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却是不说话 ,眼神呆呆的望着窗外,就这么看着,
袭楼立马闭眼疗伤,接连使了好几个治愈决才将胸口漫起来的血腥味压了下去。
没过多久,女子笑了,因为她已经看到锦弦的身影出现在夜空,又轻飘飘的跃到门前。女子一挥袖,房门大开。
锦弦踏步进入,却没想到看到袭楼正要站起来的模样,先是一愣,而后皱了皱眉,袭楼这才发现今天的锦弦美的不可方物,早上的争斗,用他漆黑的眸子直直看了锦弦两秒,而后面上尴尬起来,就像是被媳妇撞见偷情的模样,
他正要上前解释,却见锦弦直直朝那女子走去。
“绛寒......”
这个女子,就是绛寒,袭楼有些难堪,还夹杂着怒火,这个女人,竟然不把她放在眼里!
绛寒笑道:
“你来了,怎么这么快。”
锦弦也是一笑,
“我本就在附近,自然就会快一些。”
绛寒了然,应该说她早就知道了,锦弦的一动一静都在她的眼里。
“嗯,”
绛寒看着袭楼局促的模样,心头好笑,而锦弦见绛寒的目光看着袭楼,于是锦弦也转头看向了袭楼,突然被两人都那么看着,袭楼面上更冷。
“这是一个吃完后就想拍拍屁股走人的登徒子。”
绛寒讲完,锦弦的眉毛蹙起来,眼里蔓延着滔天的怒意,
立马向前扬起手就想一掌,却又看着袭楼的眼睛中沦陷,她顿住了,慢慢将手收回来,如今他们什么也不是,她哪来那么大的怒火。
袭楼看着锦弦收回的手,心里凉了,若是她那一掌打下来,自己起码可以明了,锦弦的心里有自己,锦弦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口的不适,
“呵呵......原来鸾歌没有将你喂饱,居然还跑出来偷吃。”
袭楼不想辩解,只是淡淡说了句
“你不信我。”
锦弦好笑,
“你又何时信过我。”
袭楼心头剧烈震动,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绛寒在一旁冷笑,看着二人僵持在那里,就因为一个互不信任,导致他们两人就像隔了千万座山。
“对不起......”袭楼先开了口,对着锦弦。
“为何向我说对不起,你对不起的应该是绛寒才对!”
绛寒开口
“既然对不起我,那就娶了我。”
娶了她,袭楼看向锦弦,锦弦愣在那里,头低得低低的。袭楼想锦弦说出哪怕一个不字,可锦弦什么动静都没有,像是消失了一般。
“锦弦,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锦弦抬起头,手心却因为紧握的手指划伤,
“你对不起她。”
对不起她,就因为一个对不起,袭楼的身子就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
第一次,袭楼的眼睛痛得可以,他伸手捂住了眼睛,声音沙哑,
“我对不起她,就应该娶她?”
锦弦的的眼眶微红,心口像是被勒着,不敢看袭楼,
“难道你还要怎么解决?”
是啊,这该怎么解决,袭楼也头痛。
只是锦弦不愿呆下去,转身后,只是对着袭楼方向的地面冷冷说道:
“你最好和鸾歌保持距离,不然我会真的杀了她。”
说完就要走出去,
袭楼嗤嗤的笑开,踉跄了两步,身形不稳,突然倒了下去,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声音。
锦弦顿住,立马回头,袭楼只是朦朦胧胧的看见锦弦的身影依旧站在门口,没有动静。一口血没忍住,从口中溢了出来,在嘴角牵起一条血线,蜿蜒流到地上,然后闭上了眼。
锦弦呆了半晌,立马奔了过去,半跪在地上将他拉了起来,抱在怀里。
“你......是你对不起她。”
锦弦心里依旧想着绛寒的话,这表明他们更加不可能了是吗。
“我能怎么办。”
“他中了媚香,我虽然替他解了,可之前他先前强行运功压制,使得媚香之毒顺着筋脉走遍了全身,最主要刚刚我又打了他一掌。”
锦弦就像没听见一般,使出治愈决,手中银光一闪,袭楼却依旧没有醒来
“为什么?为什么每一次,每一次我都救不了他!”
锦弦懊恼,将袭楼越抱越紧。
“因为你们不一样。”
绛寒已经走到锦弦的身后,蹲下身子轻拍锦弦的肩,
“他能救你,而你却不能救他。他只能自救。”
锦弦不解,绛寒已经走到锦弦身边,素手一挥,锦弦悠悠闭上了眼。
他能救你,而你却不能救他......锦弦心底一直是这一句话。
你却不能救他!为什么不能救!
锦弦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袭楼躺在自己的身边,而绛寒已经不知去向。锦弦不解为什么绛寒会将袭楼放在自己的身边,毕竟袭楼......
锦弦不想再想下去,越想心里越伤心,
袭楼的脸色苍白,满房都是药味,而桌上放了一个空碗。
看来绛寒已经喂了袭楼吃药,而袭楼的呼吸平稳,锦弦心底泛酸,眼泪又要溢出来的时候,她赶紧闭上眼,趴在了袭楼的胸口。如果能回到当初,自己一定不会在异世躲那么久。如果能回到当初,自己一定就是死也呆在他身边!
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从紧闭的眼眶中溢了出来,打湿了袭楼的衣襟。
袭楼啊袭楼,为什么我们会有那么多的波折?
“你当真要杀我?”
“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