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锦年验了尿确定怀孕了,大概是因为昨晚上已经惊喜过了,所以端木征没有太大的反应,锦年有点失落端木征的没反应。
可是在做彩超的时候,端木征第一次看到那团肉的时候,端木征心中酸酸涨涨的,甚至忐忑不安,虽然已经父亲了,可是他还担心自己是否能做好一个父亲,担心孩子是否健康。
直到医生说孩子很健康的时候,端木征忐忑不安的心才真正安放了下来,可是随之而来的就是浓浓的期待,“是男孩还是女孩?”
医生失笑,“现在才刚刚七周,还看不出孩子性别呢。”
虽然医生这么说,可是端木征已经认定是女孩子了!
直到出了医院,端木征还存在着自己的幻想中,拉着锦年要去婴儿用品商店,锦年有点理解不了端木征,“都还看不出是男还是女呢,你那么着急做什么,好像第一次做父亲似得。”
“我就是第一次做父亲啊。”
脱口而出的话让他自己和锦年都愣住了。
良久,锦年转身,严肃认真的看着坐在驾驶座上的端木征,“这话你当着我的面说一下就好了,在安安面前一定要克制自己的感情,当初是我带着没出世的安安离开的,和孩子没关系,你不能就此迁怒到孩子身上……”低头扶额,组织了一下语言,“不对,我知道你不是迁怒,我的意思是说……”
小心翼翼的把锦年拉近自己的怀中,端木征自我检讨,“我没有不爱安安,他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还是你自已一个人在那样艰苦的坏境下生下的,我怎么能不爱,可能是我表达的问题,我的意思是第一次看着一个生命从胚胎开始慢慢的瓜熟落地来到这个世界上,我随着它的成长而体验生命的奥妙和为人父的那份喜悦。”
“你这么说还是……”
锦年想要说什么,端木征伸手捂住她的嘴,“我不说一碗水一定能端平,但是对安安的期待和这个没出世的孩子是不一样的,安安的男孩子,而且是老大,虽然不干涉他的成长,可是他必定要承担一些责任的。”
点了点头,锦年还是有自己的坚持,“不管怎么说对安安你一定不能区别对待了,就是有什么,也是当初我的不是,你不能……”
“不提当初好吗?”
当初是彼此他们的伤,而这伤疤延续的痛还没有完全的痊愈,因为杨帆还没有抓住!
把锦年送到安娜那里,端木征没有回公司,又去看了杨怡乐,之前他和锦年的关于当初的话题,让他迫切的想要把杨帆给揪出来。
再次看到端木征,杨怡乐的预感很不好,也不等端木征下开口,他就再次强调,“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是吗?”看着杨怡乐急切要撇清的样子,端木征玩味的笑了笑,“不知道就不知道吧,那告诉你一点我知道的事情,你父亲利用服装设计工作室来做非法的事情你应该也不知道吧?”
“不可能,那服装工作室是杨家唯一引以自豪的事情了,我父亲看的比什么都重,怎么可能……”不假思索的反驳,可是说着说着瞄到端木征似笑非笑的样子,彻底没了声音。
低头纠结了好久,杨怡乐淡淡的说,“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你也很厉害,上次来看你,我都那么说了,你还是没有说实话。”端木征抱臂靠在椅子上,盯着杨怡乐,认真的审视着他,“我并没有非要和你过去,可是你如果一直这样子的话,我也没办法了。”
叹了口气,杨怡乐幽幽的问,“你想知道什么?”
“那个工作室的具体地点在什么地方?”
杨怡乐看了看端木征,“我父亲不会在工作室做什么的,那是他……”
“你只需要告诉我具体的地点就好了。”端木征冷然的打断了杨怡乐的辩解,“至于其余的,我自己会有判断。”
“在他卧室里有个小房间。”
“警察去搜过你爸爸住的地方,没发现什么。”
“卧室床头有个按钮,门被床头上方挂着的一幅画挡着的。”杨怡乐真是实话实说了,“我父亲会做衣服这件事情我之前也不知道,也是无意间知道的,据他说,杨家以前在民国那会儿做衣服很有名,那个时候你们端木家开了服装厂,要收购杨家的裁缝店,杨家的人不同意,你们端木家就强行的收购了,据说还逼的我父亲的一长辈自杀了。”
“就这些?”
杨怡乐点了点头。
端木征嗤笑,“真记仇啊,民国?多么遥远的事情了,几百年的事情还拿出来说,我还以为是什么深仇大恨呢?”
其实杨怡乐也很不理解这种仇恨,他想了想说,“大概是我父亲从小就被灌输了这种思想吧,后来他又做了那样的生意,为了给自己的行为找一个说辞,只能这么催眠自己了。”
也许只能这么理解了,端木征没有去想杨怡乐对杨帆的分析对不对,知道了工作室的地点,知道了杨帆在乎的什么就好了,只有他的心里,端木征还真不屑去分析。
连民国那么久的老黄历都能翻出来,真是有点奇葩啊。
本来说好了要和程锐保持距离的,以麻痹敌人,可是现在端木征却要利用程锐来传递信息,就打电话叫了程锐一起,去了杨帆之前住的别墅。
按照杨怡乐说的,找到了那间密室,在里面果然看到好多美轮美奂的传统服饰,大多是那种婚嫁的礼服泪,很漂亮,如果不是杨帆的,端木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