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好,既然如此,父皇,是你逼我的!”他提着刀,声音沙哑如沙砾相磨的声音,一步步走向龙榻。
皇帝在欣赏足够了温琳的媚态之后,莫名问了一声:“朕记得,你很喜欢方景城是吧?”
温琳的身子陡然一僵,直直地看着皇帝,不明白他突然提这个做什么。
“如果被你心爱的人,看见你在别的男人身上求欢,还是他的父亲,你的感受是什么样的,朕,很好奇。”皇帝真的像是十分好奇一般,甚至还歪头皱眉起来。
禁锢住温琳想要离开的动作,皇帝转头挑开一点帘子看着一点点走来的方景梵,他一身的杀气腾腾,满眼的恨意像是要满溢出来。
真是让人同情,如果不犯这些错,自己又怎么会这么对他?
皇帝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又将帘子放下,毫无人性的声音说道:“侍候朕。”
温琳让他先前那句话惊得有些呆住,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皇上的话,就算她的内心是知道不可以反抗这个男人的,但是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僵硬起来,好多次她都怀疑自己要倒下去了。
皇帝这个人……在别的事情上都很好,治国的理念是不错的,对天下的理解也是正确的,用人之道从胡膏就可以看出他是很明智的,在这些事儿上,皇帝都挑不出太多毛病来。
就是在对自己儿子,以及儿媳的这个态度上,实在太值得令人玩味。这种极为变态扭曲的心理,他总是乐于沉迷,极为恶心龌龊的事情,他总是做得得心应手。
上一次他明知傅怜南是方景阅未过门的妻子,可是送到他床上了,他依然能下得去手。
这一回更甚,这位长贤公主已经是方景梵的太子妃了,他还能主动把她叫来,以承欢好。
爱睡自己儿媳这个毛病,大概是他特殊的癖好,好在他儿子不多,若是能得十几二十个儿子,那这皇族谱上简直是不忍直视。
不过话说回来,当初他虽然激得他的几个儿子互相厮杀,他在一旁看戏不说还火上浇油,可是也未将方景梵拉扯进来,保得他干干净净,让他可以保留那些优良的品质,是后来方景梵跑错了方向,在作死的路上那是千里奔袭,一去不回头,今日还逼宫。
皇帝他是被这不孝子给伤透了心啊。
于是皇帝这才决定把温琳也给睡了。
好像这样听着,很有道理的样子,没什么不对。
至于方景梵愤怒的长刀会不会劈到自己头上这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皇帝从得知他逼宫起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知道,那是绝不可能发生的,所以由着方景梵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沉,手中握的刀越来越紧,步子也踏得越来越沉重,方景梵他都快被巨大的屈辱逼得哭出来了。
自己的妻子与他人苟合,还是这般堂而皇之地当着自己的面,毫无顾及,大大方方,明目张胆!普通男人尚且受不了这等绿帽子,更何况太子?
皇帝对他的怒与恨全不在乎,他深知,方景梵是不能当个好将军的,毕竟他连最基本的危险都想不到,这样的人带兵,全军覆没只是迟早的事而已,皇帝可舍不得丰国的底子败在他手里。
到于方景梵没有想到的危险也简单,方景城还在京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