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毛毛是道圣宫的人,也就是我的家人,我不得不管;廖如槿的事又跟杨苓艺的事关联在一起,所以我也不得不管,或许这次事情顺利过去了,我就会低调做人,不想再管闲事了,因为我现在还没有足够能管闲事的能力。
到了鹭岛大学一看,我特么恼火了,这帮孙子真缺德,我才刚走,这帮孙子就让人把我网床给剪了,并且不知道从哪里弄一些狗屎之类的臭东西全给撒树底下了,臭烘烘的,妈的,太坏了,恶心至极。
最关键的是我发现封印廖如槿的那棵大树上,又加了两棵新的符钉上去,妈的,这是赶尽杀绝。
我很担心廖如槿的安危,按理说我应该没被焦点一伙人发觉才对,我就走了过去,又不敢去拔符钉,左右看看没人,索性拉下拉链,哗啦啦的童子尿就朝着四颗符钉淋了过去,这万能的童子尿,百试不爽。
刚尿完,我的肩头突然被拍了一下,我回头一看,竟然是廖如槿,,妈的,吓了我一跳,我问道:“你怎么出来了?”
“你的童子尿厉害,他们又加固了符钉,怕原来的那两颗松动,而且警告我,如果敢把这事跟你说,就打得我魂飞魄散。”廖如槿决绝的说道:“我现在有什么不敢的,该死的焦点,我要报仇。”
“喂,你去哪里?”廖如槿一下子消失了身影,这大白天的,她怎么敢出来,而且昨天她还那么虚弱。
“我在你的手机里。”我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发出声音,把我吓了一跳。
“你不准备进树里去了吗?万一被他们发现怎么办?”我担忧的说道。
“他们不会发现的,只要你不在这棵树边上,他们就不会来,而且要那道士亲自来才能发现,焦点那贱男是发现不了的。”廖如槿如是说,显然恨不得离开这棵树,只是树底下有她的尸骨,这是很残酷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