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众人有这种现象,就连那一直风淡云轻的青年男人,脚步也微微的向后挪了挪。
真的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爱好。
而在门外,一个被抬在担架上,可谓遍体鳞伤的男子看到里面发生的事,只差没有气疯了。
你宝贝儿子差一口气,就可以归西了。而你倒好,居然去调戏一个男人,还调戏的不亦乐乎。你真的要为了一个男人,弃你宝贝儿子的生死于不顾吗?
担架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周大方。被月落樱、月陌然、沐宇熙都打过的周大方。此刻,周大方正一脸含恨的看着被孤立的锦衣中年人,也就是周大方自己的亲爹,周大善。
老爹啊!你带我来这,是救命的,而不是来这里耍横和调戏男人的。
“我……”周大善顺了顺心,刚说了一个字,很悲催的又被打断了。
“坊主。”一个和善的五旬男人缓缓的从里堂跑了出来,脸色微红,口气也微微一喘着。显然,他跑了好久。
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五旬男人,周大善看着五旬男人的那个视线的恨啊!
你这个该死的老傢伙,老子是怎么招你了,还是惹你了。你为什么总要防碍老子办事啊!现在可是是的人命关天的事啊!老子只有混小子这一颗独苗啊!他可千万不能出事啊!算老子求你了还不成吗?你老能不能别再打断我的话,要打断的话,起码等我说完了可否?
周大善在心中有些欲哭无泪的哀求着。可惜了,没有人听见。
“良叔,找我吗?”
看着朝自己跑来的人,药宇淡淡之中又透着一丝呆意的说。
被称做良叔的男人,不语。只是示意让药宇弯下身。
药宇如良叔所愿的,弯下了身。良叔在药宇的耳边嘀嘀咕咕的说着话。众人虽然没有听清楚,良叔究竟说了什么。但看着药宇那风淡云轻,此刻却变得越发微妙的脸色。
心中的好奇,就像千万条虫子似的,不停的在啃噬着心脏。
就连原本为了宝贝儿子,而急的不可开交的周大善。此刻,也像其它人一样,在探头探脑的,仿佛很想要听清良叔究竟对药宇说了什么似的。
人群在越挨越近着,甚至忽略了上一秒还避如蛇蝎的周大善。
就在人们以为可以听清楚的时候,良叔和药宇分开了。药宇站直了身,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发生什么事了吗?樱主居然出示了招集令。
想了想,药宇那风淡云轻的脸色裂开了一道纹痕,瞬间变的凝重了起来。
“良叔,御药坊就麻烦你了。”药宇的话一落,身影就在原地消失了。就算是眼睛眨也不眨,一瞬不瞬的盯着药宇的人,也只能捕捉到一道白色而已。
“人呢?”看着早已不见了人影的空地,众人的脸上满是疑惑,隐隐之中还透着一丝惧意。
大白天的,难道还见鬼了不成?怎么一个大活人就凭空消失了呢?
“喂,坊主啊!你先别走啊!先帮我把我儿子治好先啊!”
看着不见了踪影的药宇,周大善嚷嚷的在原地大喊着。而此刻,前一秒还和周大善挨的很近的人群,纷纷反应了过来。立刻退的远远的。想着上一秒,居然和周大善挨的如此之近的人们,纷纷在心中恶寒了一把。
怎么忘记了这号人物咧!好危险啊!爷可是喜欢女人的。
不明所云的周大善隐隐的,也查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些人,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摆出一幅很害怕老子的模样。难不成还怕老子吃了你不成?
而这时,被护卫抬在担架上的周大方,想死的心都有了。模样惨兮惨兮的,眼中满是懊悔和欲哭无泪。
本少爷今日出门,碰巧碰上流年不利也就成了。为什么还摊上了这么一个爹啊!如果没有招惹那个美的过份的女人就好了,也许就不会摊上流年不利这种窘状了。如果那么美的女人是本少爷的娘子的话,那该有多好啊!哪怕天天被她虐,这也是无比值得的。本少爷心甘情愿啊!
“儿啊!是爹没用,让你的大夫跑了。”周大善哭皱着一张脸,来到了担架前,满是歉意和自责的说。
听着周大善的话,良叔有些无奈的翻了翻白眼。看向周大善的视线,就像在看白痴似的。
什么你的大夫啊?是我们的坊主好不好。
良叔在心中无奈的辩白着。
老爹,你居然现在才想起我这个宝贝儿子,不过已经晚了。
看着被人群孤立出来的周大善,周大方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而此刻,在另一处。
在红透了的枫树下,俩个优秀的男子在默默的相对无言。红色的枫叶簌簌飘落,为这静默且无言的场面增许了些微的唯美与萧肃。
最后,不知道是谁打破了空默的现状。
“镇凌王打算以何种方式迎娶灵儿进门?”沉默了许久,乾天淡淡的开口问道:灵儿虽然发生这样的事,但她终究是乾仪国最受宠的公主,她绝不能居下,不管是为灵儿,还是为了乾仪国的声誉,朕都绝不能委屈了灵儿。勇敢的去追求自己的真爱,而途中却发生了这样的事,相信这是谁都不乐意见到的。更何况,灵儿只是为了追求自己的真爱,她并没有做错。
想着,乾天的心中对乾灵儿的怜惜更加的深了。
这终究都有朕的一份错,如果当时,朕狠下心赶你回去的话。或许你就不会遇到沐宇熙这个男人了,更不会喜欢上他。就更不可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