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珺坦然地道:“我的针线活儿确实不怎么好。幸得以后也不愁没针线房的人给我做衣裳,便也没将心思放在这些上头。我娘曾说过,这些不过末技罢了。”
这看似不经意的言语,处处显着侯门贵女的气派。姜姒听了,面上的笑意褪得一干二净,咬着唇不说话。
这是明显的炫富啊。真是想想都气得人肝儿疼。人家是侯府嫡女,就算傅珺一针也不会缝,想必也没人笑话她。对她这样出身的女孩子而言,这些针黹女红,可不就是“末技尔”?
心中的气恨一股股地往上涌,姜姒的表情变得有些怪异。她直直地看着傅珺,那双眼睛黑洞洞的,深不见底,看着竟叫人心底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