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旭然的人被已方剿的七七八八,但那赵旭然却没了踪影。打虎不死必留后患,自己得罪了这只老虎却不能将他擒下,宁蕊儿心头总覆盖着阴影。吕家城虽数度易手但城中的财物却并未被掠夺一空,大部分是因为时间太过仓促没来的急运走,这会儿自然就落入了宁蕊儿手里。
心神不宁的宁蕊儿一刻都不想在此地多留,让人带上那些较容易搬走的财物,留下了一千人驻守后便班师而回。见自己娘亲一路上一直催促队伍加快行进,赵媚儿百思不得其解,“母后,我方新胜,何以要匆匆而返?您是在担心什么吗?”
宁蕊儿微微一笑,笑容带着些许牵强,“没,只是许久不曾离开十万大山此番外出不知怎的心里总是颇为牵挂,现下归心似箭,想早些回到罢了。”“原来如此,前方就到苍梧郡了,只要穿过苍梧郡就离家不远矣!母后您还是先歇息片刻吧!”
赵媚儿知道母后还只是把自己当作小孩子罢了,不肯让自己为其分忧。她知道母后担心的是什么,此番算是彻底的与赵旭然方结下了仇怨,他的一千人被追杀掉了九百余人,看似大胜但偏偏没寻到那赵旭然的踪迹,母后心里不安。
另外那九万大山又已被赵旭然的人所控制,从此这两广数郡之地只剩赵旭然和自己的十万大山这两股较大的势力,双方的缠斗在所难免。正想着突然马车往右一倾直吓的车上的母女都花容失色。“怎么回事?”“回皇后娘娘,马车陷入坑里了。”车把式答道。
什么?二女脸上都闪过忧虑,“快,让傅将军带人速速将车抬出来!”“是!”不一会一将领便带着百来个士兵赶来,一声令下扛的扛拉的拉,力全往马车上使。
叶芝率队刚又行进三十里前方探马便急急来报,“军师,前方发现大军西向的足迹。”“什么?速带我去查看!”叶芝策马跟着探子狂奔,到了一片山坳立刻翻身下马。
叶芝几乎趴在了地上,这是~~~车辙的印记!看着地上这些密集且大小不一的脚印,至少有七八千人!马车不只一辆,而是三辆,深浅不一,一辆车辙印较浅,其余两辆辙印甚深!由此看来一辆车上坐的应该是这支大军的重要人物,而其余两辆应该是满载着金银财物。
脚印自东向西,东是吕家城的来向!由此继续西去是苍梧郡,苍梧郡并无大的部落或势力,那苍梧郡再往西便是郁林郡,榆林郡!十万大山!叶芝一惊,如此看来那吕家城只怕~~~主公!
陆云急急忙忙赶了上来,“军师,你趴在地上干嘛?”叶芝一叹,“唉!我们还是来晚了,十万大山的人比我们早了一步,即便主公曾取得那吕家城现在十有**也易手了。”“什么?”陆云忙翻下马来,“军师,若如你所料那门主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叶芝缓缓闭上眼睛,危险?现在大局已定,但愿主公能吉人天相得以逃生。“陆云,你率三千人马继续往那吕家城而去。”陆云一愣,“怎么?军师你不跟我一起么?”“我要带其余七千人往西追那十万大山的大军。”
“追十万大山的大军?军师,现在还是继续往那吕家城找到门主才是最紧要的吧?”“我想主公十有**已经不在那吕家城了,我要追上他们,或许主公就在他们大军内也未为可知。”“不~~不会吧?”陆云不相信在自己心中如神一样存在的门主会有被擒的可能。
叶芝长吁一口气,“世事难料,依我看那吕家城现在不管在不在十万大山的控制下那城内的守军也定不会太多,你此番前去若守军甚少你便将城打下,若不可为你就与其僵持将其拖住。而我则先去追赶那十万大山的队伍,若主公在其军内我拼死也要将其夺回。你我分头行事,若主公既不在吕家城又不在那十万大山的大军手里的话~~~”
“怎样?”陆云喉咙发干立马追问道。“那主公定是在回返牛头寨的路上。”叶芝回道。“好,军师,事不宜迟,你我即刻分头行事!”“保重!”“保重!吕家城这边我一定会攻下,那边就拜托军师了。”陆云两眼含泪扑通一声跪下,梆梆梆对着冰面给叶芝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便匆匆而去。看着远去的背影叶芝不禁唏嘘,欲谋者必先得人心,若主公之下尽是如此忠仆,人心所向那大事可期!
宁蕊儿的马车刚刚被抬出后面一辆装着掠来的金银的马车又陷入了坑里,宁蕊儿眉头一皱,“传令下去将两辆马车弃了,所有金银都拿来犒赏三军!”此令一出三军将士欢欣鼓舞,人人振奋,每个人怀里都揣上了或多或少的金银喜笑颜开。
赵媚儿本来张嘴欲劝,但看到自己娘亲一脸担忧的神色只得作罢!大军继续往西开赴,与此同时叶芝率队急追而来,三个时辰后行到了那两辆被丢弃的马车处。叶芝看了眼两辆空空如也的马车,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又抬头看了眼纷纷扬扬的雪花,此战可胜矣。
叶芝指着两辆空空如也的马车转而对三军道,“大家看到这两辆空空如也的马车了吗?这两辆马车原来承载着无数从吕家城掠来的金银,因为太重行之不便所以被遗弃在此,那金银财宝都到哪去了?”
原本因为一路急行军略显疲惫的士兵个个都来了精神,叶芝接着道,“告诉你们,那些金银财宝现在就揣在他们怀里!他们就在前方不远处,追上他们,杀死他们,他们怀里的金银财宝就都是你们的了!”“追上他们!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