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离不敢,若离赶紧走过来跪下,看着苍绝龙袍的下摆,忽然心下一动,“皇上既然知道冷嫣然胜过千军万马,何不归为己用?”
苍绝顿了顿:“天下皆知,冷嫣然是凤池的皇后,她又如何会归降轩辕?再说了这一次朕差点杀了她,她必定心怀怨念。”
“皇上所言极是,天下皆知冷嫣然是凤池皇后不假,但是更为世人所知的是林御风自成亲之日就将冷嫣然打入冷宫,三年不见她,让冷嫣然成为世人的笑柄,虽说是皇后,但冷嫣然过的可都是贱婢的日子,若是说到怨念,冷嫣然对林御风的怨念必定也不少啊。”
“你是说冷嫣然或许和林御风有嫌隙……”
“不错,”若离又是一拜,“若离本是凤池人,想必若离说的话冷嫣然还是能够听进去一二的,若是皇上信得过若离,不妨让若离与冷嫣然先谈谈。阄”
“朕自然是信得过你,但是如果那冷嫣然冥顽不化,你也不用和她多费口舌,她虽然才思敏锐,但朕手下也不乏得力将才,若是她肯归降那自然是极好的。”
“是,若离遵旨。”若离叩头,轻轻吐了一口气,如释重负,若能说服冷嫣然先假装投降,那么自己日后就有机会放走冷嫣然。
“快起来吃饭,饭菜都要凉,省的一会儿又闹肚子。”苍绝将若离扶起,顺带着就将若离拉进怀里,也不避讳殿中的侍卫,亲自舀了一勺子鱼汤喂进若离嘴里,若离的脸不自觉又红了,说不出的妩媚撩人,其实苍绝并不在意,但是看着若离一脸的不自在,便放下手中的汤匙朝侍卫道,“去吧若离将军的汤药端来。哦”
“是。”几个侍卫知趣地退了出去。
“你这小妖精,好端端地红脸做什么?”苍绝捏着若离的下巴调笑道,“现在果真是长大了,越来越会勾、引朕了。”
“皇上,你又取笑若离了,””若离羞恼地反驳,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抿了抿嘴唇,只能眨着眼睛看苍绝,“皇上……”
“哈哈哈哈!”苍绝看的痒痒的,然后猛地将若离拉近怀中,吻上若离的小嘴,“还说没有!朕都被你撩拨的硬的不行了……”
若离的手被引导者来到一个炙热硬、挺的硕大上,若离心一跳,虽然不是第一次,小手却抖得厉害,心里面七上八下的像是住着一只不安分的小兔子,若离的手轻轻一抖,苍绝的一声低沉的呻吟便溢出了口:“若离,朕想要你,就现在……”
“皇上……若离很愿意伺候你……”
“皇上,启程的时辰到了!”侍卫在外面通报。
“推迟半个时辰。”
“是。”侍卫有些狐疑地看了看门,然后领命去了。
傍晚,一队人马浩浩荡荡赶到了钟思山脚下,苍绝担心若离身体疲劳,便早早拥着若离入睡了,其他的侍卫将驿馆围得水泄不通,以保证苍绝与若离的安全。
森源停在钟思山脚下已经四日了,等着第五日的时候上山去接冷嫣然,不想今日却远远地看到了轩辕的部队驶进了千灵山,森源等赶紧避开,远远地观察着苍绝的动向,却见苍绝停在钟思山的脚下,堵住了唯一通向钟思山的路,若是苍绝一直这么停着不走,自己可是万万上不了山的,若是苍绝上了山,那便更是大事不好。
森源皱了皱眉头,这可如何是好?
褔柔沐浴好了之后,刚想上床休息的时候,惠儿却在外面敲门起来:“公主,你可睡下了?”
“还没有,何事?”
“启禀公主,断肠崖下面有箫声断断续续的传来,不知道是不是……”惠儿的话才说了一半,只听一声“吱”门被忽然打开,褔柔一脸惊喜地抱住惠儿,“好惠儿,在哪儿?你快告诉本宫。”
“就在那边,”惠儿指着悬崖下面说道,下一秒褔柔已经冲了过去,惠儿赶紧跑进房里找了一件大氅出来给褔柔披上,“公主,你这样子会着风寒的……”
“闭嘴!”褔柔厉声道,惠儿不敢做声,轻轻退到褔柔的后面。
褔柔精神静听,这是森源的箫声,只是和以往的悠远淡泊不同,今日的箫声显得格外的惊慌急切,似乎是在跟她说发生了什么意外……
褔柔心中一动,起身叫过来一个侍卫低声吩咐:“你现在带几个人下山,去瞧瞧山下有什么异动,快去快回!”
“是!”侍卫立刻招来了几个兄弟然后消失在黑暗中。
一阵冷风吹过,褔柔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总觉得有些不太平,似乎要发生什么大事儿似的,褔柔四下搜索着让她不安的源头,忽然见到正殿窗上跳动着的烛光,心下咯噔一跳,冷嫣然怎么现在还不睡?
褔柔踮着脚尖走到冷嫣然的窗前,蘸了口唾沫,然后用指尖轻轻捅破窗户纸,向里面瞧着,只见冷嫣然和素瞳正在拧绳子,用的正是前几日问自己要的被单,褔柔心生疑惑,冷嫣然这是在做什么?难道她想用绳子逃下山去?这怎么可能?即便她有这个想法,但是这断肠崖上最不缺的就是把守的侍卫,她怎么会有逃跑的机会?
褔柔并不出声,反而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心下讥诮道,冷嫣然你不是聪慧过人吗?你不是胜过本宫吗?这一次本宫就等着看你如何在众人面前出丑!想要逃出本宫的手掌心,休想!
素瞳小心地撕着被单,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这几日每到晚上冷嫣然便会叫他进来和她一起撕被单拧绳子,而且一拧就是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