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狂笑两声,将手中的奏折狠狠扔了过来,落在了离锦弦不愿的地方,那奏折锦弦淡淡的看了两眼,就知道那与自己有关,这全天下都想杀了自己,这首当其冲被要挟的对象,就是这个年纪不大的皇帝,大家要皇帝立即除掉锦弦,若是皇帝不能除去锦弦,那皇帝本就名不正言不顺的皇位,就会受到质疑。首发
“你想想之前伤害的三千将士,你还有脸说出这种话来?”锦弦早就知道皇帝会将这件事摆出来,她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被打击,却还是被这一句话,‘激’起满心的歉疚。
“那是你‘逼’我的,若是不是他们死,那就得我死。”若是他们没有想要杀自己,锦弦怎么可能杀了他们,若是没有这个皇帝从中作梗,自己怎么可能入魔,怎么可能手上沾满血腥,而如今,皇帝却将一切罪过,都推到了锦弦的身上,
锦弦想过无数次逃开这个喧嚣纠结的地方,可是她只要想到那个熟悉的面孔,想到自己将要离开,心中就会有千般不舍。
“哈!”皇帝笑了起来,而后他站了起来,看着在暗处的锦弦,朝着锦弦的方向走了过来,锦弦看着他的步伐,没有一丝畏惧,锦弦皱了皱眉,他的每一步,都像是一个‘阴’谋一般,让锦弦心中不安,锦弦总认为自己算得够深,她知道皇帝会在囚车上做手脚,所以她便没有去直接劫囚车,而是直接来了这皇宫,她想直接威胁皇帝放了袭楼。
现在的锦弦却觉得自己的四周有了更多的陷阱。皇帝站在了离锦弦还有大约八尺的地方,便没有再继续走过来,
“哈哈!”皇帝接着笑了起来,他的目光在锦弦的身上,从未改变过,他抬起手,而后亲拍手掌,“啪啪!”两声过后,大‘门’打开,光线照进这一片昏暗的地方,也照在了锦弦的脸上,锦弦皱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呵呵,你这么强大,我该怎么杀了你才好呢?”
皇帝的话音未落,只听头顶一声金属的声音传来,锦弦抬头向上看去,一个不大的笼子,从高处坠落,一声巨响之后,笼子正好将锦弦扣在了那里。锦弦愤怒之极,她没想到这个皇帝,竟然一点也不简单。
“你以为这一个铁笼子,就可以关得住我吗?”锦弦没有动作,
“我这些年寻找新圣‘女’的时候,还找到一些能人异士,此番正好可以考验一下他们的实力。”
皇帝就站在不远处,而后进来几个衣着风格都不一样的人,对皇帝行了叩拜大礼。皇帝的脸上似笑非笑,
“来给这个前圣‘女’讲一讲你们如何能困住她。”
一个瞎子上前,对着皇帝抱拳,又朝着锦弦的方向施了个礼,这瞎子虽然眼瞎,却能够准确辨别人物的方向,可见不简单,
“这笼子可不是什么铁笼,这是一块天外陨石所炼制,就算是仙人,也不可能从这笼子里逃出来。”这笼子能困住仙人,锦弦心中觉得好笑,怕是这瞎子太高看他这发明了吧,
锦弦用手‘摸’了‘摸’这传说中的天外陨石所做的铁笼,手感与普通铁笼并没有什么区别,而后又见一个灰衣老道上前,看他须发尽白,颇有有些仙风道骨的模样,他一手拿着一个铃铛,一手拿着一个桃木剑,说道:”这房子四周皆被我特制的降妖草熏过,足足熏了七七四十九天,你似乎不是觉得浑身无力,使不出力气来。”锦弦动了动胳膊,确实有些酸软,
“就连现在陛下的香炉里,放得也是这种降妖草。”锦弦目光放到了奏折不远处的一个巨大的香炉,里面生起的烟雾十分浓郁,只是这烟雾并未有什么味道,锦弦大意,并没有发现这里面的不妥,所以才着了他们的道。
锦弦依旧没有什么动作,她嘴角上扬:
“降妖草,我可是听都没听说过。”
“这降妖草是贫道自己培育种植的,只有贫道一人知道这降妖草的种植方法,没听过很正常。”
接着又有人上前,锦弦看了一眼,脸上竟然还长了两颗大痦子,还又矮又胖,锦弦一掌拍在了笼子上,发出巨大的声响,笼子在锦弦的力量之下颤抖了两下,竟然毫无破损。
“够了,不要再讲了,我知道陛下你一定处处都设置了陷阱,而你就在这里守株待兔,陛下真是好深的算计。”
“呵呵。”皇帝轻笑两声,看着笼子里的被困住不能逃脱的锦弦,他顿时松了一口气,他围绕这空旷的书房走了一圈,手掌轻抚这里面所有的一切,
“你说得对,从我知道那个预言开始,我就在尽心准备,这里的每一处,我都亲自监工督造,只是为了给你一个致命一击!我已经在这里住了很久,就是在等你的到来,”
最周他缓步向那堆积如山的奏折走去,只留个锦弦一个清瘦的背影,黄‘色’的皇袍在他的身上,也宽松的很。他拿起桌边的一份奏折,站在那里仿佛认真的看了起来,安静了片刻,转而他抬起头,
“在朕眼里,没有人能与朕的天下相比,即使你是一个无辜的人,我也会将你的‘性’命取来,何况你本身就恶果累累。这下,只要你死了,朕的天下就太平了。”
锦弦看着他的背影,感觉此刻的他并不开心,但是他却笑了起来,仿佛释放了长久以来的重压,
“哈哈哈,琼崖不能断送在我的手里!哈哈哈!”
他像是发狂一般,突然他回过头来,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