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蕾姐,你又耍流…氓!”文骏脸红得像个洞房花烛的新娘子,眼角瞥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冰山美人”,嘴巴委屈的嗫诺着。
“咯咯……美不死你才怪呢!”周晓蕾在他那张美轮美奂的俊脸上轻轻一掐,“小样,像姐姐这样的大美女肯亲你,你还委屈啊?”
这妞的“银狐骚”被文骏根治以后,心态放轻松了,骨子里蕴藏着的风…骚也就不自觉的流露出来,遇到文骏这等千万人中难觅一个的小鲜肉,身上的风情愈发的撩人心魄!
“你们这对狗…男女,别当着我的面打情骂俏好不好?”看得他们两人眉来眼去的,段嫣然的心里就来气,寒着脸瞪着双丹凤眼酸溜溜的骂道。
“咯咯……亲爱的,你吃醋啦。”周晓蕾搂着她的腰肢,满面春春风的调侃道。
“哼!鬼才吃醋呢。”段嫣然瞥了一眼文骏,冷哼道,“刚刚你说是这个淫…贼治好了你的狐臭?”
“是啊,亲爱的,你也没想到吧。”
“冰山美人”好像不认识他似的,鼓着一双奶牛般的大眼睛,目光如冰,冷冷的打量起这个令她讨厌的淫…贼来。
文骏被她看得心里发麻,背脊突然生出一丝寒意来,他连忙解释道“那个,嫣然姐,我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感觉腰间传来一阵揪心的疼痛,随即一道娇滴滴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小骏骏,说谁呢?谁是死耗子?”
文骏马上醒悟过来,尴尬的答道:“晓蕾姐,我是,我是死耗子……”
“淫…贼,你怎么会治疗狐臭的?”段嫣然不依不饶的问道,冰冷的眼神里隐含着一丝迷惑。
“村里的一位老头教我的,他是位老中医。”无奈,文骏只好瞎掰,否则“冰山美人”这一关可过不了。
果然,段嫣然被他的话给堵住了。她哪知道是文骏说的是哪个村,难道她还想着有朝一日去拜访那个子虚乌有的老中医?
这时,服务员推着餐车,将他们的佳肴都送来了。基围虾、紫水河鱼、苏城土鸡……堆满了一桌,还有一瓶珍藏版的“五粮液”!
“小骏骏,你饿坏吧,赶紧先吃点菜。”周晓蕾夹着一块鸡腿往文骏的嘴里送。
这一幕,看得段嫣然浑身的毛孔生满了鸡皮疙瘩,她蹙着秀眉,满脸冰霜的骂道:“哎,我说你们这对狗…男女,能不能别这么恶心呀?”
“什么狗…男女啊,我们是姐弟关系好吧?”周晓蕾依旧满面春风的笑道,“咯咯……亲爱的,你是不是真的吃醋了?”
想起昨晚看到文骏赤…裸着身子的那一幕,段嫣然心里就恼火,再看到周晓蕾对文骏那股亲热劲,无异于火上浇油,只觉得气血上涌,当场就想发飙,揪住文骏这淫…贼狠狠的暴打一顿!但碍着闺蜜的面,不便发作,只好忍声吞气。
“切,我吃哪门子醋啊?”段嫣然不以为然,恨恨的骂道,“你以为谁都能跟你这个老骚…货一样,稀罕这淫…贼啊?”
“咯咯……亲爱的,你一口一个淫…贼的,难道小骏骏淫过你啊?”
这话说得好,太接地气了!我何时淫过你啊?文骏心里暗赞了一声,转而又想,好吧,我承认,有时候意…淫过。
“冰山美人”冷哼了一声,冷冷的瞥了一眼文骏,“他敢!老娘阉了他。”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紧急的脚步声,紧接着包厢的门被粗暴的打开!
一名血迹斑斑的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蹿了进来,手里还握着一把三尺见长的砍刀!他快速的将门关上,然后身躯斜靠在门板上,急促的喘着气。
男子魁梧高大,太阳穴高高凸起,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的。他身上的衣服被划得七零八落,染满了血迹,因失血过多,一张英俊的脸庞苍白得有点吓人。
文骏等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饶是身为警察的周晓蕾也被吓懵了,举着双筷子,呆呆的不知所措。
稍等了一下,外面的响起一片的嘈杂声,“给我一间一间的搜,不要让那王八蛋跑了!”
砰!砰!砰……一扇扇包厢房门被踹开的声音。
血迹男子神色骤变,猛吸了一口气,强打起精神,提着那把三尺砍刀急忙朝文骏三人坐着的地方奔来!
“冰山美人”坐在最外面,见这名血迹斑斑的男子气势汹汹的朝自己这边奔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等那男子靠近,便倏地飞起一脚朝他拿着砍刀的手腕踹过去。
若是被他那把明晃晃的三尺砍刀砍中,少说也得在医院里躺个半载的,她可不愿意触那个霉头。
血迹男子没想到半道上杀出个美女来,想都没想便挥刀砍去,他已经到了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地步,不管是谁,佛来杀佛,魔来斩魔,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段嫣然是跆拳道黑带四段,也算是高手,见血迹男子挥出的砍刀划出一道弧形,还夹杂着破空之音呼啸而来,顿时心中一凛,这家伙绝对是个高高手!
她不敢与之硬拼,对方手里握着的可是一把雪一般亮堂的砍刀,她的大腿虽然也是雪一般的白,但此雪白能跟彼雪白相提并论吗?这可是白花花的血肉之躯哟。
人在空中,段嫣然的脚腕在半道一拐,避开那道长长的砍刀弧线,修长的大腿朝着血迹男子的头部直踹过去!
“咦!”血迹男子满脸的惊恐,自己今晚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在跟黑道的搏杀中好不容易杀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