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些东西让我感到头痛就象一个婴儿根本无法想明白自己是怎么到这个世界上来的一样。其实反过来想这些让我感到惊讶的理论和中世纪的人们对于太阳中心说所产生的反应一样而在今天看来太阳中心说也是幼稚的。原渊说的这一切还仅仅是猜测而已而真正的真相也许并非如此。对于我来说这样的问题根本就不具备辨识真伪的能力。
我停止了我的胡思乱想。想这些有什么用?睁开眼我还是一样的要面对生活面对生老病痛面对庞大的世界感到力不从心无可奈何?
“你的能力能不能演示一下让我看看?”原渊道。
我动念动力将茶几上的水杯移动了一小段距离。
“怎么做到的?”原渊道。
“在头部有一团能量。”我思索着措词:“可以改变它的形状控制它到体外去做一些事情。你的呢?”
“我的只是在脑子里想着让某些物品安静下来。”原渊把水杯拿起来并且倾斜让杯中的水流出来水并不是哗的一下落到地上而是缓缓地下落仿佛是高摄影机拍下的慢镜头一样。原渊停止了倾倒那些水停止了下落就那样固定在空气中好象一块无可名状的固态的东西一样。
“就象这样。”原渊道:“这还是练习的结果开始的时候我只能使这些水的流动变慢一些现在我可以轻松地让它们凝固下来。”
看着这仿佛科幻电影一样的一幕我有了另一种想法:“那么你可以让东西动起来吗?”
“这个不行。”原渊道:“我只能让物体减和停止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你能控制的只是实物还是包括能量体?”我问:“就象我推动杯子的力量你能不能使它减和停止?”
“我没试过。”原渊道:“我看不到的东西我不知道能不能阻止它。你来推动杯子我试一下。”
我用念动力再次去推杯子然后我感到了一种阻力使杯子牢牢地稳定在桌子上我加大力度“啵”地一声杯子碎裂了但并不散开只是破碎的裂纹布满了整个杯子。
“不对。”我收回了力量。然后原渊也收回了力量这时杯子才象一堆石子一样倒塌下来成了一堆形状各异的小玻璃块瘫在桌子上。我接着说:“我们两个的力量都作用在杯子上你并没有使我的力量减只是让杯子静止了而已。”
“我根本不知道你的力量在哪里所以我无法对它使用能力。”原渊道:“我只能感觉到你的能力的存在而不能具体的知道它运动的方向和位置。”
“那我如果要向你攻击你岂不是根本无法防御?”我道。
“不一定。”原渊道:“我们的能力按理说应该会保护自己的安全。你攻击我一下试试。”
我出念动力缓缓袭向原渊的胳膊在接近她的胳膊的时候一种压力挤迫过来阻止了力量的前进原渊道:“感觉到了!当你的能量对我有威胁的时候我会感觉到它的。”
我收回力量道:“我只是缓缓的进攻如果是真的敌人而且攻击的度非常快的话即使你能感觉到恐怕那时也晚了。”
“那也没办法。”原渊叹口气道:“我的能力仅仅是这样而已只对能看到的有形的东西有反应。”
“其实你还是可以阻止无形体的能量的。”我道:“只是你现不了罢了。我在游戏中开始也是现不了别人的能量存在的后来慢慢集中注意力渐渐地就可以现了。我们在河边见面的时候我就可以查觉到你体内有一种能量的波动只是当时我以为只是幻觉而已。”
“那么说你感觉能量的方法是在游戏中得到的?”原渊道:“怎么进这游戏的?我也进去体验一下。”
“那也容易只要有一套互联网接入设备一个游戏用的头盔或是游戏维生仓就可以了。”
“是吗?”原渊道:“我没玩过游戏对这些也不太懂明天能不能帮我安装一下?”
“好的。”我回答道。
和原渊约好了明天的时间她就告辞走了。一个人躺在床上对今天生的事情想了个遍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在我们这样小小的城市就至少有两个拥有异能力者那么整个中国整个世界又有多少个异能能力者呢?他们又是在怎样地生活着?对于庞大的国家机器来说这样的事是不可能不知道吧?更深一步去想:这个游戏搞这么大的动作国家是不会不清楚的那么国家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越想越觉得一切混乱得不可深究。而脑子又奇怪地清醒没办法爬起来我又进入了游戏。玫瑰不在线上到泰山城东的山谷中去打独眼怪看到家族中的几个现代职业二转的玩家我真有一种上去问问他们在现实中是否也可以使用这种能力的冲动。但我克制了自己的这种想法。看着眼前的独眼怪我在想在现实中既然可以有传说中能力的人那么会不会真的有传说中的怪物呢?
原渊住在城外她现在是一个人生活她生下来时母亲因为难产而去世了他的父亲也在她上大学的第二年因病去世。她在城里的家因为是门面所以租给了别人她靠着租金生活也并没有找工作算是一个无职业者。和她说了些游戏中的一些基本的东西嘱咐她选出生地时选本地出生也就是卧龙城安装好游戏设备后我就离开了。在游戏中她会有什么样的展呢?一个现实中的异能者在这个特殊的游戏中会变成什么样的人物呢?这实在是难以预测的事。
回到家里妈妈居然来了她问我昨天见面的事我说那只是她想认识我并不是她想的那样。但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