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真正的强者从来都是以气场取胜的,端木征也不例外,虽然闻言心中已经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了,他面上却淡淡的,说出的话却让人感觉到了刺骨的寒意和霸道的占有,“你想死不用拉上别人做垫背,因为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在锦年的印象中这话该是电视或是小说中女人含泪的表白,如果觉得感情不饱满的话,还可以再加一句,“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怎么被端木征这么威胁着说出来,不仅没了情话的缠绵,反而多了些相爱相杀的味道来,不喜欢!
虽然里面的霸道成分也能满足锦年小女生的骄傲,可还是感觉这话题太不好了,于是努力着把话题拉倒原来的轨道上。
“不是在说我的身世的吗,怎么转到这边来了呢?”
到底是理不清还是鸵鸟心态,端木征不想去逼锦年弄清楚,因为她还小,自己有耐心等,不过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的,“你的身世怎么样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没见过爸爸,妈妈虽然有的时候冷漠了点,但是对自己还是很好的,锦年摇了摇头,也许不是那么重要吧?
“既然不重要,为什么要去执着于一个可能让自己不开心的陈年旧事呢?”端木征不敢去看锦年的眼睛,快速而且唐突的转换了话题,“不过你住校这个念头,还是彻底打消的好,不可能!我记得之前我都说过了,怎么今天一报道你又想起这茬了?”
“你又不帮我,说这个也没意思,困了,睡觉吧。”锦年对这个话题意兴阑珊,缩到被子里,准备睡觉,“对了,端木征,一定要监督梁然大腿内侧刺青啊。”
安抚的拍了拍锦年的后背,端木征靠在床头,想着之前锦年的问题,她的身世没什么大的秘密,所有的秘密都在她父亲身上,一旦这些秘密被揭开了,锦年会何去何从呢?
她是否会在意的关键取决于到底对这个从未谋面的父亲有多少的感情,想到自己调查的东西,端木征试探的问了句,“你生日快到了,想要什么生礼物?”
迷迷糊糊中的锦年嘟囔了一句,“我可以过生日啊?”
“为什么不可以?”下意识的话刚一出口端木征就意识到了什么,没再问,自己也躺下,搂好她,“睡吧。”
怀中温软的娇躯治愈了在香港的时候一直失眠的端木征,怀中充实的感觉让他有种从未有过的踏实感,一种叫做归属感的东西悄然的找到了。
而,这夜失眠的人却很多,譬如端木佑。
母亲李颖的拒绝,端木佑虽然很不解,但是也没有贸然的主动和端木征联系,当然他也不知道李颖已经和端木征之间有过一次电话交锋了。
是否和端木征合作在端木佑看来不是那么必须,因为老大很显然不成气候,端木翔还是一大学生,而且看起来没什么野心,端木征也表态对端木集团没兴趣,虽然话的真假当然要仔细参详了,不过表面看起来自己已经是胜券在握了。
唯一需要提防的人就是看起来没什么野心的端木翔了。
想起之前和葛亚丽的新闻闹的人尽皆知的时候,葛亚丽曾经打电话威胁过自己,当时没在意,如今在细细的回想起来似乎是件值得关注的事情。
于是端木佑拿起了电话拨通了葛亚丽的电话。
如今离婚的所有手续已经办完,因为之前新闻的事情,在财产分割上葛亚丽没有占到一点便宜,囊中羞涩的葛亚丽正在想办法“复出”,以赚取维持自己奢华生活的必需品,钱!
以何种手段,何种姿态复出葛亚丽不那么急迫,在她看来找一个靠谱的经纪人一切都齐活了,可是自己的名声在外,一般的经纪人没人接受这个烫手山芋的。
正在她踌躇之际,端木佑的电话来了,而且是在主动打来的,这对葛亚丽来说,仿佛是一针强心剂,他没有放弃自己!
听了端木佑电话的来意,葛亚丽虽然有点失望,却敏锐的发现,自己竟然让端木佑这么的感兴趣,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想通了这点之后,葛亚丽开始坐地起价了,“想知道,也可以,你帮我找个靠谱的经纪人,我要复出,而且复出之后每年税后的收入至少要达到一千万。”
咬牙切齿的回了句,“你抢钱呢。”说完就准备挂电话。
“我脑子虽然不灵光,但最起码的判断还是有的,你既然问我这个之前我都没在意的问题了,肯定是现如今这个问题对你很重要,我在大胆的猜测一下,是不是和你继承端木集团有关系?”
说完,葛亚丽这次特别沉得住气,一直安静的等待着端木佑开口。
低声咒骂了一句,端木佑按捺着自己的性子,沉声开口,“葛亚丽,你要知道我现在不是和你商量,而且你也要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我什么身份我自己知道,一个被你抛弃了的且不能生育的女人,又间接因为你身败名裂又失婚的女人。”
平静的像是在说别的女人一样。
如果是歇斯底里的端木佑也许可以应付,可是面对一个可以不咸不淡的冷静的叙说自己不幸的女人,端木佑却有点忌惮的,因为她知道女人狠起心来男人都要自叹不如的。
再次压下自己心中的愤然,端木佑咬了咬牙,“你的要求我可以答应,但是前提是你先告诉我你知道的。”
“你又把我当傻瓜。”
葛亚丽依然很平静,端木佑越是暴躁,越能说明自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