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征的车子走远了,一直在外面的端木佑看了眼在甜品屋一直没动的娄硕,开了车门,进了甜品屋,径直坐到娄硕面前。
眼前的阴影让娄硕抬起头,看了眼端木佑,“对不起,这边有人了。”
“锦年已经跟着端木征走了。”
娄硕一惊,这才认真的打量着眼前的人,确认自己不认识,“你是谁?”
刚才虽然一直在外面,他们三人之间说了什么,端木佑不知道,但是猜也能猜个大概,三角恋!
所以按着这个思路,端木佑开口试探,“我一直也看不惯端木征,这算不算我们谈话的基点呢?”
“端木征不是一般的人,你即使看他不顺眼,能怎么着他呢?”娄硕也不是傻瓜。
笑了笑,端木佑赞赏的伸了伸大拇指,“我喜欢和聪明人合作,虽然不能把他怎么样,让他不舒服的能力还是有的,认识一下,我叫端木佑。”
本来就不笨的娄硕听了端木佑的话,意识到他应该是一个可以合作的人,也许是为了显示自己对端木佑来说是一个好的合作伙伴,说白了吧就是为了提高自己的身价,娄硕把在课本里学的那一套拿出来了,抱着臂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向端木佑:
“我怎么能相信你的诚意呢?”
如果不是为了端木集团,端木佑怎么可能和一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毛头小子坐在一起谈合作了,放低身段主动和他合作了,他反而傲娇了起来,端木佑耷拉下眼皮,掩饰住厌恶,“你大可不必相信我,只要你认为你自己能对付的了端木征。”
说完起身欲走,娄硕慌忙叫了声,“等等。”
端木佑转头讥讽的笑了笑,然后面无表情的坐下,“可以介绍一下你自己了吧?”
“我叫娄硕……”
大致的和端木佑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包括父亲的麻烦。
听完,端木佑有点吃惊,没想到父亲竟然让锦年和眼前这不自量力的小子订婚,可是锦年手里有集团的股份,父亲怎么会想让锦年嫁给眼前这个一无是处的小子呢?!
这里面一定有内幕,端木佑不动声色开口,“你的意思是目前葛亚丽的新闻引火烧身到你父亲身上的麻烦都是我爸做的?”
默默的点了点头。
“那么你到底是怎么惹到了我爸,让他竟然有兴趣搭理你们父子?”
搭理这个词不算是个好词,轻视的意味娄硕当然听出来了,可是现在他别无选择,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能不能和锦年订婚了先不说,就说如果父亲的麻烦不解决,家里面算是塌了天了。
犹豫了一下,把锦年父亲和端木言之间的恩怨告诉了端木佑,强调,“自己也是无意间听到的。”
即使心里震惊极了,端木佑也断不会在一个毛头小子面前失态,挑了挑眉毛,不咸不淡的对娄硕说,“我该说你真胆大吗?”
苦笑了一声,说实话娄硕也不知道当初怎么魔怔了,竟然和端木言提那样的要求。
说实话,当初在新加坡的偶遇让娄硕一直懵懂的心重燃了起来,回国后虽然想念,可是订婚结婚这两个词对他来说还很遥远,直到端木言找到父亲,他不小心听到了他们间的对话,他好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推门而入,打断父亲和端木言的话,毫无惧色的看向端木言,告诉他,如果想让父亲帮他,就把锦年嫁给自己。
当时的情况娄硕的父亲和端木言都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娄硕。
被人威胁,尤其还是一个半大小子,端木言是愤怒的,当下就甩手而去了,回去后,是关伯的劝说才让他将计就计,从长计议的,反正现在他们也没有到结婚的年龄,先这样呗,以后再说,而且这样一来也能彻底断了三少爷的念头。
思来想去端木言才同意了的。
端木言同意了,娄硕的父母即使不愿意,也不好说出口了。
于是就有了端木征和锦年各自订婚的局面。
于是也彻底的惹怒了端木征,也就有了现在这样的进退两难……
加上端木征有意的误导,娄硕认为是自己的鲁莽惹到了端木言才给父亲招了祸……
娄硕内疚的捂脸趴在桌子上……
听了娄硕的叙述,端木佑也认为现在持续发酵的葛亚丽的新闻是父亲所为,不过唯一奇怪的是,端木多,她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呢?
前几年端木征明明说端木多没死,现在又说她死了,那么端木征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父亲到底知不知道端木多的真实处境呢?
捏着下巴望着痛苦的娄硕,端木佑开始思量怎么利用眼前的这小子了……
锦年风风火火的拉着端木征去了安娜的小公寓,果然见到了梁然。
因为梁然也知道安娜和锦年的关系,所以一看锦年来了,特别的热情,反客为主,又是拿拖鞋,又是端茶送水的,安然的享受着梁大医生的狗腿行为,直到医生站在一边听候吩咐的时候,锦年才开口,“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倒是想一直献殷勤的,可是锦年妹妹你在国外啊,我鞭长莫及啊。”
“出国对你来说不就像是逛超市一样方便吗,怎么没见您老人家屈尊去看过我呢?”
锦年也学着梁然的语气回复他。
“我倒是想呢,可是端木征不让啊,怕他爹发狠啊,你是不知道他爹发起狠来那是……”
听到端木征的干咳了一声,梁然知道自己说的多了,也就闭嘴了,瞄了眼一直在厨房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