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啦!”
丁薇儿猛地掀开牌面,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全场爆发出呀地一声惊呼。
丁薇儿自己也呆住了,睁大双眼不敢相信奇迹。
牌面竟然是方块3!
天呐!
丁薇儿顿时就泪奔了,没想到她一心想要夺得先机,岂料却抽中了一支下下签。
“呜哇哇——”丁薇儿抱头痛哭:“怎么会这样?”
苏小蝶的牌面也翻开了,赫然是一张桃心2,苏小蝶竖起两根手指,兴奋地叫道:“我是老二!”
“不用说,那我就是老大咯!”韩朵气质优雅地微微笑了笑,拍着丁薇儿的肩膀道:“薇儿呀,这可是你制定的游戏规则,不可以赖皮哦!”
丁薇儿揉了揉发红的眼眶,撅着小嘴,黑脸说道:“我又没说赖皮!”,然后她愤恨地瞪了罗宾汉一眼:“都怪你不好,发给我一张烂牌,我恨死你了!”
罗宾汉大感冤屈:“姑奶奶,你怎么能怪我呢?你可是你让我派牌的呀!”
丁薇儿道:“我不管,反正你就是故意的!”
苏小蝶道:“薇儿,别这样,谁也不知道会抽到什么牌呀?再说了,你可是第一个抢着抽牌的哦!”
丁薇儿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确实,这个游戏是她制定的,而且她还是第一个抢着抽牌的,怪来怪去都只能怪自己。
韩朵微笑着望向丁薇儿:“薇儿,还愣着做什么?叫姐姐呀!”
丁薇儿抿了抿嘴唇,张开嘴巴,费了老半天劲,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大姐!”
韩朵笑道:“看吧,其实叫姐姐也没有这么难吧!”
丁薇儿压低声音,细不可闻地冲苏小蝶叫道:“二姐!”
“哎,乖!”韩朵走过来拍了拍丁薇儿的肩膀:“三妹呀,其实当老幺没什么不好的,男人更喜欢宠爱小老婆哦!”
韩朵刻意把“小老婆”三个字说得很重,丁薇儿气得腮帮子鼓鼓的,噌地站了起来,大手一挥:“都散了!都散了!大家吃饭!气死老娘了!”
佣人们三三两两的散去,他们都在私下议论叹息:“怎么我们的丁大小姐,现在却成了别人的小三呢?”
众人渐渐散去,老杨走过来勾着罗宾汉的脖子,一脸羡慕地说道:“小子,你行啊,你是怎么做到把三个女人摆平的?”
罗宾汉耸耸肩膀:“难道你看不出来是她们摆平了我吗?”
老杨道:“靠!你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现在可是有三个绝色女神陪在你身边,大享齐人之福,你小子上辈子积了多少德呀!”
罗宾汉翻了翻白眼:“这叫魅力!魅力,懂不?再说了,究竟是齐人之福还是齐人之祸,这可是说不清楚的!”
“那要不要我帮你分担分担?”老杨流着哈喇子说。
“去!”罗宾汉挥了挥手:“你这个怪蜀黍,这些青春美少女不适合你,你还是适合去找那种知性shú_nǚ!”
老杨虽然已经四十岁了,但是他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始终还没有婚娶。
罗宾汉知道老杨的情况,于是拍着老杨的肩膀安慰道:“我知道有个女人还不错,等你伤好了再给你介绍!”
罗宾汉说这话的时候,心中想到的是丁薇儿的小姨张玉,也就是那个曾经说要包养罗宾汉的美艳富婆。
众人围坐在长条形的饭桌四周,皮特医生也来了。
他询问和查看了一下各人的伤势,叮嘱韩朵和老杨吃完饭去医疗室换药。
晚餐做得非常丰盛,各种世界级的名菜络绎不绝地端上餐桌。
什么法国鱼子酱、意大利披萨、日本生鱼片、泰国大鲍鱼,琳琅满目地摆了一桌子。
众人的口水哗哗长流,这些极其奢侈的菜品对于丁家来说,就像家常菜一样普通,但却是很多普通家庭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品尝的菜肴。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这就是这个现实社会的真实写照。
中国的贫富差距越来越大,富人在这里生活在天堂,穷人在这里生活在地狱。
在丁家吃着奢侈鱼子酱的时候,大首都还有打工的农民住在城市的污水井下。
不得不说,这是整个国家的悲哀!
在感叹了一番之后,罗宾汉毫不犹豫地夹起一只泰国大鲍鱼,啊呜一口塞进了嘴里。
老杨的目光在桌子上来回扫视了几遍之后,悄悄对罗宾汉说道:“我的妈呀,这桌菜品在外面酒楼至少不低于十万块吧?”
话音刚落,就看见丁薇儿拎来两瓶红酒,“来来来,今晚大家好好喝上两杯,这可是法国皇家御酒,你们都得尝一尝!”
“这酒我喝过!”罗宾汉擦着嘴巴对老杨说:“人民币大概在十多万一瓶!”
“噗!”老杨差点没喷出血来,哇靠,超级富豪就是不一样啊,一顿饭轻轻松松三十来万,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老杨眼羡地说:“你的运气也太好了吧,找到这样一个富豪千金做老婆,就算她天天要我写检讨,我也愿意啊!对了,上次那个澳门赌王的千金小姐也对你挺有意思的!你小子是不是给别人下了什么**药呀?”
罗宾汉甩了甩头发:“用飘柔就是这么自信!”
“滚蛋!”老杨愤恨地夹起一块生鱼片,裹满芥末,一口丢进嘴里。
众人推杯换盏,氛围其乐融融。
摇晃着高脚杯中的红酒,罗宾汉有些恍惚,他觉得这一切就好像做梦一样。
世事变化的实在太快,总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