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诗诗松开一泓的手臂,不断望向四周,一边纳闷一边朝小南湖走过去。
还没有走到小南湖,刚过了月门,就迎上阿满带着侍卫朝这边走过来,见她和一泓匆匆走过来,阿满赶紧迎上来,松口气道。
“夫人回来便好。”
叶诗诗开门见山就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人人都这么怪?”
阿满皱起眉头,一脸的一筹莫展道:“夫人还是跟属下过来瞧瞧吧。”
叶诗诗跟着阿满走到小南湖边上,这四周已经布满了北冥易的亲卫,个个神情矍铄,四少夫人的尸体还摆在地上,但是闲杂人等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叶诗诗走到北冥易身边,问道。
“怎么了?”
北冥易将手里的纸条递给她,叹口气道。
“瞒你是瞒不住的。”
叶诗诗拿住纸条仔细看了起来,这一看不要紧,只见她顿时双目圆睁,将纸条伸到北冥易身前,问道。
“这……这什么意思?”
北冥易皱起眉头,狠狠道:“一定是有人在搞鬼。”
叶诗诗看着手里的纸条,上面只有一排血书:七少夫人出现,北冥女眷皆亡。这就像一个诅咒,突然从天而降,将所有北冥府的女眷都吓傻了,个个避她如洪水猛兽。
叶诗诗忽然想明白了这一路走来下人们念叨的是什么词。
“诅咒啊,七少夫人带着诅咒……”
“她回府当天就死了五少夫人,紧接着四少夫人就死了。”
“可不是嘛……够玄的……”
叶诗诗紧紧咬着牙,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欲置她于死地?她紧紧的捏着纸条,问北冥易道。
“在哪里找到的?”
北冥易瞅着四少夫人的尸体道:“验尸官在她的嘴里发现的,她嘴里已经被人掏空,只有这个用血书成的纸条。”
叶诗诗看着四少夫人,曾经的好友,被人陷害致死,还要用她的尸体来嫁祸诅咒来给她,其人可憎!其心可诛!
她扔下纸条转身朝自己的院子走过去,一路上都是清清静静,没人在她面前出现过,叶诗诗缓缓走过来,倒也觉得安静。(
“小姐!小姐!”
忽然,听到一个亲切的声音,叶诗诗猛的回头,当即心头一喜,笑了起来。
“五哥!幼柳!”
这两人一个牵着无悔,一个抱着无忧,喜滋滋的站在她面前,叶诗诗眼圈有些湿润,这一整天,只有这件事值得高兴。
叶诗诗抱起无悔,可喜可贺,这孩子没有认生,只是睁着好奇的眼睛看着她,伸出小手来摸她的发丝,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娘亲?”
叶诗诗听到这一声,连心都软了,眼泪顿时落了下来,连声答应道。
“娘亲在这,我的乖宝贝。”
叶诗诗紧紧的抱住无悔,这孩子很可怜,从记事起就没见过她这个不合格的娘亲,她一定要多加爱护他,补偿他。
叶诗诗一手抱住无忧,又亲了亲,喜极而泣。
叶丹海看着她笑:“大喜的日子,哭什么。”
叶诗诗抬起头,控制不住心里的激动,哭出声音道:“哥,我期盼这一天已经期盼好几年了,每天早上睁开眼睛第一个念头就是,能见一见儿子们该多好,你想不到……”
她说到这终于说不下去,搂着无悔无忧失声痛哭起来,将刚才的郁闷也一并哭了出来。
幼柳红了眼圈,走上两步,抱住他们母子三人,哑着声音道。
“小姐,我一定会帮您好生保护两位少爷。”
叶诗诗点点头,哭过了,释放过了,她抱起无忧,另一只手牵着无悔,朝院子里走过去。
幼柳过来要帮她抱无忧,笑道:“小姐别累着自己。”
叶诗诗笑道:“无事,见了儿子们,力大无穷。”
几人大笑几声,走进院子里,女人们刚刚迈进屋子,一泓在最后轻声叫了一声。
“叶五爷。”
叶丹海是练武之人,对于轻微的声音也可以听的清楚,当即转回头来,看到一泓对他使眼色,当即点点头,悄悄退了出来,关上房门,两个女人见面很高兴,竟然忘了那两个男人没有跟上来。
一泓对叶丹海道:“七少夫人出事了。”
叶丹海眉头一皱,认真的看着他,等他说明白。
北冥易正忙着处理四少夫人的后事,因为四少夫人是莫名其妙死亡,不能设置灵堂操办丧事,府里只能为四少夫人安排一个简单的丧事,让家里人瞧一眼便可。
但是这件事却没有完,北冥易绝不可能放过那个杀人又嫁祸叶诗诗的人。
北冥府里一连死了两位少夫人,这事可是轰动不小,整个京城都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对北冥府七少夫人都是避而不谈,生怕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二少夫人成了所有人每天盯在眼里的人物,但她本人似乎并不相信这些,每日在众人面前大摇大摆的走过去,还经常到叶诗诗的院子里走动,只可惜叶诗诗每日都闭门谢客。
就这样过了三日,北冥易白日里在府里整理北冥氏剩下的事情,很忙,派阿满来给叶诗诗传消息。
“七少夫人,今儿下午叶府三姨太和叶五爷就要来府上,看望您。”
叶诗诗从梳妆镜前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来,看着窗外的风景笑道。
“娘亲这是担心我了。”
阿满笑了笑,难得露出感慨的笑容:“可怜天下父母心。”
叶诗诗转过头去,看着阿满道:“你今天公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