争取争取吗？您就好人做到底吧，帮我说说话？”
黄处一皱眉，小声道：“小方啊，你这可是为难我，我倒是希望你有个更擅长发挥你能力的舞台去，但你们科室不归我管啊，我去替你说话，不啻于挖老刘的墙角，他不得和我拼老命？总部里你是年轻干部的一面旗帜，有你当下属都给处长加分呢。”
“黄处，您帮我在曲副部那里推荐一下呗，提一句也成，这不是咱们这边支持大方向上工作的一种表现吗？我要是做出点什么成绩来，领导你们脸上也有光采啊，我保证把工作做好，不给领导们丢脸。”
“你呀、你呀……真叫我为难。”
黄处苦笑着，他和刘处不是一种人，这一点方素妍看的出来。
“黄处，帮帮我，您只管推荐一句，只要我的名字能出现在推荐大名单上就行，您帮我，我请您吃饭。”
“哈哈，你请我吃饭？我敢去啊？都不知多少个处长们想叫你去陪个宴了，你去过谁的？我要是赴你的宴，明儿个他们不吃了我啊？我可不敢去，这样吧，我和陈处提一嘴，这事具体是陈处负责的，他是曲副部长推荐给那个工作组的办公室副主任。”
“是吗？陈处，是和刘处关系不错的那个陈处？”
“是他，你也不要报太大希望，反正我看够呛，这事若叫刘处知道，肯定给你搅黄了。”
方素妍不由一阵的气馁。
“那没什么办法了？”
黄处深吸了一口气，道：“也不是没办法，听说那个工作组权限极大，这次挑选工作人员不受部门的限制，可以跨越不同的部门去筛选，只要他们看的上的，觉得能用上的，哪怕是你国院的，他们也能把你抽调过去，明白了吧？但你在那边也不可能有认识的熟人，所以，这个办法和你说了也白说……”
方素妍灵机一动，咬咬下唇，实在不行，就让林慎帮忙，那个家伙还是比较容易搞定的。
她心里这么琢磨着，又升起了希望，但这边也不能放弃。
“黄处，陈处那里您就别说了，若给刘处知道了，您以后也不好和他见面，要说就在曲副部长那里提一句，您说呢？”
黄处微微点头，“难，但若有机会的话，我会试一试。”
其实老黄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机会，因为那个工作组的事是个机密，不是陈处透露了一丁点，自己也不可能知道，他在总部这边主导推荐工作，也是私下里和几个部门下的处长们交流了一点东西，自己怎么能去和曲副部长提？不是找批呢吗？
只是黄处也不好一口回绝了方素妍，看她满怀期许，真不想她失落低沉，现在想起来，后悔当年硬把她挖来国安总部了，如今这能力出众的方美女，却成了一枚花瓶，黄处心里也不好受。
直到方素妍离开了，黄处才露出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