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这儿媳妇现在是朝廷罪犯,判的是一辈子扫大街的罚,我若不帮她翻案,就算带她远走天涯,她也不会心安理得。”冷大公子这件事上态度也十分强硬,“当初是你要找齐国玉玺,我才会碰见她,你说不找玉玺就不找,但段水遥和她爹的案子,我定时要查的。那人既然说玉玺在水遥身上,他必知道些内情,只想问爹一句,你是不是也知道?”
他问的咄咄逼人,冷屠袖不像段水遥这么单纯,他之前听冷琤琤说,帮他订过亲,但又出了些变故,就觉得有内情,后来冷琤琤虽然把定亲始末解释了一遍,冷屠袖直觉他爹还瞒着一些事情。
冷琤琤被他儿子唬住,愣了半天,骂道:“小兔崽子,怎么跟你老子说话的?!”
“你说晏灵白前辈来与你说亲,却连她女儿叫什么都不问,你既然帮我定过这门亲,却这十几年只字不提,你缘何不问,又缘何不说?多半是同对待娘亲一样,心虚了吧?你是不是还做过对不起人家晏前辈的事儿?叫她知道了,你怕她跟你绝交?那这亲事也就黄了不是。你向来是爱面子的人,对娘亲也是不肯低头认错。你原想等她再来找你,确定这亲她还认,才肯告诉我,是不是?”
“……”冷琤琤的老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最后被气得手指头哆嗦,整个人都打颤颤,愣是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