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是作何?难不成臣妾不愿意皇上还要用强的?”宁如秋略有些无语的白了他一眼,嗔道。
言语一落,便就别过头去,如若不然,只怕自己稍不注意就沦陷在他的温柔情里。
司霆烨苦笑道,“朕的皇后把朕当成什么了,就算再想我的秋儿,也不至于做出伤害秋儿的事情来,要知先前见你浑身酸痛的模样,我可是心疼的不得了。”
宁如秋终于愿意正面直视他,“唔……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姑且就相信你一次,对了,这天都黑了,你用过晚膳了么?”
司霆烨温柔一笑,“回来之前便就用过了,天‘色’晚了,所以我们要歇息了,就让为夫此后娘子脱衣就寝罢!”司霆烨说着就要伸手去解宁如秋的衣裳。
“别!”宁如秋眼疾手快地捂住领口,下意思后退一步,忽的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便干笑两声,“我自己来就好。”
说着,宁如秋起身兀自往内室里走去,司霆烨见她这般模样直摇头苦笑,她这般俏皮灵动的模样叫他如何自持。
月‘色’朦胧,内室里烛光旖旎,他虽说不会一直折腾她,可并没有说少折腾点不行……
偏殿里。
待得司雨泽睡下后,妙姨与清宛这才得空吃些东西。
“自从那说明蓝沁儿在这里死了之后,我怎么总感觉这里‘阴’森森的?”清宛略有些不安的望了望四周,毕竟是小丫头,这里刚刚死过人,难免心里有些发怵。
然而妙姨却是在这宫里待过不短时间的,她见过的宫里面的勾心斗角可比这血腥多了,“她是想谋害娘娘在先,不过是畏罪自杀罢了,倘若你连这个都怕,以后还怎的在娘娘身边保护她?”
清宛闻言,放下手中吃食,壮着胆子说道,“我不怕,为了娘娘我也不能怕,若是娘娘有个什么意外,我定要扒了蓝沁儿的皮不可!”
妙姨望着清宛,陡然笑道,“难道你对娘娘有这份忠心。”
“那是!”被妙姨这么一夸,清宛一扫方才心下的丝丝恐惧,变得略有些飘飘然起来。“不过,你说这蓝沁儿为什么要给娘娘下毒呢?这里是长乐宫,真不知她怎么想的!”
念起蓝沁儿在翠‘玉’豆糕里下毒一事,妙姨仍心有余悸,幸亏即便是前些日子她们送来的吃食没问题,她也没敢放松警惕,否则一旦吃下去,那可就是大事了。
少顷,妙姨微微叹了口气,“千方百计来宫里的‘女’人哪个不是想得圣上恩宠,在后宫一步步往上爬,这个蓝沁儿还什么都不是,连个秀‘女’都不算,竟还妄想谋害娘娘,简直就是自己找死!”
清宛闻言,不禁愣怔片刻,在她印象中,妙姨从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想来此次蓝沁儿下毒一事彻底让她觉得恼怒罢!
清宛轻笑两声,忙的安慰起妙姨,“这不是没事么?都过去了,以后看谁敢做这样的事,不过妙姨对娘娘好像很特别……”
妙姨闻言,幽幽目光变得略有些感伤,怎能不特别?皇上是她小姐唯一的儿子,当年也是她陪在小姐身边,却没能保护得了她,以至于让孙太妃有机会害了小姐,许多年过去了,每每想起,她的心仍然隐隐作痛,是以她暗暗下定决心就算拼了命也要护得宁如秋周全,更不允许自己让许多年前的悲剧重演。
清宛虽不知妙姨的过去究竟是个怎么样的情形,但看她对宁如秋的忠心,对司霆烨的默默支持,对司雨泽的尽心尽力,她就知道除了宁如秋与司霆烨,大概唯一能再让她全然信任的,也只有妙姨了。
偏殿外,月‘色’如银,高墙绿瓦间渐渐腾起微凉的薄雾,薄雾渐浓,将偌大的皇宫里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