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薄了贝贝,当然要娶她。”夏树低头,看着怀里缩成一团的人儿,咬着她的耳根子说,“贝贝,快点答应!”
“这…这…”贝贝的舌头都打结了,桃花眼可怜兮兮的看着夏树,连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太果断了!
“恩…”夏树拉长了尾音,威胁之意非常明显,“不答应,一会我到外面正式宣布,到时候…”
“哥,你让我考虑一下,在说我已经跟银树哥哥…。”贝贝看着夏树的眼睛,里面的温度越来越冷,她说话也越来越小声。
贝贝怕他,他在她的眼里,看到了畏惧而不是往日的依恋,这让夏树心底发寒。贝贝怎么会怕他,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要好好问清楚才行。
外面传来侍卫大大的喊声:“老庄主,银树少爷好!”
“叫魂哪,喊那么大声!”上官清宏被吓得一大跳,不悦的瞪了他一眼,要不是银树扶着他,他老人家早摔着了。
“我哥他们在里面吧?”这是银树的声音。
“回二少爷,殿下,老爷和夫人,大少爷都在里面。”
上官清宏道:“那正好,我找他们有事说。”
“那属下进去通报一下。”
“不用了,我和老庄主进去就成。”
“是,二少爷。”
一听到老爷子和银树的声音,屋里紧张的气氛顿时缓和下来,上官海蓝马上出门迎接。王心琪拍拍心口,说话的口气也比较严厉,“夏树,别再爷爷面前乱说话,他还不知道贝贝是闺女,你心里有什么想法,一会跟娘好好说。”
夏树坚持他的想法,“娘,我不想瞒太久,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已经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王心琪这会倒是冷静,银树就在门口,兄弟俩千万不能窝里反,“你总得考虑贝贝的心情吧。”贝贝是肋骨,一举一动牵动着全家人的注意力。
果然,夏树不说话了。
贝贝不闹也不燥,就这么乖乖的坐在他的腿上,头窝在他的胸口,长长的眼睫忽闪忽闪的眨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要是平时她能这么听话,他舍得逼她?夏树叹了一口气,低头下巴抵着她光洁的额头,“贝贝,你告诉我,哥该拿你怎么办?”语气多无奈。
“呦,这闹的是哪出呀?”银树潇洒轻松且略带戏谑的口气,看着眼前这两位相依相偎,你侬我侬靠在一起的唯美画面,靠着屏风,眼神讥诮,冷里藏刀,睨着他哥。
“爹,你老来了。”王心琪迎上去,与上官海蓝一道,一左一右的搀扶着他进来。
“爷爷,你下棋赢了?”贝贝看见银树进来,瞟了一眼,没敢多看。
眉目传情!看得夏树火冒三丈,人在他这里,心儿飞了。
“和棋了。”上官清宏淡淡的应了一句,看见夏树抱着贝贝坐在床边,闷不吭声的走过去,举着手里的龙头拐杖,一拐杖打过去。夏树一手反射性的抓住,“爷爷,你干嘛呢?”
“光天化日,衣冠不整的抱着贝贝,耍流氓是不是?”上官清宏用力的想抽回拐杖,再打夏树几棍,长长记性。
“我刚起床。”夏树松开拐杖,辩解道,爷爷打他,打死都不能还手。所以,不能被他打到。
“太不像话了,太阳快下山才起床,海蓝你也不管管他。”
“我管不了。”上官海蓝心里有气,老爷子教训夏树,正合他意。
银树幸灾乐祸,叫你抱我的贝贝,欠收拾。
“呃…”管不了儿子?上官清宏惊诧的看了他一眼,又继续骂,“我们贝贝小的时候,你抱着我不说你,反要夸你几句。现在大了,你还来抱。难怪贝贝男孩子气概不足,都是你整出来的。”
夏树立刻把贝贝轻轻的放到床边坐好,他站起来一边整理衣饰,一边回道:“这怎么可以怪我,我们贝贝男孩子气概本来就不足,她是…”犀利的眼光,从各个角度投递过来,夏树不得不打住。
“她是快成亲的人,哎呀,差点忘了正事。”上官清宏一拍自己的脑门。
“爹,有什么事,你老慢慢说。”王心琪扶着他在椅子坐好。
贝贝趁机站起来,走到桌子边,倒杯茶水喝。
“咳咳…”上官清宏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刚才下棋的时候,贝贝拎了只鸡过来,顺便问了一下寒玉大师,她去北岚的卦象。”
银树和夏树同时看着贝贝。
贝贝喝着清茶,心里嘎登一下,不好!
上官海蓝也很好奇,“爹,寒玉大师是怎么说的?”
上官清宏满面红光,笑眯眯的伸手摸着他花白的山羊胡子,“好卦,好卦!”
“什么卦让你老人家这么高兴?”上官海蓝看见老爷子心情好,他也跟着笑起来。
“上官贝,你去那?”贝贝刚走到银树旁边,就被夏树叫住了。
看她躲躲闪闪的样子,不是心虚就是开溜。
“没有没有,我刚喝了水,有点热,我到门口边吹吹风。”贝贝心烦意乱,完了完了,根据以往的经验,夏树和银树要是知道师傅算出的是桃花劫。新老旧账会一起翻出来,她身边的人又要被核查一遍。北岚之行去不去的成还是一回事了。
“站好,爷爷说话别乱动。”银树站到贝贝身边,要走也是跟他一起出去。
“我知道。”贝贝呶呶小嘴,有些气妥。
“烟缘卦。我想着,只要是贝贝宠幸过的人,都安置到皇宫里住吧,在咱府里,不合礼数。还有,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