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苓艺和谢毛毛还真是神速,不一会就问来了石叮当的生辰八字,貌似打电话问石叮当的母亲,说是想请道士给石叮当做场法事,表表心意,毕竟是那么好的姐妹。
石叮当的母亲也没多想,毕竟听说是好意,便把石叮当的农历生日,也就是八字告诉了杨苓艺。
两人还在石叮当的床铺上找到了一些毛发,有几根好似弯弯曲曲的体毛,貌似不是头发,也不知道是腋下的还是见不得光的,不过有胜于无,应该也能用。
我小心的用塑料袋给装上,而后告诉她们回宿舍把石叮当的东西全收拾好,放在一边,到时候让石叮当的家属带走,千万别留在宿舍内。
她们回宿舍之后,我一个人到了网床那里,我偷偷的拿着小铲子,在树底下偷偷的挖,毕竟大白天的,不好动静太大,我只是想挖几根廖如槿的头发,她被埋在树底下,想必也不会太深。
人被埋入土里,血肉会腐掉,但是骨头,牙齿,还有头发不容易被分解,所以要找出几根头发应该不是难事。
挖了十来分钟,大概挖下去有五六十公分深,终于挖到了毛发,还伴有淡淡的腐臭的味道,拿到毛发之后,我就赶紧填上土,而后用脚踩平,再然后扑上草和青苔,就跟原来的一样。
刚收拾完,远远的就看到那天那个胖子,就是在图书馆门口见到的那个花上衣花裤子的胖子,带着几个小弟,朝着我这边走了过来,我一看架势,来者不善,索性我就躺在网床上,左右荡起了秋千。
“喂,你在这干嘛?”胖子带人围了过来,一个愣头青小弟带头问道。
“荡秋千咯。”我躺着,双手压头顶后,斜视着他们。
“你特么给我起来,竟敢躺着跟焦点哥说道,想挨揍是吧?”那愣头青准备冲过来揍我,那胖子伸手拦住了他。
胖子对着我露出冷笑,而后走到我的边上,竟然蹲在我的面前不远处,仔细的打量着我,妈的,他脸上的横肉正一下下的抽动,十足的凶相,他露出冷笑说道:“你是道圣宫的弟子?你跟谢毛毛是什么关系?”
“你查我?”我当时就火了,这丫的竟然查我,但貌似查到些皮毛,应该是派人跟踪,看我经常进出道圣宫,如果真查到什么,就不会问我和谢毛毛是什么关系。
“谈不上!只是看你跟谢毛毛走那么近,而且经常进出道圣宫。”胖子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也正视着他,这种小混混,只有被我打的份。
“你管我跟她什么关系,这跟你有半毛钱关系?”我没好气的说道。
“实话告诉你,我看上谢毛毛了,我正准备追她,如果你是她的亲人,那么希望你不要反对,甚至最好帮助我,如果你是她的男友,那么对不住了,道圣宫也保不住你。”说完之后,胖子的脸上横肉一阵阵抽搐,他对着我又是一阵冷笑,他身后的几个小混混也陪着笑。
我直视着他,他的目光很凶狠暴戾,绝对不是善茬,十足的恶人一个,只是这样的恶人在我眼里就如同恶狗一样,狗越恶,我打起来也就越狠,心里越没负担,我也冷笑着说道:“你该庆幸,我不是谢毛毛的男友,我是她长辈,但很不幸,我不仅不会帮你,我还要阻止她接受你的追求。”
胖子一听,脸上的冷笑瞬间就拉了下来,他冷冷的说道:“你最好别管闲事,不然我管你是谢毛毛的什么长辈,只要你搞事,我就搞你。”
“嘿,我还就管定了。”我淡淡一笑,站了起来。
他的几个小弟就要扑上来,胖子一抬手拦住,胖子指着我说道:“有种,咱们走着瞧。”。
临走的时候,他还用余光扫了一眼我身边的大树,虽然这个动作很隐秘,却没能逃过我的眼睛。
在胖子等人走远之后,我裤兜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是短信的提示音,我拿起来一看,显示未知短信,我点开一看,顿时傻眼了,短信内容为:杀我的就是这个人,他叫焦点,也是他让人将我禁锢在这大树里的。
我猛然一激灵,怪不得他刚才的眼神瞥了一眼这棵大树,原来他就是强暴并且杀害廖如槿的人,或许他刚才的短信有些声东击西的嫌疑,说要追求谢毛毛可能是假的,怕我发现廖如槿这件事才是真的,只可惜我不仅发现了这件事,而且已经决定管这件事了。
我将廖如槿和石叮当的头发和生辰八字送回了道圣宫,交给了谢恒鸿,并且把胖子焦点是凶手之事也说了,甚至连他要追求谢毛毛的事也说了。
我觉得没什么好保留的,而且谢恒鸿参与进来了,这事又关乎到谢毛毛,他有知道的权利,我就不能瞒他。
当得知这个凶手要追求他女儿的时候,谢恒鸿一脸严肃,从未见过,以前的谢恒鸿总给人很和蔼很温和的感觉,此刻板着脸,我都能感觉到他的杀气,他都还没发怒,杀气就扑面而来。
“是19日19时19分,对吧?”谢恒鸿面无表情的说道。
“是的。”我点了点头。
“师叔公,我知道了,您先忙您的去吧,我会在这个时刻把一切法事都办好的。”谢恒鸿说道。
我看谢恒鸿的心情很糟糕,所以也不便再说什么,而后转身离开,离开之后我又径直回了鹭岛大学,因为我也没心思去做其他事,现在心里想的全是19号要发生的这件事。
一路上我也在反思,我管闲事太多了,管杨柳的事,害了爷爷;管报纸哥的事,害了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