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梦心里盘算着‘名正言顺’四个字的含义。。 说
“想栽赃陷害不容易吗?就从你父母的死开始做文章,到他假意收留你们成就好名声,‘私’下却对沉洛使用酷刑。你请个说书人,去集市上说一圈,这流言一传十,十传百,基本都是越传越玄乎,等众所皆知的守候,玛丰尚早骂声一片了。”澜忙帮着沉梦出谋划策,这报复卑鄙小人的法子,多了去。
沉梦眼前一亮,“这方法看似很不错,我这就去试试。”
“切记,找说书人的时候不要暴‘露’你的身份,不要给玛丰尚有任何可寻之迹。”澜特意叮嘱。
吃呢么谨记澜的‘交’代后,迅速着手去办。
沉洛趁沉梦离开后,缓慢下‘床’,跪在澜面前。
“你这是做什么?”澜半蹲着,力量不够的她拗不过,眼巴巴的看着寒陵王求助。
寒陵王意会,把沉洛架起,“男儿膝下有黄金,能随便跪人么?”
“我知道我很没用,下跪你们看不起我。我不想姐姐为我忍气吞声活在玛丰尚的威胁利用之下,姐姐控蛊很厉害,可玛丰尚对蛊虫很了解,因此,姐姐根本不是玛丰尚的对手。”沉洛说到这里,抓着寒陵王的长袍,“我求求你们,杀了玛丰尚。”
寒陵王拂掉沉洛的手,教导:“你这一生中,遇见的敌人何止玛丰尚一人?这次我们替你杀了玛丰尚,那下次呢?你想保护沉梦的话,不可能每次都依靠别人。你是男人,就该拿出男人该有的胆识与气魄。实力不够的话,可以慢慢努力变强,心一旦有了畏惧,畏手畏脚,别说自保,连身边在乎的人也没资格保护。”
“你是神族族长,位高权重,别说玛丰尚,想必慕容傲天见你都要退让三分,我跟你不一样,我是一介无用的小民。”比起寒陵王,沉洛连说话底气都不足,尤为自卑。
“那你知不知道,神族并不是祖传下来,是我在刀口上建立的。我是拿命巩固着神族。”寒陵王不太想回忆过去,对他来说,曾经是梦魇!他一手拽着沉洛的衣领,猛然拉近,泛冷的冰瞳渗出颤人的冷意:“不管是高高在上的族长还是卑微的仆人,想守护在乎的人,必须要果断,够狠!你的善良、忍让,对玛丰尚来说,是助长他嚣张气势的火焰。”
霸道的气场让沉洛不自觉吞了下喉。
寒陵王松手,顺手整理了下沉洛的领口,“知道就好,力敌不行就智取。趁着流言扩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我知道。”沉洛直起腰板,寒陵王说得对,他选择保护沉梦的方式太过窝囊,不仅没有效果,反倒让沉洛备受威胁。“我去去就来,你陪澜吧。”
“嗯。”寒陵王应允。
“这样做真的好吗?”澜看沉洛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
寒陵王托起澜的下颚,“你是说我教沉洛心狠还是容许他怀伤报复玛丰尚?”
澜流动的眸‘色’中充斥着担忧:“都有,他‘性’格天真善良,若变心狠,难保不是第二个玛丰尚?玛丰尚诡计多端,涉世未深的沉洛肯定不是玛丰尚的对手。”
“你跟沉梦都是站在长姐的角度考虑沉洛的生长。你想过没有,他就像是室内的盆景,只能永远呆在屋内,禁不起烈日的暴晒。沉洛就好比这盆景,想在这纷争的家族中存活下来,必须要学会面对一切阻碍,学会心狠!”寒陵王知道这样做很残忍,为了沉洛能快速成熟,不得不这么做。
澜偏过头,“你是站在男人的角度来看世界,或许,你的方法,才是最适合沉洛的。”
“走,我们回客房准备行李。”寒陵王迫不及待想回神族娶澜,一颗心噗通噗通的狂跳着。
“这么急?”澜斜睨了寒陵王一眼,“想成亲也急不了这一时,再说回神族,坐马车也要等几天。”语调说到这峰回路转,“不过,我已经做好准备,可以随时离开。”
寒陵王墨仁中,敛起笑意,澜表面上说他急,行动却证明比他更急,这样俏皮的可爱小‘女’人,他能不喜欢?“探望沉洛‘花’费了一个时辰,先回客房吧。”
两人并肩漫步在回廊内。
“下个月初五跟十七两天是个好日子,你想哪天成亲?”寒陵王明知故问道。
“当然是越快越好。难道你不想我早点给你生个小小寒来凑热闹?”澜僵红了脸,调侃寒陵王。
“正合我意。黄历都被我翻烂了……”寒陵王随意一说,语气中皆是浓烈的爱意。
澜嫣然一笑,“原来你比我还急,到时候我要在神族摆上几百桌,宴请所有的朋友来见证我们成亲的大喜日子。”
“神族没封族那么热闹,人很少,比较冷清。也许没你想象得那么完美。”寒陵王心里比较忐忑,担心澜不习惯神族冷清的氛围。
“有我呢,我能让属于你的地方,每一个角落都充满这欢声笑语。”对澜来说,寒陵王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归宿。
“有你在身边的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快乐的。”寒陵王搂着澜,示意她小心头顶上方的垂帘,“都要走了,‘药’尊还趴在那睡。”
“我去催催。”澜走过去,当她看到满桌的鲜血,心顿时冷了,大叫:“爹,爹,你怎么回事?”颤抖的手,笨拙的将‘药’尊的躯体翻开,脖颈处的两个血窟窿分外显眼,血迹不停冒出,而‘药’尊,已然失了心跳。
明明跟澜成亲是一件喜事,没想到走之前会演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