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样子?”
“就是能用一个字说明白的绝不用两个字,能用两个字说明白的绝不能用三个字。”
居沐儿听得龙二学舌又不禁想笑,龙二却是抵着她的唇接着道:“总之,只能你与我那般说话,别人不行。”
这话让居沐儿的笑凝在唇边,她呆了一呆,然后猛地抱紧龙二的颈脖,吻住他的唇。龙二欣然接受,很主动的张开嘴,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绵长,气喘吁吁。
唇瓣分开后龙二还不忘继续教训:“如若你管教不好,我来管,到时把你的丫头们骂哭了,你可不许与我闹脾气。”
“好,我明日便与她们说。”
堵住爷的嘴再亲一个。
爷开始扒衣裳,一边扒一边道:“还有,小竹说你逛琴铺子,以后少去。反正琴是决不让再买了。你数没数过你究竟有几把琴,还长得不一样,摆你的琴还得专门腾一间屋子,还得制架子,你每把琴能摸上几次?自己算算这里头得浪费多少钱银?想想那钱数,摸一摸心口问问疼不疼……”
“不疼的,买了琴心里全是欢喜。”
“是爷的心,不是你的!”
“哦。”那估计应该也许是一定会疼,很疼。
因为龙二爷说那话的语气当真是痛心疾首。居沐儿曾在老农诉说被恶霸劫了全部家当这种事情的时候听到过这样的语气。
痛心疾首的龙二爷还在说:“总之既然是绝不会再买琴了,你就少去琴铺,绝了那念想,心里头便不难受了。”
不难受就不会悲愤的弹琴了。
龙二说到这心里咒一声,都怪小竹那死丫头,用的什么词?悲愤。
说得他家沐儿这般可怜,不就是不让买琴嘛,悲愤什么?这种钱银是没必要花的,是浪费败家,买了他才是真悲愤。
“相公,衣裳扒成这样可以吗?”
不谈钱了,谈钱伤感情。还是温存。龙二夫人试图转移她家夫君注意力。
龙二一愣,他正训话训得溜,怎么转眼说扒衣裳?好,他确实把衣裳扒光了。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居沐儿又道:“相公,该脱裤子了?”
龙二又一愣,随即心里一恼,脱就脱!
tuō_guāng上阵,抵磨。
可一边奋战龙二一边心里还惦记,他好象还有话要说的,他明明编排了好几桩事要训她的。爷白天工作辛苦,板脸很累,全靠晚上训妻时得到那么些乐趣,可怎么就忘了还要说什么来着?
今晚的龙居氏太热情,盘缠似藤,甜润如蜜。龙二被这热情之火烧得有些晕,一时忘了要说什么。最后抵死缠绵,魂美至极,只想到一句:就算用美人计,爷也不会让步的!
最终这狠话爷也没说出口,因为疲倦的时候抱着他的龙居氏一起交颈而眠感觉真是太好。他的龙居氏一脸红扑扑爱困打哈欠的样子太招人疼,睡着后两排长长的睫毛看上去真是好看。
他想着,明天再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