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晨这个时候走了出来,他正正好听到鹤翔忠说的最后一句话,满身的煞气立刻尽显,上前搂住唐七七的腰身,利眸看向鹤翔忠。 [
鹤翔忠看到了这一幕,虽然有些害怕,但是看到王怡茹站在他的身边,为了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有面子,他指着夜晨的鼻子大声的呵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
鹤翔忠是不认识夜晨的,因为第一他只是个二世祖,他还没有资格见到夜晨,第二,即使见过,鹤翔忠也不会将他放在心中。
夜晨一步上前,一把握住了鹤翔忠伸出来的那根手指,只听的“咔吧”一声,好好的一根手指就这样被夜晨给掰断了,鹤翔忠顿时惨叫了起来,整个人像是一只虾米一样畏缩了起来,他的声音传的整栋楼都能够听到。
夜晨捏算了他不恭的手指之后,便将手收了回去,唐七七从包中拿出一片湿纸巾,展开,抓起夜晨的大掌,将湿纸巾摊盖在夜晨的大掌上,然后细细的将手掌和手指一点一点的擦干净,摸过了鹤翔忠的手指,她和他都觉得手脏了,脏极了。
唐七七擦过之后,看着抱着自己的手指大叫的鹤翔忠,浅浅一笑,那慢慢弯起墨黑的双眸中,点点光芒流转其中,就在眨眼的瞬间仿佛有细碎的星光坠陨其中,明媚皓齿仿佛秋水,神情淡然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没有任何温度的笑容,却令人心生恐惧,只见她微微底下头来,看着鹤翔忠,清晨的眸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红唇微抿着,“鹤翔忠,你以为我真的没有办法治你吗?”
鹤翔忠真的不知道自己已经死到临头了,看着唐七七娇媚的小脸,大言不惭的开口说道,“你要是能够服侍的本少爷开心,本少爷勉强能够放过你。”
唐七七哈哈的笑了起来,笑声虽然爽朗,但是那绝美的容颜在头顶上昏黄的暖光灯的照射下,仿佛是渲染了火光的残酷与绚丽,充斥着让人不能抗拒的诱惑,让人无法移开双眼,但是也让人从心底里开始害怕起来,看着瑟瑟发抖的鹤翔忠,唐七七说道,“希望你永永远远的记住这句话,我倒是想让你看看你是怎么家破人亡的。(
说罢,唐七七从包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在众目睽睽之下拨通了一个电话,在寂静的环境中距离唐七七进的人,能够听见电话中是个男人的声音,只听得唐七七说道,“keeley,现在放下你手中所有的事情,我要求s市鹤立企业在半个小时之内宣布破产。”
“好嘞,boss。”电话那头的keeley什么问题都没有问,直接就回答道。
然后唐七七将电话放回到包里面,看着周围所有目瞪口呆的导购,和有些悔恨带却又不相信的鹤翔忠,冷冷的一笑,“鹤翔忠,你可以在这里等半个小时,看看你们鹤氏集团,到底有没有破产。”
鹤翔忠这个时候真的知道怕了,他是二世祖,他靠着的都是家族的庇荫,而且他平日里也很是飞扬跋扈,所以要是家族到了的话,他一定会被别的人欺负死的。鹤翔忠抬头看了看唐七七,看见唐七七谁都没有搭理,拉着她身边的男人,继续在店中挑选衣服,心中大概就有了一个恐怖的想法:这个女人说的话,应该是真的。
这么想着,越想就越加的恐怖,他直接用完好的手转身一个巴掌抽到了王怡茹的脸上,怒气冲冲的问她,“你这个贱人,你快点告诉我,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王怡茹原本见到鹤翔忠的手指被掰断了,就开始哭了起来,现在被抽了一个巴掌哭的更加凄惨了。要是原来看着王怡茹哭的这么梨花带雨,鹤翔忠可能还去哄哄她,但是现在,鹤翔忠不耐烦的再次一个巴掌抽了上去,“md,你倒是说啊。”
王怡茹被彻底打的害怕了起来,抽抽涕涕的说道,“她是金柏酒店的董事长。”
金柏酒店,鹤翔忠突然从自己的记忆深处想起了一些东西,好像他爹专门给他说过,金柏酒店的人不要去招惹,因为金柏酒店董事长的势力不仅仅只是一个金柏酒店,而是拥有更大的势力,只不过大家都不知道罢了,而他爹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现在鹤翔忠真的不知道是该跪在唐七七面前请求她的饶恕好呢,还是该真的等着看看结果好呢,这样一犹豫,就是半个小时过去了,这个半个小时之内,唐七七都没有离开淡墨男装,而淡墨的店主很有眼色的将门给关住了,外面挂上了一个“暂不营业”的牌子,唐七七对此表示了赞赏。
所以唐七七就在店主的导购下,买了不下十件的男士黑色衬衫,每一件衬衫都是价格不菲,光是提成就快要顶上店长半年多的工资了,店主顿时笑的合不拢嘴了。当唐七七将手中的黑卡拿出来的时候,这下鹤翔忠才真的知道完了,黑卡可不是他爹那个等级能拿到了,那可是要在商界中是前几的人才能够拿到,手中有黑卡的人稍微用小拇指就能够将他们家的企业给碾死。
鹤翔忠顿时一种无法估量的恐惧感席卷了全身,他颤抖着身子刚想要跪倒在唐七七的面前,痛哭流涕请求唐七七的原谅的时候,唐七七的手机突然响了,唐七七看了一眼鹤翔忠,将电话接了起来,“keeley。”
电话那头说的什么话,鹤翔忠是听不见的,但是他却听见唐七七夸赞着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句,“很好。”这下子,鹤翔忠是不想明白也给明白了,这个意思就是他们家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