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嫣然失踪了?”周晓蕾突然从文骏的怀里抬起头来,瞪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脸震惊的问道。
文骏从浴室出来后,周晓蕾就再也没有离开过他的怀里,像只温顺的小母猫似的搂着文骏的蛮腰。
文骏对她的执拗毫无办法,只好听之任之,方正他也不吃亏,只是心里稍有不安,感觉段嫣然那双秋水剪瞳无时无刻不在暗处盯着他似的。
两个人半倚半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姿势相当暧…昧。
文骏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跟她说了一遍,当然省略了其中的一些细节,包括“霁山旅行图”、跟段嫣然演绎的那段激情。不是他不想说,而是说起来太费劲、太罗嗦,想以后再慢慢的告诉她。
他告诉周晓蕾,柳高峰因为看上段嫣然的美色,把他们骗到天都峰的。这个理由堂而皇之,那晚在“飘香楼”,柳高峰就层戏弄过周晓蕾,对此她深信不疑。
周晓蕾趴在他的怀里时而叹息,时而惊讶,时而愤怒,时而羡慕……那情形,恨不得自己当时在场就好了。
当她听到段嫣然因为毁容伤心出走的时候,脸上这种复杂的表情达到了巅峰。她是个女人,明白容貌对女人的重要性。女人,特别是原本漂亮的女人,一旦容貌被毁之后,心里的那股绝望、伤心是很难想象的,就如同被心爱的男人抛弃一般。
文骏点点头,叹了口气,心情压抑到了极点。
“你怎么能这样呢!”周晓蕾瞪着他气愤的说道。
文骏不解的问道:“我……我怎么啦?”
“还怎么啦,你把嫣然一个人丢在‘死亡谷’,自己却回来了。文小骏,你……你好狠心,好自私!”因为气愤,周晓蕾一张俏脸涨得如同煮熟的虾子,一双粉拳在文骏的胸膛捶打着。
“我……我找遍了整座‘死亡谷’,可是……”文骏委屈极了,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自己的艰辛又有谁知道呢?
周晓蕾的粉拳无力的敲打着文骏的胸膛,哽咽道:“呜呜……她是个女人啊,在‘死亡谷’里要怎么活下去啊?”
一双粉拳打在文骏的胸膛上,同时痛在两个人的心里。
文骏因为周晓蕾这句话,眼眶里盈着的泪水顿时“簌簌”的掉落下来。想起段嫣然放下冷淡后对他的种种柔情,内心如刀割一般的疼痛。
周晓蕾心里也明白,若是段嫣然铁了心想要避开人世,是很难找到她的。只是就这样让闺蜜在白骨累累的“死亡谷”呆上一辈子,她于心何忍?
周晓蕾打得累了,最后趴在文骏得怀里兀自流着泪,时不时得“嘤嘤”的抽泣几声。
文骏环抱着周晓蕾的小蛮腰,安慰道:“晓蕾姐,你也别太伤心了,嫣然姐跟我定了十年之约的。”
周晓蕾一愣,又抬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惊喜的俏脸带着一丝疑惑,急问道:“十年之约?小骏,快告诉姐是怎么回事?”
文骏把段嫣然在岩壁上留字一事跟她说了,周晓蕾心中的担忧这才减少了些许,抱着文骏幽幽的说道:“你这头死猪,嫣然离开的时候,你怎么就睡得那么死呢?”
文骏巨汗,心想我能不睡得死吗?一刻不停的在段嫣然的身上持续讨伐、耕耘了一个晚上,就算是头铁牛,也要被犁折了,何况是人乎?
但这话万万是不能说的,打死也不能说!
周晓蕾的话让文骏再度想起了那个晚上,那个激情、诡异的晚上。他原以为自己跟段嫣然两人也会像成千上万对蝴蝶那样,在不知疲倦的销…魂中黯然死去。
可是在紧急时刻,他隐约听到了一道似有若无的声音,引导着自己丹田气海内的真气在两人的体内周而复始的循环流动,如此这般才化解了体内“淫毒”引起的熊熊的欲念。
由于当时段嫣然突然不辞而别,打乱了文骏的方寸,他没有心思去多想。现在回忆起来,顿觉满是蹊跷,疑云重重。
有好几次,他都听到了一道似有若无的叹息声,还有那双诡异的眼神,程群的鬼子骷髅,以及神鬼莫测的高深阵法……
此情可待成追忆,秩弧K有的这些,怎一句“冥冥之中,自有天定”能解释的清楚?
尽管现在文骏的脑袋依然是一头雾水,但他相信,段嫣然的突然离去,肯定与这些难解之谜有着或多或少的关系。“死亡谷”里面绝对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而段嫣然就是解开这个秘密的一把钥匙!
十年之后,这个秘密或许将大白于天下。
“晓蕾姐,你不要太担心了。相信我,嫣然姐会平安无事的。”文骏轻轻地拍了拍她柔软的小蛮腰,手中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
周晓蕾紧紧的抱着他的蛮腰,生怕他消失似的,颤抖着说道:“小骏,嫣然已经不知去向了,你不要再离开我好吗?”
虽然抱着一具发热发烫的姣躯,文骏却提不起一点卿卿我我的兴趣。他的心很乱,只要一想到段嫣然对他那份浓浓的爱意,心情就无比的沉重起来。
这令人期待又苦涩的十年之约,如同一把悬在头上的达摩斯之剑,文骏不知道究竟是为它庆幸,还是该为之诅咒?
“小骏,好不好?”周晓蕾抬起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我见犹怜。
望着楚楚动人的怀中佳人,文骏左右为难,他的心隐隐作痛。段嫣然已经因为“霁山旅行图”而不知所踪,他可不想再有人为此而遭殃。
一旦柳高峰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