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相贴,一股酥麻感如电流上涌,轰,他的大脑里有东西崩塌,连呼吸都滞住了。
呼哧-
过了几秒,他闭上眼睛埋在她的颈项里,嗓音颤抖,带着丝丝*的味道:“丫头,快点长大,我快忍受不了了……”
小东西近在嘴边,只能看,能亲,就是不能做最亲密的事,忍得好难受!好想好想一口吃掉小闺女,这么甜,这么水灵,这么香,一定很好吃,味道一定会美很美。
以前没有能不能忍之说,是根本毫无感觉,现在不同了,他好想好想跟小丫头做男人和女人才能做的事,他想把小丫头变成自己的,想得心都痛了。
他的小闺女还没成年,再想,再馋,他也不能做最后一步,只能想着,等着,等小丫头长大,等她年满十八正式成人。
还有三个月,再等三个月小丫头就正式成人了。
三个月,看似很短,他却觉得好漫长,他真的快等不了,想现在就吃掉她,让她变成他的,那样的话再也不怕别人来抢。
冷面神似惩罚似的咬了小丫头的小耳垂一口,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呼吸,凤眸盛着炽火,一双眼睛特别的幽亮。
被折腾的不轻的小女生,软软的软在煞星怀里,胸口急剧的起伏,只有呼吸声和心脏急促的跳动声,本人仍然没有清醒。
狠狠的喘了一阵气,冷面神恋恋不舍的松松手臂,再次重拾帮小丫头穿衣服的大业。
这一次,他胆子大了起来,直勾勾的盯着人看,俊脸被红色覆盖,却不肯移开视线,以欣赏绝世珍宝的心态欣赏小丫头的娇躯,小闺女是他的小媳妇儿,他有啥不能看的?
还有,小闺女也帮他洗了澡,把他看光光了,还帮他穿了内裤,是她先看光他的,所以,现在他当然要看回来才不吃亏。
施华榕说服自己,理直气壮的直视小丫头,慢腾腾的帮她穿衣服,他调正了心态,反而手脚利索,而且还光明正大的吃豆腐,想碰那就碰那,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美其名曰:熟悉熟悉小媳妇的身体构造。
在他打着“熟悉”小媳妇身体构造为幌子的前提下,也过足了吃豆腐的手感,同时也把小家伙从头到脚的研究通透了,就差没数清她身上的寒毛有多少根,当然,若假以日期,他必然会数清她有多少根汗毛。
折腾一番,总算把小丫头收拾整齐,冰山舒口气,紧绷的神经缓缓放驰,虽说这是个快乐的过程,可以亲密的碰触小丫头,同样,这也是个痛苦的过程,他憋得很痛受。
他是男人啊,在心爱的小媳妇儿面前哪能没有渴求,若不是他始终提醒自己小闺女还没有成年,指不定他就会失控,兽性大发的把小闺女吃干抹净。
痛并快乐着的过程总算结束了,身心一松驰,发觉右肩背传来轻微的疼痛感,扒拉开睡袍一瞅,睡袍染红了一大片,有些地方还是湿的,可知伤口又绷开流了血。
冷面神淡定的把染了血的睡袍又系好,医生不让右手用重力,嘱咐他尽量少动,他今天可没遵医嘱,动了动了,力了也用了,伤口崩掉是正常的。
他本来就不是个会时刻属医嘱的人,若无事,遵守医嘱养伤,若有事,该怎么干就怎么干,今天零距离的熟悉了未来小媳妇的构造,能碰的,不能碰的,他都碰了,弄崩伤口流点血这点代价简直不堪一提。
换句话说,这点血流得值!
将面色红润的小闺女塞被子里焐着,在她的小嘴上啄了一口,心满意足的煞星正想去浴室清洗小丫头换下的衣服,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恍然记起他反锁了房门,当下猫着步子,如飞蹿至门边拧开反锁。
他才做完那一步,医生推门而进,两人差点撞上。
“赫多嘴,药膏好了没有?”俊美男人不等医生开口,抢先一步先发制人。
“好了。”医生本来因为见冰山发小站在门边而感到疑惑,听到问药膏,心里释然,小榕媳妇大概等急了,想去找到,结果他就来了,正好撞上了吧。
冷面神一把拖住医生往里面走:“杵门口干么,赶紧帮小闺女敷药。”
“唉唉,别拉我,我自己会走。”被拖着跑的医生,很想给发小一个过肩摔,再急也不急这一时是不是?
手痒痒的,终归管住了自己没摔他,小榕武力值高得爆表,甭以为现在有伤就可以欺负,谁若拿他当病虎,会死得很惨。
他还没娶回小媳妇,不想英年早逝,所以要识相点,不能跟冰山对着干。
跑到床边,顶着冰山脸的俊美男子,轻柔的掀开被子一角,小心的把小丫头抱起来坐着,他抱着她,让医生贴药膏。
“衣服换了?”
医生放下药箱,伸手摸小丫头的衣袖,摸到新换的衣服,惊疑的望望冰山发小,他刚才一直没有听到有人上楼,谁帮小闺女换的衣服?
“换了。”回答他的是一本正经的语气。
“谁帮换的?”惊疑的语气越发深几分。
“我。”一个字,斩钉截铁般的干脆。
“小榕,真是你?”医生差点呛到,我的天啊,小榕帮小闺女换衣服,噢卖糕,这这……这个,这个,特么的,这是真的吗?
“是我怎么了?我给我小闺女换衣服不可以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