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凡想了想,说道:“小雨,曲大史是一定要死的,我可以让他在你面前死掉,他却看不见你,而你爸爸也不会知道。”
“洛大哥,你确定?”要是换了别人,谢小雨肯定不会相信的,但洛凡说出來的,再离奇再荒诞她都深信不疑。
洛凡很肯定的点了点头,试探着道:“小雨,你被那个畜生伤害了,怎么不告诉你爸爸?你爸爸是个退伍军人,这你知道的吧?这点承受能力,我相信他是有的,你这样一个人扛着,如果我不是恰好來了这里,你很难扛下去的……”
谢小雨沉默了片刻,终于还是说了出來。
谢小雨的母亲叫杨安娥,是个典型的家庭妇女,只有小学文化,沒有固定工作,一家人就指望着谢信天当保安的工资过日子。
原本这也沒什么,但在谢小雨出生的时候,杨安娥大出血,经抢救虽然捡回了一条命,却落下了病根子,每个月都要大几百近千的医药费。
谢信天原來是在一家酒店里当保安,本有希望升任保安队长的,就因为他阻止了一个从奔驰车里出來的中年男人,带着一个被灌醉了的高中女生进酒店过夜,他被开除了。
四年前,天门中学的老保安退休,谢信天就在天门中学当起了保安。
半个月以前,杨安娥突然晕厥,谢信天和谢小雨将她送去了医院,当然,谢信天根本沒來得及请假。
就因为这么一耽误,校长曲大史找上了谢信天,以谢信天旷工为由,扬言要解聘他。
谢信天年纪已经不轻,要是失去了保安的工作,对于本就陷入困境的他们家來说,无异于灭顶之灾。
谢信天跟曲大史说了不少好话,只差就跪在地了哀求了,曲大史却仍是不松口,声称在找到新保安之后,就让谢信天卷被子回家。
就在那个周末,谢小雨的有个同学生日,从那个同学家出來,已是晚上八点多,谢小雨舍不得花钱坐车,便走路回家。
一辆黑色索纳塔停在了她的身边,车窗里探头出來的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正是天门中学的校长曲大史。
曲大史让谢小雨上车,谢小雨拒绝了。但曲大史说找她谈她父亲工作的事,她只得上了曲大史的车。
曲大史将她带去了一家宾馆,当曲大史赤果果的提出他的无耻要求时,谢小雨惊呆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道貌岸然衣冠楚楚的曲校长,竟会说出那样一番话來。
缓过神來的谢小雨,站了起來就要离开,曲大史却从身面拉住了她。
“你踏出房间半步,明天我就让你父亲滚蛋…”
听到曲大史这句话,谢小雨停下了脚步,终日守在学校门卫室的父亲,虚弱得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的母亲,让谢小雨迈不动步子。
“只要你乖乖听话,你父亲就可以一直留在天门中学上班。”曲大史说着,那双罪恶的手从后面伸向了谢小雨那刚刚发育的胸口。
“你放心,只要你自己不说,沒有人会知道的,过了今晚,我也不会再纠缠你。现在的女人,谁会一生只有一个男人,既然迟早都要给男人的,为什么就不能给我?”曲大史的手已开始解谢小雨的衬衫扣子。
“只要你从了我,我不但让你父亲留在学校里,还可以考虑给他适当加点工资。”曲大史的另一只手,用力往下扒拉谢小雨的裤子。
谢小雨挣扎了两下,耳边又响起了曲大史那阴森冷酷的狞笑:“你家的情况,我都知道,你妈最近的情况不太妙,要是你父亲沒了经济來源,你妈别想活得下去…”
想起母亲那日益苍白的脸色,黯淡无光的眼睛,谢小雨全身力气一下被抽干,被曲大史一把抱了起來,扔在了房间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