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半马人的枪突然慢了下来我的无名力一下撞上了它的标枪将它撞歪了一些。 [即逝我一侧身躲过了标枪的刺入点一伸手抓住了标枪。同时不远处的原渊一声闷哼一大口鲜血喷出。听到身后原渊的声音我马上意识到刚才半马人的枪慢下来的原因原渊动了她的能力帮了我一次。我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愧疚我欠她的似乎有点太多了从她帮我杀掉二个外国异能者到被迫加入异能者同盟在我十几天在游戏中不知生死的时候也是她日夜守在我身边而现在又拼着受伤救我。以我的性格决不想欠任何人的人情但现在对她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来偿还。
半马人一摆脱原渊的牵制马上用力回抽标枪。而我则死死抓住不放半马人口里出马嘶一样的喝叫标枪上巨大的力量传来把标枪带我一起挥了起来。身在半空我心中一动放开了手借着标枪这一摔之力飞上了半空然后我向着原渊处落了下去。我的想法是这个半马人不会飞行我完全可以带上原渊飞行逃走。
但是半马人的度反应却不允许我这样做!我刚刚落到脸色苍白的原渊身边半马人已经追到了近前手中的标枪再一次闪电般刺了过来。拼了!我心一横体内的内丹浮出身前缭绕着白色烟雾的内丹放出蒙蒙的白光迎向越来越大的标枪枪尖。(
没有声音时间仿佛在一瞬间停顿了。标枪刺上了内丹没有寸进我行险用出的内丹攻击挡住了半马人的标枪。但是在二者相碰的刹那我还是感到心神震动。我听孙沈说过一般不论是妖兽还是修仙者不到紧要关头是不会把内丹放出体外攻击的。因为内丹一旦被破就意味着放出内丹者的失败轻者修行尽废严重者就会当场死亡。
“你还是快走吧!”旁边的原渊低声道:“你能飞行能走一个是一个。”
“不!”我坚决地说了一个字你那么拼命地救我我怎么能就这么跑掉了呢?
这时候内丹和半马人的标枪僵持不下我用意念控制内丹把标枪向后推心神又是一阵摇晃。半马人腾腾地退了二步双臂用力又把内丹缓缓逼了过来我强自压下喉头涌上来的血腥味竭力控制着内丹我的内脏因为承受不了巨大的压力已经受伤了。这么僵持下去我肯定要坚持不住了。只盼猪锣快点疗好伤好过来帮我一把。
僵持中我的头脑开始晕内脏出的血已经溢到了喉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集中全部意念猛然把内丹推了出去……。眼前一黑似乎听到了一声凄厉的惨嘶响起。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象上几次一样在猪锣的体内。我第一个念头是——原渊不知道怎么样了。转头看去却见半马人倒在地上前胸和一个右臂全部不见了伤处血肉模糊脸上也是一道刀痕穿过左眼。原渊倒在一旁身前的衣服上满是血迹口边也沾满鲜血还在昏迷之中。从猪锣体内脱出骂了猪锣一句:“猪!”跑上去将原渊扶起无名边透体而入为她疗伤。
听了猪锣的解释我才知道。当时我最后一击之时原渊拼着体内最后一丝力量放出一个空气刃将半马人的眼睛划瞎在半马人走神的一瞬间我的内丹将它的整个前胸都炸掉了。扶着软软靠在我前胸的原渊那张苍白的脸孔、微闭着的双眼我的心中不禁一阵刺痛。这个女子对我的感情我是早就知道的但是我却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没有接受她而她默默地什么也不说当时我在游戏中昏迷不醒在我身边守了十几天中不惜和代表政府的乘风翻脸来维护我即使后来我醒来先想到的也是让我和小倩先单独呆在一起说说话……这样的女子还不值得我爱吗?
我的性格一直是比较内向和冷静的。这是父亲从小对我教育所致。记得小时候父亲教会我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要企图用眼泪从父母那里得到任何想要的东西什么东西都得自已去争取。从二、三岁起我就知道哭和撒娇是没有用的该给的东西父母都会给不该给的怎么哭也没有用。长大后每当我问他问题的时候他总是问我:你是怎么想的?然后和我逐条分析问题的种种可能性逐条验证其可行性。告诉我其实问题很简单只要肯思考一般的问题自己都是可以解决的。最后养成我现在这种遇事冷静先分析再行动的性格。以致于认识我的人都认为我我缺乏感情。
其实父亲的初衷是让我可以独立地解决自己遇到的问题不要依赖别人。父亲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帮助你所以什么事情自已想办法解决才是最明智的。”父亲希望把我培养成一个冷静的人遇事不慌不会因为头脑热而犯一些情感性的低级错误。
但是眼前的这个女子同样是一个冷静的人一种孤独中的冷静一种内心有着热情的冷静。我看着昏迷中脸色苍白的她心中升起一种很久都未有过了的感觉:这是一个珍宝我不能抛弃她……
我体内的内丹在之前的战斗中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在昏迷的时候猪猡已经把我的外伤治的差不多了所以在给原渊疗伤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不适。慢慢打通原渊体内因过度使用异能而破碎受损的经脉原渊身体一抖一口紫黑色的淤血溢了出来我忙伸袖给她擦掉。她的睫毛一颤微微地睁开了眼睛看到是我眼里闪过一抹异彩又闭合起来。微弱的声音从同样苍白的嘴唇中传了出来:“你——我……我们……没挂吗?”
我知道她最初想说的是什么她想问的其实是“你没挂吧?”我紧了紧揽住她腰间的手臂把嘴唇靠近她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