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梁欢出事的时候,他就想到了,会不会也是这人做的。她要是连一个孩子都能下手,那当真是太过的歹毒。
“真的不是我。”
梅寒曦挑了挑眉,一脸无辜,耸了耸肩膀道:“不过,这小子出事,到是合了我的意,我可以毫不掩饰的这么说。”
她从来都是敢做敢当之人,是她做的便是她做的,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而且依着她的计划,就算是梁欢不出意外,她也会出手,只是没想到,小孩子爱玩,玩出了意外来。
梅寒曦坐在沙发,手指微挑,夹着一根香烟,笑道:“怎么,你还担心他不成,你不是,很讨厌你大哥吗?”
“大哥是大哥,梁欢是梁欢,我分得很清楚。”
梁君寿淡淡的说着,他最憎恶的就是梁君睿那幅样子,小时候对他们,也是从来眼中就带着敌意,从来没有给母亲一个正眼看过,处处出言顶撞讽刺。
母亲的担心不是没用的,若是老头子一死,只怕是他会对他们下手。
“看不出来,原来你还有点亲情?”梅寒曦讥讽的一笑,又弹了弹烟头,笑道:“你说,我们要不要来打个赌呢,宁笑笑现在不能生孩子,而梁欢又死了,梁君睿和宁笑笑的婚姻,还能坚持多久?”
她不杀宁笑笑,但是这一招,比杀人更毒辣,也许宁笑笑不在意,但是总有天,她会在意的,因为她是个女人,总有一天,会想要当母亲。
那时候,会怎样的痛苦呢。
想到此,她嘴角就微微勾起了笑来,杀人,有时候不必用刀才能杀掉。
梁君寿看着她脸上的笑,只觉得一股寒意浮上心头,这个女人,果真是毒辣,比起自己,可不惶多让。
忍不住笑道:“你这么做,就没想到后果,不怕我告诉大哥,让他反咬你一口?”说完,又凑近了几分,呼吸喷在她脸上,邪笑道:“寒曦,我这人可是不太坚定,你要是答应与我交往,我便保守这个秘密如何?”
梅寒曦冷笑,一巴掌拍开他:“威胁我?你以为我会害怕?你想说,尽管说去!”
“寒曦,你当真不考虑考虑?”梁君寿有些失望的道,又轻佻的一笑:“你父亲最近,在给你物色丈夫人选,我没说错吧,难道我梁君寿,比不过那些陌生人?”
梅寒曦脸色一沉,瞪着他,冷冷的道:“你为什么会知道?”
“我倾心于你,自然会关注你的一举一动了。”梁君寿含笑说着,又凑近几分,放肆的握住了她如玉轻滑的皓腕,笑道:“如果你想要应付你爸,我可以帮你哦,寒曦,我知道,你不想要和那些人结婚,不如,让我来当你的挡箭牌如何?”
看着他脸上得意的笑,梅寒曦紧紧握紧了拳,他说得没错,虽然父亲一向宠爱自己,但是他的思想也是古板而传统,虽是现在她掌握了公司里大半的股份,但是父亲依然还没有完全的放权。
而她,野心勃勃,不认为自己比男人差了哪里。更不可能让自己一手创立的王国,送到一个无用的男人手里。
想到此,梅寒曦冷冷一笑道:“梁君寿,你真的想要与我在一起?”他说得没错,与其去像商品一样嫁给一个不熟悉男人,梁君寿的确是更好的人选。
“我心如初,难道你还不相信我,为你我甚至做了那些事?”梁君寿神色认真的说着,她忘记了自己,他也不生气,她总会慢慢想起自己的。
那些封尘的过往,他会一丝一丝,慢慢的拨开,他不会允许她再逃走了,就算是付出一切,他也要让她成为他梁君寿的人。
“那好,梁君寿,我给你一次机会,不过,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我父亲不会让我嫁给一个普通的男人,而你,虽是梁家的老二,梁家的权力,却是掌管在梁君睿的手里,除非你将他的公司权夺下。”
梅寒曦说着,心中暗想着,这小子,非要来缠着自己,她要是不利用,就对不起自己了。梁君寿轻叹一声,耸耸肩道:“寒曦,这可是你说的,你可不要忘记了你的话,我可以做到,只是你也要履行你的承诺。”
梅寒曦傲然道:“我梅寒曦说话算话,你若是能毁掉他,我也乐得看戏。”
看他们兄弟撕破脸,最后的结果也没有什么可改变,她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梁君睿不爱自己,那么她也何必留情,只是,她从来不会轻易放过伤害自己的人。
“那好,我敬你一杯,你就等着吧。”
梁君寿说完,就起身,倒一边的酒柜里,自动自发的拿出了一瓶酒来,满满的倒上。握着杯,与她相干,梅寒曦也没有多想,只是微微一笑,饮下了酒。又道:“现在,你可以离开了,我等着你的结果。”
只是说完,一起身,就觉得有些头晕,一阵天旋地转,便往下倒去。梁君寿眼疾手快的抱住了她。梅寒曦一脸震惊和愤怒之色,厉声道:“梁君寿,你在酒里下了药?”
梁君寿微微一笑:“我说过,我喜欢你,你一直没有放在心上,我只好,用这样的方式来提醒你了。”
“梁君寿,你好大的胆子!”梅寒曦勃然大怒,不知道这人几时下的药,但是那药性当真是猛烈致极。
只是,她的理智却勉强的在支撑着她,梅寒曦一向只有算计别人的份,今天竟是在她面前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