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萧郎,用力一些。是妾身害了你,你怎么发泄怎么开心就……呃……任从怎么来吧。”
啪啪与噗嗤之声不绝于耳。二十二岁的杨洁颖那妖娆妩媚的身段如同风中纤柳,在夫君萧铣的发泄之下摆动不绝,渐渐地居然气如游丝,好像要昏死过去一般。成亲六年,似乎今夜这般的疯狂,只有过没几次,夫君那似乎被无尽之力加持了的迅猛,让杨洁颖从抵死恩爱之中,感受到了一丝灵魂的升华。
“唔唔……夫君心中可好受一些了么?”余韵之中的杨洁颖,面色酡红依然如三春桃花一般无法褪去,又好象要滴出水来一样,琴瑟和谐之美,莫过于此。
“没什么,为夫本来就没有不愉,这么用力,还不是娘子的勾人,让为夫至今痴迷不已么。说什么对得住对不住的,要有对不住那也只有为夫对不住娘子的份儿。”
杨洁颖俏脸一转,娇嗔道:“油嘴滑舌!明明知道妾身说的是什么!唉,只恨妾身未能给夫君生一个儿子,否则的话,如今夫君又怎会如那些一般外官那样被父皇猜忌呢。天家父女翁婿之间,都要如此,当真令人心寒。”
说到这儿,杨洁颖眼角扑簌着有泪痕流下,萧铣也不好去阻止,默默听着杨洁颖自言自语的发泄:“妾身也了解过了,别的牧守一方之要员,若是郡守倒也罢了。若是总管或新设的留守等方面要职,无不以妻子在京为质,则朝廷信服,多不猜疑。至于镇守地方的诸卫大将军,更是莫不如是。但若是那臣子无子,就只有以妻妾在京为质,然妻妾为质之臣,所受信任便不如留子为质的——男人做官到了那个地步,又岂会少了妻妾的?留在京中一些,到了地方少不得另娶,说不定还能再有子息。妾身没能给夫君留后,以至于夫君想要示天子以诚,亦无门路,却是妾身害了夫君前程。”
说完这些话,夫妻二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知道这是作为驸马的人无解的问题:就算萧铣把老婆留在京城当人质,自己孤身到地方赴任,做到方面要员。但是杨洁颖这个人质是没有威胁力的——谁让杨洁颖是杨广唯一成年的亲女儿、也是萧皇后唯一亲生的女儿呢?要是萧铣不轨,杨广能用杀了自己亲女儿的威胁来威胁萧铣么?显然不能。一个不能用杀死来威胁的人质,就起不到人质的作用。甚至于就算杨洁颖为萧铣生了独子,这个孩子的威胁力都不如普通大臣的孩子——谁知道出了事儿后公主殿下会不会为了保全自己的骨血向皇帝求情呢?谁知道皇帝会不会怒杀无辜的外孙呢?
萧铣执掌一方的仕途,遇到的第一个明显障碍终于出现了:他缺少可以作为人质的小妾与儿子。杨洁颖冰雪聪明,又怎会看不到这一点。
“凤儿,你进来。”杨洁颖抬起极径娱之后的身子,打起一面帘子,对外面轻声呼唤了一声。须臾,一个身着薄纱绫衣的娇俏少女脸色羞得如同红绡一般,悄声出现在了床前,正是十九岁的独孤凤。
“公主,奴婢一直……在外头服侍护卫着呢。”
“还装什么?本宫不是都和你说好了的么?过来!”
独孤凤好像灌了铅一样,一步一挨地上了床,紧闭双眸仰面就躺,僵硬得瑟瑟发抖,洁白光滑的紧致肌肤,居然都微微战栗起了鸡皮疙瘩一样,显然是太过紧张。
“夫君,这次回京,妾身也去太医院寻了一些秘药,给自个儿调理身子,想来总归是有效的。不过不论妾身能否及时有所出,夫君都该好生收几个在房中——妾身也想过了,若是她们先为夫君添丁,自然也是好事。若是妾身争气,到时候也可隐秘其闻,对外宣称是妾出、过继给妾身名下即可——如此身世的子女,在父皇母后面前,效果也好一些,父皇也才会对你更放心。”
“这怎么可以?明明是娘子所生的,难道还要让他背负一个妾出之名么?”
“还有宗法过继呢,妾身身为公主,自然有朝廷礼法帮着,只要妾身愿意视如己出,难道还会让孩子受了委屈?但是在父皇那里,效果就不一样了。”
杨洁颖不让萧铣再说话,只是痴缠地索吻过去,没三五分钟又把自己弄得娇喘喂喂,而萧铣也是被重新撩拨得欲求不满起来。
“夫君还等什么?凤儿跟着妾身小心保护了十几年,最是亲近。让她分润点儿好处,妾身也是最不嫉妒的了。过几日,再让芸妹妹服侍了夫君,补个礼仪,她毕竟是有些身份的人,就让她面子风光一些,但是不得占先也就是了。”
萧铣的心砰砰直跳,居然觉得自己的紧张程度不下于僵卧在那里的独孤凤,显然一个公主老婆在旁边看着,让他颇为不适。
“怎么?难道还要妾身离去,夫君才放得开么?你们男人,真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老婆都这么说了,萧铣总不好让妻子觉得自己虚伪,一咬牙,一双魔爪便伸了过去。独孤凤如同筛糠一般颤抖起来,随即就像点燃了的柴堆一样浑身火热。杨洁颖天性中终究也有三分胡人的爽朗和六七分汉人妇德礼法的约束,此刻也不知为何,从背后贴了上去。萧铣在前后夹攻之下,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像是有走火入魔的真气流窜一样,让他不由自主。
“啊——”一声惨叫,独孤凤修长的*痉挛一般环了上来,然后无意识地抽搐起来,那种绵绵泊泊的波浪快感,很快汹涌袭来了。
……
十几日后,萧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