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发飙的赵寒梅听到是他的声音,才啐了句,挣开他的怀抱,赶紧跑过去把大门关好,“你今天怎么想起来我这了?”
“你这里就和我自个儿家一样,我还不能来了?”赵小磊大大咧咧的坐在凳子上,拿起他没喝完的水就往嘴里灌。
“那你昨天晚上不过来瞅我,就知道抱着月娥。”赵寒梅白了他眼,有些吃醋,“弄的我这皮子到现在还肿着,你就不知道安慰安慰我?”
“我要不给你按按?”赵小磊搓着手,被柳烟撩拨起来的火儿还没完全下去呢。
“可不行,那得被你折腾坏咯。”赵寒梅打架不怕他,可就这事儿上害怕,真不知道他那玩意儿是怎么长得。
话是这样说,她心里还是甜滋滋的,“小磊,你以后也来姐这里住吧?咋样?”说着,她腰一扭,腿一抬,就坐在赵小磊怀里,面对面的瞅着她,“姐和月娥比,我们俩谁好?”
“各有千秋吧,你咋想起这事儿来了?不过你身子骨好,弹性也棒。”赵小磊说着将手掌放在她的****上,用手一拖,两人便紧密相连。
虽然隔着衣服,可赵寒梅还是哼哼了声,“那是,姐这些年一直都在练武,二十来岁的小姑娘都不一定比我身材好。”
“这倒是!”赵小磊点着头,“不过月娥比你白,肉呼呼的,也不差。”
赵寒梅哼了声,就在她手上捏了把,“那你是嫌我黑呗?”
“也不是,你俩不都是我的婆娘嘛。”赵小磊说着,“还有,你整天在家闲着,不如月娥勤快。”
他这话到没偏袒的意思,李月娥也种着地,弄着鸡棚,可从来就落下啥,家里还整理的井井有条。
“我地里活儿都干好了。”赵寒梅瞪着眼,她的农活儿就没请谁帮过忙。
“那能挣几个钱儿?”“你祖上不是土匪吗,这打猎的行当应该会吧?不如弄点野味儿卖,比种地强,也不累。”
他眯着眼,觉得这种挣钱的活儿不应该都让老崔家占了。
“那我卖给谁?”赵寒梅拧着眉头,以前打来的野兔、野鸡,都是为了解馋,哪里想这个了。
“我给你合计合计。”赵小磊说了声。
赵寒梅娇吟起来,按着赵小磊的脑袋,“别,别乱动,我今天不能给你弄。”
“怪不得你整天不干正事儿,原来就想着弄!”赵小磊拍了她把,知道她还没好,就说:“我刚刚来的时候瞅见王朝兴了,觉得他有点怪。”
“那不是啥好东西,别看是个老师,一肚子的花花肠子。他前几年在咱村教学的时候,经常摸秀儿的手。有次给我瞅见,我骂了他几句,他还说给秀儿辅导功课。”赵寒梅来了精神,屁股都不摇了。
“草,敢在咱赵庄祸害女人,被我瞅见打死他!”赵小磊骂咧了一声。
“算了吧,人家是教员,连赵红林瞅见都得客气。再说了,利水不是在家,出不了啥事儿。”赵寒梅不想让他管。
“不行,我得去瞅瞅!”赵小磊越想越不放心,无论这王朝兴打谁的主意,都对他赵小磊有影响。
他可不想让秀儿多个野爹。
再说了,如果把利水叔气死,那自己和秀儿的打赌不就失败了?到时候别说让她暖脚,恐怕和她说话都成问题了。
“你咋那么关心利水家了?是不是那天秀儿给你说啥了?”赵寒梅拽着他的耳朵,就响起赵小磊那天回来时的眼神就不对。
“你慢慢瞧不就知道了?”赵小磊卖个关子,站起来走了。
赵寒梅跺了跺脚,怎么那天忘了和秀儿聊几句,或许还能套到啥口风。
难不成小磊瞅上秀儿了?不过那婆娘生的明媚皓齿,眼里都带着春意,跑到床上也肯定是个要命货。
王朝兴放下摩托车,就提着买来的桃酥,牛奶走进了利水家,“利水叔,兰婶儿,喜子怎么没去上学啊?”
“王老师来了啊。”正烧水的兰婶儿擦着手走了出来,“家里这不钱紧张嘛,还要给喜子他爹买药,没钱上学了。”
喜子探了探头,瞅了王朝兴一眼,就钻进屋里帮他妈烧水去了。
“不行啊,这孩子上学可是大事儿啊,耽误不得。”王朝兴摇着头,“喜子现在去还行,能跟得上,要是晚了就得重新读了啊,那还是钱啊。”
“咱家要是能掏得起,怎么会不让喜子读呢!”兰婶儿也有苦衷,她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喜子了。这秀儿还好说,好歹读完初中了,也拉扯大了,又是个女娃娃,到时候嫁个好人家就行了。
可喜子就不一样了,那是老赵家的根儿啊,还得传香火呢。就是不让他上学,还是自己跪着求他赵利水才答应下来的。
那老古板,把喜子的学业看的比自己的命还中。
“也是,最疼孩子的就是自己的父母了。”王朝兴点了点头,看着兰婶儿笑了起来,“我倒是有个办法能让喜子上学。”
“啥?”兰婶儿眼前一亮。
“就是有点难办啊。”王朝兴眯着眼。
“啥难办?只要是咱能做到的,就绝不含糊!”兰婶儿也发了狠。
“你要是有这决心就好了。”王朝兴乐了。
“王老师,你就快点说吧。”兰婶儿着急道。
“你看,我近年都三十四了,还没娶个媳妇。这秀儿今年也十九了吧?按照咱们村的规矩也到了嫁人的年龄了,不知道兰婶儿啥意思啊?”王朝兴眯着眼,“你给个痛快话,我就把喜子的学费都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