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袭楼变得神秘了,锦弦不知道袭楼去了什么地方,找遍了整个圣‘女’庙,都不知道袭楼的去处,锦弦心中不安,便拉着兰香出‘门’一同寻找袭楼,但是,袭楼那么大的一个人,若是告诉兰香自己是寻找袭楼,一定会被兰香笑话,于是编了个借口说是去逛街,逛街是‘女’人的天‘性’,兰香当然一口答应,开心得手舞足蹈,今天她的目标是买上一大堆的东西,败光程傲天的仅有的积蓄,而锦弦的眼睛四处张望寻找,都未看到熟悉的身影,
兰香则是不停的挑选着心仪的物件,没有发现锦弦的一丝异样,
“快去大桥边,据说有人要跳水!”
不知谁嚷了一句,众人凑热闹的心情一下被点燃,纷纷朝一处跑去。 。终于兰香发现了异样,抬起头朝众人奔去的方向看过去,疑‘惑’的问:
“咦,他们跑到哪去了?”锦弦叹了口气回答道:
“据说是有人轻生跳水。”
兰香一听,立马来了兴趣,‘女’人一成了‘妇’人就变得八婆,这话说得一点也不错,兰香拽着锦弦的胳膊就想去凑热闹。锦弦站在原地没有动,冷冷说了一句:
“不去。”如今的锦弦心情不好,不想凑热闹,兰香抓着锦弦的胳膊,脸上立马换成了哀求的神‘色’,
“去嘛......去嘛.....”兰香的小眼神里的闪烁的都是乞求,像是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当初那个冷冷清清的兰香怎么变成了这样?锦弦撇了撇嘴,依旧不为所动,心中却动摇起来,
“不去。”
兰香听锦弦这番话,松开了锦弦的手,小脸一横,自己跟随着人流奔了过去,锦弦皱了皱眉,若是锦弦此番将兰香‘弄’丢了,程傲天会不会拔了自己的皮,锦弦想了想程傲天爱护兰香的模样,打了个寒颤,跟着兰香跑了去。
“兰香,你等等我!”兰香泡在前面,装作没有听到锦弦的声音,却跑得更加快了,这人流当中,锦弦不好施展法术,只有硬着头皮追上去。
卞广的唯一一条河从城中心穿过,整个河面不足十米,但是这里的河水却很深,若是一个人跳了下去,一定会立马会沉入水底没有影子,所以这里成了众多的失意的男‘女’青年的魂归之处,每每有人孤零零的站在桥头,就一定会有人猜测这人是不是要轻生自尽,想来这卞广的人看热闹的人居多,但是依旧会有好心人,企图劝人回头,
这人流当中,锦弦和兰香根本挤不到前面去,只有踮着脚尖,朝桥头望去,好在离石桥不远,锦弦能够看到桥头上的石栏上,坐着一个娇弱的身影,对着潺潺的河面上自己的倒影不停的哭泣,她手里的素‘色’的手绢在不停的抹着眼泪,依稀能看到她手绢上绣着的海棠‘花’的样子,
锦弦愣在了原地,这个‘女’人,不就是那个楚楚可怜,温柔如水的海棠吗?海棠此番,是为了什么?莫不是前些日子袭楼的所作所为对她的打击太大,让她有些难以接受?所以要来轻生?
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突然在这一天闹开,让锦弦有些捉‘摸’不透。
“这不是那日在圣‘女’庙见到的那个‘女’子吗?好像是叫......海棠!”兰香也看到了石桥上的海棠,心中十分惊奇,而后看了一眼身边的锦弦也冷了眼神,四周嘲杂不堪,有好心人在劝导,而锦弦充耳不闻,
“锦弦!”兰香看着锦弦这种状态,只有一声将她唤醒,
不远处远远驶来一叶小舟,小舟上站着一个穿着蓝‘色’衣服的男子,背后背着一柄长剑,缓缓朝桥的方向靠了过来。
“姑娘这是为了哪个负心人,要我去帮你解决了他吗?”他的声音清越,却让哭泣的海棠止住了眼泪,众人的劝导没有让海棠停止哭泣,这一位翩翩公子却有着让人难以想象的魔力,
锦弦远远望去,这个偏偏公子竟然长着和袭楼相似的脸,眉目如画,却看起来比袭楼更加生动。像是袭楼十几岁时候的模样,却偏偏生出几分傲气,让人移不开眼睛。
锦弦没想到这样的一幕,被自己看到,或许海棠的人生,缺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只是她错爱了袭楼。她呆呆的看着那一叶小舟,缓缓停在了不远处的水面,二人相互对视,这喧闹的世界,在二人的眼睛里突然安静下来,
“姑娘可是还要轻生?若是你还要轻生,我便将那个负心汉抓来,一同与你长眠与水底,如何?”
海棠本就生的十分美丽,清丽的就像是一朵盛开的海棠‘花’一般,在听见这个小公子的话的时候,突然一愣,被他的幽默逗笑了。刹那间,美丽的光芒闪耀的众人纷纷陷入其中,锦弦也不例外。
“我何时说我要轻生了?”
悦耳的声音就像是黄莺出谷一般悦耳,锦弦再看向桥下的男子,本来一脸笑意也变得痴‘迷’起来,
“我爱的人......告诉我,他要成亲了,所以我想来这桥边安静安静,不成想被众人误会了。”
海棠脸上依旧是笑意,阳光洒在她的脸上,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原来海棠是因为袭楼告诉她了,袭楼与锦弦要成亲的事实,所以这才到这河边来,且不说她的真正意图,如此这样也好,蓝衣公子脚尖轻轻一点,跃上了桥头,坐在了海棠的身边,
“哦,我也想静一静,可否与你一起?”
海棠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男子,又朝远处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