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事啊!为什么关着我们!姑爷这是怎么了?”
“一定是叫那个狐狸精迷惑了!这种女人最会哄骗男人!”
两人说的跟亲眼见到过一般,叶诗诗下地喝了些水,倒是觉得关了更好,清静了。(
北冥易搂着小秋雁直接走进自己的卧室,下人们虽然看到了,但都仰天望月,七少爷的事情,谁敢管?
进了门,北冥易转进内室,单手用内力推开床,露出里面的密室。
小秋雁眉眼一转,盈盈的笑道:“七少爷会武功这件事,恐怕世上没几人知道,小秋雁真是荣幸之至。”
北冥易瞥了她一眼,勾勾嘴角,当先走了进去,小秋雁紧随而去。
里面湿漉漉的空气扑鼻而来,两边的灯火随着两人的脚步,轰轰轰一一亮起,很快就看到最里面的笼子,笼子里面的人已经被折磨的面目全非,奄奄一息。
小秋雁娇气地用手帕捂住口鼻,嫌弃的道:“在他上面睡觉,恐怕也就七爷您做得出来。”
北冥易走到笼子边,用扇子猛力捅在笼子的一根藤条上,只见藤条里面的钢刺噗的一声扎进了那人的腿根,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已经昏迷不醒的人又被剧痛叫醒。
见到面前站着的两人,笼子里的人像是见到了修罗地狱的厉鬼一样,撕心裂肺的哭起来,如鬼魅一般的嗓子一听就是遭到了别人的破坏。
“七少爷……求您放过我吧,我知道的已经全都告诉您了,求您开恩,不要再折磨我了……”
那人浑身皮开肉绽,蛆虫入骨,恐怖的让人想作呕,但北冥易却似乎像是欣赏一幅画,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按理说,您也是我嫡母的表亲,只可惜,四夫人娘家人伏击我那天,你不仅在场,更偏偏让我的部下看到,不折磨你,小爷是白白被人射一箭的?”
那人立马崩溃地哭起来,哭求道:“七少爷,我真的是接到北冥府四夫人的信,才对您痛下杀手,直接凶手不是我呀,可是您已经折磨了我六年……如果您还有一点人性,就给我个痛快吧!这种日子……生不如死啊……”
“是么?可是四夫人说她并没有写过那样的信呢,你猜会是谁呢?”
“我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啊七少爷……求您放过我吧……肯定是那个想要害死您的真凶!一定是她啊!”
北冥易淡淡一笑,低下身蹲在那人面前,用扇子点了点他的脸蛋,温和的道。
“对于那个真凶,爷已经撒了网,只不过还没到收网的时候,你猜,当她落网之时,会不会像你一样想死?想自杀有很多办法,怎么不咬舌?”那人浑身一震,明显害怕了,不愿意咬舌自尽,北冥易像是找到好玩的东西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明天过后,你们王氏都要付出血的代价,给我娘陪葬,今儿爷先送你上路!”
说罢,北冥易单手快如闪电一般,只听咔嚓一声,一掌拍进笼子里,笼子的碎片随着血液的喷出,飞的到处都是,北冥易轻身躲闪,之后掸了掸身上的灰尘。
小秋雁就扁了嘴:“爷您一点都不疼秋雁,这溅的浑身是血,您倒是躲闪的快。”
北冥易轻笑一声,抬起刚才拍出一掌的手,抚在小秋雁的后颈,小秋雁只觉得浑身一冷,放在后颈的好像是死神的铁索。
“今儿爷给你报了仇,当年他将你卖进戏班子的仇已经了结,别忘了你答应爷的事情。”
小秋雁不再去看那个恐怖的尸体,依偎在北冥易怀里笑道:“爷今儿带我来不就是为了这个么?秋雁明白,等着七少夫人去找秋雁。”
北冥易轻笑一声,不欲与她多说,但小秋雁开始不解,歪着头问他。
“七爷已经将您那位锁了起来,您还担心什么?”
北冥易瞅了她一眼,没说话,当先向前走,小秋雁撇撇嘴,娇笑道。 [
“您就那么了解您那位夫人?如果您那位夫人这么厉害,何不带她一起去西北大营?干什么还要费尽周章地把她带去天娇园,让她知道我和爷关系密切?”
北冥易知道如果不跟小秋雁说明白,她一定会对着叶诗诗问东问西,他站定,转过身盯着小秋雁看,那眼神射在小秋雁身上,她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
北冥易淡淡的道:“爷这次去西北大营,能不能活着回来还不一定,但这些都不用你管,你只要接到诗诗,将她护送到安全地方即可。”
他说完便转身走,小秋雁又追了上去,又欲开口问,北冥易的眼风扫过来,她又咕咚一声咽回了自己的话,小心翼翼地跟着北冥易走出密室。
这日又下起了清雪,眼瞅着快到年根,北冥府的人也忙了起来,叶诗诗站在窗边看向窗外,伴随着唰唰唰的声音,她看着外面一个扫雪下人手里的扫帚,呆呆的出神。
三人被关在这里已经七八日,李妈和幼柳每日都急的絮絮叨叨,担心七少爷就这样将她们关一辈子,倒是叶诗诗沉得住气,她难得这么清静,什么都不用管不用想,失去一些自由又算什么。
这段日子有些消息传到了她的耳朵,果然,王室家族遭到满朝文武弹劾,一个将军府的男丁如此这般骄纵奢靡,着实让人很不齿,王氏距离一败涂地不远了。
每次听到外面王氏的消息,叶诗诗都会想起北冥易,这是他这六年精心设计的结局吧,能让整个王氏子弟都对他信任有加,放心地由他带着进出瓦肆勾栏,这需