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院长皱起了眉头,“这样可不行,这个人是韩国人,此次来咱们安阳市是来搞投资的,政府对这起交通事故高度重视,现在肇事司机已经被抓起来了,虽然没有任何违法行法,但估计没个几年是出不去了,现在咱们如果不将这个韩国人救醒,估计咱们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是,钱院长,这人的伤在后脑的风俯穴处啊,那地方说白了,就和人的中枢神经一样,轻易根本就碰不得,下刀根本不能想了,唯一能够试一试的办法,就是用银针放血,可是此时咱们医院里唯一懂中医的大夫在上个星期又是出国旅游了,现在也不知道回没回来呢,这可怎么办?”那名胆子颇大的医生同样是皱着眉头说道。
“回来了,回来了,昨天晚上的飞机到得家,现在已经在半路上了,刚刚院里办公室已经打电话通知那名老中医了。”这时候一名戴眼镜的医生突然说道。
几人这里正说着话呢,突然之间,手术室的门又再度被推开,一名约莫六十来岁白胡子老头,穿着一身白大衣,手中拿着一盒古朴的银针走了进来。
“王大夫来了,大家快让让,快让王大夫过去看看病人的情况,看看能不能入针!”院长连忙叫旁边的大夫让开了身子,给主治中医的王大夫让开了位置。
院长见王大夫走到了病人旁边,心中这才有些踏实下来,然后恨铁不成钢的看向周围的医生们,指着他们的鼻子喝道,“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的,你说你们都能干什么呢!一点事都做不好,治个人最后还是得看人家中治,我就不明白你们学西医学了半天,都学到了什么呢?”
院长转着圈子,指着医生们一个个的骂道,但钱院长身子转到了门那个方向的时候,却是愣了一下,狐疑问道,“你是哪里来的医生?”
叶宁一时语塞。
这时候旁边的医生见钱院长的炮火不再指向自己了,立刻纷纷抬手指向叶宁,“对啊,刚刚一乱把你给忘了,你还没说你是从哪里来的人呢?来我们医院干什么,有什么企图?快给我们如实招来!”
叶宁这时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而医生们则是越说越兴奋,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般,想要把钱院长骂自己身上的怨气全部发泄到叶宁的身上。
叶宁也挺委屈。
医生们纷纷说着叶宁扰乱了医院的秩序,要等王大夫把人给治好了后,众人一同把叶宁给扭送到警察局去,要叶宁还医院一个公道,这样做的话既然病人被治死了,那样叶宁也可以来背这个黑锅。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前面正在上手医治的王大夫,突然大喝一声“不好,”然后立刻转头向众医生们这里看来,“这人头后骨生得与平常人不同,穴位有些偏差,我实在是不敢下手,如果扎偏了一点,那这人不敢说能不能救回来,就算是能救回来,恐怕下半辈子也是个瘫子了!”
众医生一听这话,集体大惊。
因为王大夫做中医这个行业,基本上比他们这些做医生的岁数还要大,王大夫要是说不敢下针,那估计这个人也就没别人能救了,可那如何是好,中医针灸不行,开颅更是不可能,那总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病人死掉呀?
正当钱院长和众位医生共同皱眉一愁莫展的时候,突然一个平静的声音响起,“我想,我可以试试。”
钱院长和众医生一听,心中大喜,心道自己医院里什么时候来了个懂针灸的医生呢?所有人下意识的转头向后看去,却不由得一愣,因为说这个话的人,正是叶宁。
“你,懂针灸?”戴眼镜的医生愣了一下,便嘲笑般的用力摇了摇头,“小伙子,你的问题还没有交代清楚,就不要张口说胡话了,你以为针灸治病救人是用嘴巴说说就可以吗?如果没有个几十年的功力,谁也不敢让你动手!”
这时候钱院长同样是看向了叶宁,这仔细一看之下,却又觉得叶宁的眉眼有些熟悉,于是对叶宁说道,“年轻人,你把口罩摘下来让我看看。”
叶宁摘下了口罩。
一个面目清秀的年轻人面庞,映入了众医生的眼帘。
钱院长又再次仔细的看了看,突然问道,“咦?你是不是叫叶宁,在安阳大学的后勤处当保卫科的副科长?”
叶宁嘿嘿一笑,“正是,钱院长,我听您姓钱,和钱国豪校长的模样又十分相像,看来您与那钱国豪校长是亲人吧?”
“没错,钱国豪是我哥,我叫钱国杰,”钱国杰院长说完了话,阻止了旁边医生想要继续批斗叶宁的动作,同时脑子开始飞快的运转。
“这个叶宁为什么会跑到医院来装医生我暂且不想,刚刚这小子说可以让他试试针灸治人,可我也不太放心,但我哥哥却不止一次提醒过我,这个叫叶宁的小子不是个一般人,这可叫我如何办呢?让他救人,可是万一要是失败了呢?如果不让他救,可这里就真的没有人会针灸了呀!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韩国人死掉呀,现在副市长还在手术室外面呢!”
正在这个时候,叶宁却又说话了,“钱院长,不如让我试一试,如果病人耽搁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